\"嗯…乖一点,让我好好疼你。”男人被吸的舒爽,哑着嗓子,诱哄着身下娇弱承欢的小女人。
楚尔善被男人越来越快的速度,越来越深的角度撞的泣不成声,乞声求饶,“不要……不要了…”男人用力撞进朝思暮想的那处,感受着越来越湿的小穴,晶莹透亮的汁液随着他的进入抽出洒落在丝被上,几乎将身下的丝被渗透。
他俯身亲吻着女人柔嫩的小脸,听着身下随着他浅出深入发出的柔弱低鸣声,男人的眼里泛着柔情。
被长时间的侵占小女人再也禁不住,呜呜咽咽的哭出声,男人吻住红唇,重重的顶进她的深处,释放出对她的深情。
整整五天,楚尔善没离开过这间卧房。男人将她禁锢在身下,昼夜不休的极尽缠绵着。
就像现在,白皙的肌肤透着粉,细腰翘臀趴着,粉嫩的花穴因为长时间的交合,有些红肿吃力的吞吐着他,乌黑的长发滑落肩头,柔顺安分的的散在丝被里。
就像他身下的小女人,听话乖巧的任由着他揉捏着鼓鼓的圆润。男人打赏似的亲了亲因激情而湿润的眼角,腰间的力道却丝毫不减。
“啊…轻一点…”楚尔善颤着眼睫,小手紧攥着凌乱的丝被,腿间炽热的撞击让她咬着下唇,软声求饶。
“夹的太紧了”男人低哑的声音透着满足,轻拍了一下圆翘的小屁股,身下的小女人敏感的擡起臀部,无意间让男人进的更深。
“呜…好深…不...”撞进子宫口了,腰身一阵酥麻,察觉到身后的男人还要继续深入 ,楚尔善慌乱的小手向后摸去,试图抵挡男人的深入顶撞。
脆弱的子宫口被顶开,男人喉间发出低吼,厚实顶端顿时被密密麻麻的包围着,犹如无数的小嘴吸吮,真是舒服极了。他俯身亲吻红润的耳尖,气息紊乱,“宝贝,你可真会吸,差点被你吸死了。”
“别……”男人低哑的淫乱之语让女人羞赫不已,闭紧双眼不敢看他。埋在水穴里的火热,深入浅出,撞到脆弱的子宫口时,身下的小女人便会低颤,小手松开又攥紧,眼角滑下无法承受的泪花。
待到高潮来临之际,楚尔善承受不住的仰起头,双腿紧缠着结实的腰身,无意识的呢喃着他的名字,“君…君毅……呜…”
红肿的小穴更是死命咬住不断进出的男根,男人忍不住的低吼一声,重重顶了几下,在花穴深处喷薄而出,“嗯……”楚尔善被烫的直挺腰,紧皱眉头娇躯不停的哆嗦着。
餍足后的男人,满身舒爽,翻身将香汗淋漓的小女人锁在怀里,薄唇如蝴蝶般擦过女人的肩头,流连不止。惹得小女人敏感的缩了缩,撑不开眼皮的咕哝着“我不要了…不要了…”
坚挺粗壮的男根还埋在绵密的水穴里,望着闭着双眼依旧泛红的小脸,亲了亲红肿的樱唇。
心头那抹躁动不安的情绪,逐渐安稳下来。他的女孩。
“我说,你这沉浸在温香软玉里这幺多天,也不怕累着。”君炜不怀好意的蚩笑着。
男人横了他一眼,“你就是来说这的?”“你说你消失几天了,我上哪都找不到人,君家管事的不见了,一推破事全都砸给我。”君炜有些烦躁嘀咕着,“老爷子把我脑袋都快锤爆了。”
男人唔了一声,“老爷子是在教你。”去特幺的教导,摆明就是想揍他,那个臭老头子。君炜脸色极差的低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