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贵人在束发之礼后都会由相应的姑姑教授闺阁之事,月公主也不例外。
月公主是皇帝膝下爱女月迎,封号月,寓意如同明月皎洁美丽。月公主因受父皇宠爱,性情娇蛮贪玩,皇帝担心她胡闹受伤,给她配备贴身侍卫队伍。
自从上次姑姑跟她提点过男女之事,她总时不时有所幻想,甚至好几次还朦胧梦到过,据说那是见不得人的私密事儿,让她羞耻又隐隐兴奋。
也许该找个人试一试。
她爬过树翻过墙,骑过马射过箭,甚至还跟军营里的将士比过武,一旦被点醒,她对于情爱的好奇心只多不少。
起了这个念头的隔天,她就用计迷倒了她的贴身侍卫之一。
月迎费力把小侍卫拖到榻子上,已经出了薄汗,直接躺倒在昏睡的男人身上喘着气休息。
她伏在男人胸口,得意的盯着眼前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一双漂亮的眼睛不自知的透出些许妩媚。
为什幺选他呢?
当然是因为,她的侍卫小队里,属他最俊俏,更重要的是,别人对她永远恭敬惶恐,而他,从来冷着一张脸,看不出情绪,完全一副对她的美貌和威严视若不见的样子。
呵,当她月公主是什幺人。
她倒要看看,等事后他醒来,发现自己堂堂男儿身竟然被女子用强,还会不会是平常那样的冰冷面孔。
可是……
要从哪里开始呢?
月迎想了想,解开了男人的腰带,将他的外袍,中衣,里衣一件件剥下,只剩一条亵裤。
都说男女相交是阴阳结合一般的自然规律,当手掌碰到男人精壮滚烫的胸膛,月迎亲身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她的脸颊瞬间升了温,不自觉的生出了羞赧和紧张,连呼吸都重了些。
可是这些都比不上兴奋。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体,心跳都不免加速。与含蓄或是外放的性格无关,这是身体最诚实的躁动。
他的身体与春宫图里画的那种软绵绵的线条完全不同,他是阳刚勃发的,淡蜜色的紧实肌理昭示着他经历了多年勤操苦练的兵营生活。
月迎的手按在上面,明显的肌肉轮廓,紧致有弹性,还感觉到他的心脏在胸腔内有力的跳动。
她心跳都漏了一拍,喃喃道:“好烫啊……”
男人的身体,好像要比她更烫一些呢,贴近他的下巴到耳垂都发了热。然后那热度蔓延,靠近他的地方都有所感应,月迎似乎全身都烫的像被温了火。
难道她被眼前的男色臊到伤风发热?
月迎努力平复呼吸,胸口涌起斗志。
她,堂堂月公主,是不会被男色打败的,她要征服他。
胜负欲占据了头脑,她不顾似乎升的更高的体温,利索的脱下衣物,只着了肚兜和小裤,按照记忆,跨坐在男人身上。
感觉还不错,触感比骑马舒服多了。
她在男人腰间来来回回蹭了几下,除了腿根有些发软,心跳更快,没有别的感觉了,那她曾经偷听到父皇临幸宫女那幺如痴如狂的淫言浪语是怎幺回事?
姑姑只是提点过她,并未讲的很详细,春宫图也是趁皇兄们偷看时窥到过几次,如今全靠自己摸索。
春宫图上……好像穿着一点衣服的?还是全身赤裸的?
果真是最淫荡刺激之事。
记忆有些混乱,月迎咬咬牙,决定选最刺激的那种,于是她扯下了男人的裤子。
然后她被眼前的景象冲击到,不住闭了闭眼睛。
男人的身体……真是不好看啊……
和她的长得可真不一样。
那茂密浓黑的毛发中,那个粗长的东西……就是阳物?
……那幺丑。
等等……姑姑好像说过“阳物进入女子的身体”?
那幺丑的东西……进入她的身体……
月迎从男人身上爬下来,气鼓鼓的打算穿回衣服。
可是这个裸男怎幺办,她可不想再帮他把衣服穿上。
可是……就这样等他自己醒的话,她岂不是很丢脸?好不容易放倒了他,剥光了,却什幺都不敢做。然后他会用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对着她,眼神里都是冷漠的嘲讽。
不行。
她不能退缩,她月迎公主,是不可能忍受被任何人嘲讽的。
月迎再度跨坐男人深上,咬着唇把自己的小裤也脱了,一双媚眼因为恼羞透着水光。她强忍着对阳物外形的不适,照着记忆中春宫图的姿势,私密处往阳物蹭了蹭。
一阵酥麻。这种奇妙的酥麻感减轻了月迎对阳物的歧视,她这次用了点力,压了压,男人体温似乎更高了,烫的她心跳更猛,身子都有些软了。
感觉不讨厌,她放松下来,娇嫩挺翘的臀部紧紧压着男人腿间巨物,巨物躺在她双腿间,前后的蹭啊蹭。男人浓密的毛发刮的她痒痒的,花唇贴着滚烫的男根摩擦,她于是更痒了。是那种挠不到纾解不了的痒。
她皱着眉,动的更用力了,怎幺还不进入她的身体啊。不是阴阳结合,自然规律吗?
男人的阳物,也太笨了。
就在这时,本来昏迷的如毫无知觉的男人头偏了偏,眉心皱起。同时,月迎感到腿间那根软而有弹性的巨物,动了。
它在变大变硬,直挺挺的擡起了头,顶着她的腿窝,她小腹蓦地一抽,有股热流向下而去。
月迎心跳失序,因为担心男人要醒了,也因为身体出现了陌生而汹涌的情欲。
她停了好一会,盯着男人的脸,他眉头仍然拧着,只是没有再动。应该没有醒吧,这个药据说迷倒一个壮汉十二个时辰没有问题,这个男人功夫再好,五六个时辰总该没问题吧。
再一想,醒了又如何,她今天就是要用强,就是要剥夺他的男人尊严,她可是公主,谅他也不敢反抗,更不敢说出去,否则,要被杀头的可是他自己。
心中有了决断,月迎再度动作。腿间那个丑家伙好像还在继续长大,她惊叹,又觉得很有趣,已经忘了要歧视它,只希望它快点长大,然后进入她的身体。
渴望凝结成飘忽的羽毛,一遍遍搔着她的身体,她觉得到处都痒,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痒,只知道身下男人滚烫结实的身体能给她一点安慰,可是还不够啊,那个胀大粗硬的东西卡在她腿间,让她又舒服又被折磨。
到底要怎幺做啊,她无意识的收紧腿窝去夹紧粗热的阳物,坚硬滚烫的肉茎浅浅的戳到娇嫩的花穴口,她“啊啊”的嘤咛起来,只觉得自己那里不受控的吐出一小包黏滑的液体,沾湿男人的丑东西,相触的地方湿滑起来,她动的更方便了。
然而纤腰翘臀扭来扭去,那东西还是没有如姑姑所言进入她的身体,她恼羞的低头盯紧相交处,紫黑的巨物在她腿间滑溜溜的被她夹来夹去,水越流越多,她仍不得其法,被欲望折磨的更难受,让她不满的哼叫。
下一刻,她小声的哼叫突然拉高了调子,因为男人的身体明显动了动,腰部本能的一挺,那根烫的像烙铁的肉棒竟然撑开了湿滑的花穴,有生命似的往里钻,巨大的头部卡进了紧致的甬道。
月迎因这陌生的快感浑身颤栗,小穴被刺激的一收一缩,不知是要含住这得来不易的肉棒,还是要把它挤出去,一股强烈的酥麻几乎让她迷失,所以她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