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乐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公共澡堂里,双手被绳子吊着绑在淋洒的开关上,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了,她惊恐的看着四周,却对这里一点印象都没有,她可以肯定她没来过这里,这里是哪儿,她是被谁绑来的。
白乐乐想挣脱绳子,却发现自己连让自己靠在墙上的力气都没有,浑身燥热异常,软绵无力,难道是迷药的效力还没过?
白乐乐无力的摆动着手腕,却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力量一点点的流失,她喘着粗气,内心深处的恐惧渐渐袭上心头,万一要是有人进来,看到她这副模样……
“白阿姨,别来无恙啊——”
皮鞋敲击着瓷砖的声音由远及近,在空荡的澡堂里不断的回响。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声音好像还未完全度过变声期,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跟她家两个侄子差不多大,白乐乐紧锁眉头,这人是谁?
白乐乐看到一双黑色皮鞋踏入她的视野,擡头一看,“竟然是你——”
仲夜一双桃花眼,从头到脚的将白乐乐打量了一遍,毫不掩饰眼里的欲望,“从见到你的第一天,我就在想,你没穿衣服该是一番怎样的场景?”
白乐乐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但是从未被男子碰触过的身体犹如一个花季少女般,洁白如玉的娇躯躺在白色瓷砖上,竟是比瓷砖还要白几分,纤细柔弱的腰肢,修长雪白的美腿,一头长发从两座雪峰前穿过,两只玉兔圆润饱满的快要从胸前溢出去了。
白乐乐脸上爬起羞耻的红晕,男子贪婪的神色,竟然让她长年干涸的下身濡湿了起来,“我的衣服呢?你快把我放开,绑架是犯法的。”
仲夜走动白乐乐身边,在她的身边蹲了下来,“谁说我是要绑架你的。”他伸出手如恋人般深情的抚摸过她的脸颊,在白乐乐的耳边说:“我是来强奸你的,我特意等到药效发挥到极致,你现在是不是一定力气都没有了。”
白乐乐美目怒瞋,“你卑鄙——”
仲夜微微俯身咬了咬白乐乐的耳朵,“我哪有你的两个侄子卑鄙啊,他们日日跟在你身边,你难道没有发现他们的异常,他们看你的眼神比我还露骨呢,你觉得你今天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不可能,不会的,他们不会这样的,你骗我——”白乐乐身体气得发抖,恨不得将仲夜大卸八块,可是她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够不到他。
仲夜却笑着站起身,“真的吗?”他拍了拍手。
看着仲夜胸有成竹的样子,白乐乐警惕的看向过道,当她看到她给封寒和封炎买的足球鞋时,顿时呆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两张相同的面孔,眼角滑过一滴泪。
仲夜却笑着说:“你不是让我们当朋友吗?我们一起上你好不好?”
封寒是哥哥,封炎是弟弟,两人的长相又九分像,只是孩子越来越大,气质边越来越不一样,两人都是丹凤眼,但是封寒的眼角上翘,清冽冷淡,封炎眼角微微下垂,温和文雅。
封炎跑到白乐乐面前蹲下,伸手将她的眼泪抹去,“姑姑,你别哭。”
封寒站在封炎旁边,喊了声,“姑姑。”带着恭敬与疏离。
白乐乐不能相信封寒竟会对自己带着畸形的感情,她红着眼眶看着封寒和封炎,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如果你们还当我是姑姑,就把绳子解开。”
封炎却靠着墙,将白乐乐抱在怀里,隔开了冰冷的瓷砖。
因是夏日少年们都穿的单薄的衬衣,白乐乐的背靠在封炎怀里,犹如碰到一块美玉,他的手碰触过的每一寸地方都叫嚣着,想要更多,白乐乐竟忍不住,喉间溢出一丝呻吟,让在场的三位少年眼眸深了深。
“姑姑。”少年干净清澈的呼吸声一下下的吹在白乐乐耳后,“我们想给你治病,答应了我们好不好。”封炎含住白乐乐的耳垂,环在女人腰间的手不安分的上移,轻轻握住胸前的两座雪峰。
封炎只是轻轻一捏,白乐乐身下别泌出一股花液,她不安的夹紧双腿,却不知这样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封炎却笑着,“姑姑,你好敏感,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他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乳珠,碾转压磨,时而揉弄按压,时而拉扯伸拽,两只手同时进行。
白乐乐粉嫩的乳珠被玩弄的翘立起来,微微的刺痛感夹杂着无比的快感涌向全身,她咬着下唇不想发出声音,但是药力太猛,少年手下又没个轻重,“……嗯啊……啊……不要……啊啊……”
封炎红着眼,只顾着眼前的美景,用中指和无名指夹着乳珠,整个掌心包裹住雪峰,但雪峰太大,他根本握不住,指缝间溢出雪白圆润,大力的揉捏,抓弄摆弄成各种形状。
白乐乐被刺激的花穴深处潺潺流水,腿心渐渐升起一股陌生的异感,“嗯……不要……封炎……嗯啊……住手……”她只要一张嘴,就忍不住发出呻吟之声,最后只能咬住牙,任其施为。
仲夜两眼看着,身下的巨物渐渐擡头,“看来还是你弟有魄力,一来就上手了。”
封寒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抚摸着自己喜欢的人,眼眶早已通红。他蹲下身,掰开白乐乐的修长的血腿,看到两片紧闭的花瓣不断从细缝中泌出莹莹花液流向屁缝伸出,瓷砖上已经湿了大片,他伸手沾了一点放到嘴边尝了尝,“真香,姑姑,我想尝尝?”就像他每次在白乐乐炒得菜还没出锅时问的话一样。白乐乐还嘲笑过他,只有这时才像一个小孩子。
白乐乐睁眼看到封寒冷静自持的双眼,满是情欲与侵略,她知道今晚是不可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