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不等子征反应,从他裆里掏出男人的宝贝抓在手心哭道:“哥哥你说......凭什幺?凭什幺你们男子三妻四妾平常,只要你们想...丫鬟...嫂子...儿媳...都...只要你们想...谁不称一声风流倜傥王五少爷...只要你想...王母娘娘你都敢弄...嫂嫂若去了,没几个月爹娘就会张罗着替你娶个新娘子回来...十三四,十六七的黄花大闺女任你挑...对,续弦...嘻嘻...续弦。凭什幺我...自小读女戒...就要三从四德...以夫为天...从一而终...守寡归家打从乡亲家大门口经过,被泼了一头的脏水...凭什幺我...不能再嫁...凭什幺我...”
七娘越想越难过撅着小嘴儿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一边掉一边打量子征的脸色,要说她的哭七分真罢也三分假。一个女子,守寡归家又同和尚有了首尾,她若想在王家快活过活少不了家中男子的支撑,纵观王家现如今能真心待她的也只有哥哥一个。
她最知道哥哥不过,大事上不糊涂,遇到可心的妓子十天半月几月不回家也不止一次,若想把哥哥栓到自家船上,没有比现下更好的了,一母同胞的哥哥比起一母同胞又有肌肤相亲的哥哥...
她闭了闭眼睛,托起子征的阳物含入口中。王家男子身量俱佳,也不知哥哥这处怎幺长的,这顶大的宝贝比和尚那物还要粗大,光用嘴含进去只吃了半根已经顶到了喉咙口。
七娘内心痒痒,握着子征阳物抽送,口中不停,子征的子孙袋啪啪甩在七娘脸上,不觉两颊嫣红,娇红与她身上月白色的襦裙交错,引得子征一时间魂飞魄散。七娘吞吐间子征的阳物沾了她的津液,光艳润泽,看得子征欲火骤起。
子征原本对肏穴之事兴致勃然,又偷鸡摸狗是个混不吝的,全蓝田就没有他不敢睡的女子,对自家妹子以前从未想过这事,如今被七娘捅破这层窗户纸,仁孝礼仪去他娘的狗屁——
都道女追男隔层纱,圣人诚不欺我也——
圣人们大概要从棺材里爬出来问一问,这究竟是哪位给子征你讲的课——
随主人心意的阳物缓缓立起,大抵有五六寸长的大物在七娘小口中套弄,子征暗想:好妹妹再弄一会儿,快活,好快活,比弄那些妓子丫鬟都要来得快活,回去就把啊金打死罢了,若有啊金在以后他怎能行如此快活事。
七娘的小嘴里热烘烘的,子征抵着她的喉咙一口气深送浅抽,肏得动了真情,只觉妹子小口的妙处无人能及,又压了几十下才把子孙们射了进去。
七娘拿了帕子擦了三四块,自个儿才算清理干净,坐到子征身上,脸偎着哥哥的胸膛,指尖在他腿上打着圈儿问道:“哥哥可快活。”
子征扭过她的脸,在她舌尖上吮了一会儿才道:“打小你就主意大,这往后——”
“往后妹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说着自家阴户往哥哥阳物上蹭了蹭,“专心给相公念经便是。”
子征被妹妹撩拨得酥痒异常,因是白日,不敢久待,匆匆提了裤子出门,在街坊里转了一大圈才把火烧火燎的难受压了些许下去。
擡头见自家走到同窗方铭家门口,王子征忽然想到阿金之前同他说过,那方铭的母亲秦氏惯是个妖精胚子,平日里走路都张着腿,莫非日日被人弄穴合不拢。
他先前没当一回事,阿金嘴里十句八句荤话,这会儿突然就想了起来。 方家寡妇儿少,难道......忠义坊间日不闭户,外圈篱笆扎得低,门栓如同虚设,王子征摇着扇子施施然进了方家。
殊不知此时,方铭的欲根正在作怪,昨日二弟回家他母子二人一夜未弄穴,今日恰逢书院休沐,二弟出了门子李娇又上了山,此时不弄更待何时?
方铭欲起,把秦三娘搂在怀里捏着乳儿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