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余杯2

金培元一进门我就给他跪地上,他缓缓关上大门,我抱着他的腿,金培元垂下眼说:“今天可有新奇了。”我低头给他脱了鞋,把备好的拖鞋放在他脚边,他却没踩进去,而是擡起来踏到我肩膀上,我被他踢倒了,接着他又踩着我的脸,我说别把我鼻子搞坏了,可不好修,金培元低下头仔细看:“真是做得?”我说假的,我天生丽质。

金培元笑呵呵的,把我从地上抱起来了,他力气真的好大,胳膊好粗,肌肉线条好鼓,我有点想到刘文甫,他比金培元更肌肉甜心,可惜他最近不太找我了。算了,我宣布今后我的人生格言就是弃我去者今日之日不可留,啥他妈狗比男人都给我滚。而且我预计三十岁左右发大财,接着就再也不爱人了,靠嫖解决生理需求,或者我也像老岳这样搞一批训练有素的小男孩,每天鞭打调教,搞得每个都爱我要死要活,不过实话说我依然有点侥幸的自信,觉得全世界除了我不可能有人肯爱岳嵩文了,首先他是个纯狗逼,其次别的女的可能都是爱他的钱,但又想想岳嵩文可能是算准了我这点自信,我老觉得自己特殊,就总也离不开他,其实所有女的对他来说没什幺两样。

金培元把我抱到床上,解开我的衣服,嗬地出了口气,他揉着我奶子,说行,有模有样。是怎幺有模有样呢,全副武装一套情趣内衣,大腿上箍皮圈扣吊带袜逼上就罩层纱那种,我说我还有不少呢,哪天都给你看看,金培元俯下身来亲我,说你可真招人稀罕,我说您别夸了,快操吧。

金培元解了皮带,把他那根东西掏出来,我跪起来拿手捧住,金培元把一只避孕套给我,他说:“会用嘴戴吗?”我说不会,金培元说:“今天就不学了,赶明儿再练。”他自己戴上,然后把那东西伸我嘴边,我十分欢迎它,主动含住了,橡胶味和润滑剂味虽然比较复杂,但怎幺也比精液好吃一些,金培元没有动,任我自己喜欢地舔,我嘬了几口就累了,金培元弯腰在我下体里抹了一把,拿上来看,他说:“平常都挺多水的,中午你说去上课,是让谁给干了?”

我拿过他的手,含住他的手指头舔,再引着他往我底下插,我说:“你摸摸就好了。”金培元压住我一条腿,我另一条自己翘起来勾他的腰,他低头看着那一处,手指快速抽插,我问还紧吗?他说:早上插松的都没合上。说着抽出来手在我奶头上拧了一下,他说:“一会可夹住了。”他插进来,我把两条腿都在他腰上挂住,金培元穿着他上午走时那件西装,只解了腰带,吊在两边的皮带在我身上打来打去,还有他的领带,被领带夹夹住的部分整齐熨帖,下半部分扫着我的小腹,很痒。我顺手把皮带抽出来,金培元一下按住我拿皮带的手,我立刻有点害怕,把他夹很紧,金培元掰开我的手指拿回他的腰带,我说你把铁扣子拆了,金培元吊着我说:“我说要打你了?”

我不理他了,金培元抓着我的胸按揉,搓我的肚子,我才想起来今天还没吃上饭,肚子瘪瘪的,如果是岳嵩文肯定是不会让我饿着肚子挨操的,他对一日三餐一直十分关注。金培元抓着我屁股,把我往上提了一提,我腰中空了,金培元说:“是不是差点意思?”我没听清,他又说了一遍,把他那东西拔出来,带出来的一点混合液沾到我腿根上,湿滑滑的,他把我翻了个面,跪趴到床中间,然后他拎着那根皮带踩上了床,他站起来那样高,我回头看觉得他脸上蒙了一层黑影似的。他踢了踢我,让我摆正姿势,接着就开抽了,真不是很痛,只是听个响,我在心里数了几下,金培元说:“转过来。”我爬起来要头尾掉个,金培元说:“躺着就行。”他手里还握着皮带,我一听就往床下跑,金培元在后头踩住我,说:“往哪走呢。”

我说:“你怎幺没个度啊,非把人弄死才高兴?”金培元说:“我怎幺了。”他下身直直站着,冲着天花板,我往上凑金培元也不挡,我接着给他含了一会,金培元从后头抓住我脖子,揪着那一层薄薄的皮肉捏脊椎骨玩,我总觉得他的东西还在变硬,金培元突然说:“留点心。”接着就掐着我脖子,扬手把皮鞭抽到我肩膀上,这次是真痛了,我拼命张嘴,怕一用劲给他咬掉命根,金培元倒像没这个忧虑,他一下比一下用劲地抽我,我浑身都打抖了,金培元丢下腰带,扣着我的后脑勺狠插了进去,然后再拔出来再插进去,这幺四五下,他又把我放开了,他把扔回床上,脚踩着我的腿根,让我大开着,像个水煮田鸡,金培元说:“自己玩会。”他居高临下,手里握着他那东西,红润水光的龟头直对着我,我看见他把套摘了,我慢慢把手探下去揉自己,其实我经常摸不对地方,都是别人帮我,我揉了一会,一下爽一下没感觉的,金培元看着说:“你那条胳膊被狗吃了?”

我连左手也用上,把自己撑开,塞进去一根指头,挖了一会,也是断断续续的没太多快感,金培元在我腿间蹲下,他抓着我的膝弯推到快头顶的地方,我整个被他折得很小,金培元挨着我的腿坐下,他伸出他那根手指,和我的手指一起插进去,我愣得没再动,他在里面勾我的指头,催我似的,但很慢很慢,进出也满,不过每次都插到指根处,渐渐他手上堆了一些白沫,黏糊糊的,开始发声响了,叽咕叽咕,我觉得羞耻不去看,金培元忽然叫我:“程霜。”我一睁眼,他那东西喷出第一股精.液,洒了我满头满脸,接着第二股第三股,覆盖在我身上,他的手指拔出来,把我的手挤到一边,重重抠了一下阴蒂,我也高潮走了。

金培元让我自己擡着自己的膝盖,他下床去,过一会回来,他的裤子已经穿得很好了,没有腰带,衬衫便松垮垂着,他穿的衬衫是浅灰色细格纹,领带末尾沾上秽物,他把领带解开,我特痴迷看着他解领带,我突然发现金培元也这样有魅力,他在床边坐下,扭身扒开我的下体看了看,接着拿出我平常剔腋毛的刮毛器,上面带皂头的,只是要润湿了才能用,他弯起手指在我身上刮下来点半凝的精液,统统抹到我底下去,这个刮毛器很安全,他用力把它刮过我的私处,怕里面遗漏,还翻开一下,皂头顶进里面,有些凉又有些舒服,金培元几次用手掌抹干净看成果,直到他觉得可以了,他把刮毛器扔到一边,环着我的腰就把我扛到卫生间里,他把着我两腿分开蹲到洗手台上,接着开了水龙头,用手撩拨凉水轻轻洗掉泡沫,我抱着他的脖子,他忽然自镜子里看了我一眼,我也看他,不过不是从镜子里,是直接低着头看,我说:“金培元,要不我给你当三儿吧,咱俩好一段。”

金培元轻柔搓洗我的阴部,像面对一个在水里玩橡皮小鸭的小孩,他特别温柔说:“程霜,算了吧,叫我给你当爹还行。”

我把眼一闭,说那真巧了,我也想当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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