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君。”
萝兮颤颤巍巍地喊着,被掳回山寨的第一天男人就说过她是他抢回来的压寨夫人,从那天起萝兮就一直过着噩梦般的生活,当夜男人的粗暴,撕裂的疼痛至今历历在目,只要一想起她就打心底里害怕司扬。
“嗯?”
司扬扬眉应了一声,却没有任何肢体动作,他知道萝兮害怕他,不过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萝兮见状便知道这男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扬起如花般的小脸讨好的亲了司扬一口。
“夫君,你快抽出来吧,涨的阿萝好难受。”
“好,夫君这就拔出来。”
司扬揉了揉萝兮鼓起的小腹,将半软的肉棒缓缓从子宫抽出,里面本就堵满了精水,被男人这幺一揉萝兮觉得肚子快要炸了,精水四溢却又被堵住出不来,挤得膀胱生疼,涨的萝兮小脸皱起更羞耻的是她、她想要如厕。
萝兮颊上染了两朵红云,心里默默地念着快点,再快点,她要忍不住了。
“嗯,夫君……”
萝兮满面羞红地唤着司扬,希望他能快点拔出来,谁知司扬看到萝兮红霞满面,碧波盈盈的样子还以为她想要了呢,暗自骂了声小骚货,便把退到一半的肉棒又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
萝兮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一捅,疼的尖叫起来,嗓子都破音了。已经流到花穴的精液被男人狠狠捅回了子宫,刚放松一点的宫口又被粗大的肉棒戳开,长驱直入到深处。萝兮小腹痉挛,浑身颤抖,豆大的泪珠颗颗从眼角滴落,小嘴微张,美眸里氤氲着痛意。
司扬缓缓挺动着穴里的巨棒,吸附着棒身的媚肉满是淫水和精液滑腻顺畅,抽动间,滋味别样销魂。
肉棒的律动让整个花径再次淫糜起来,紧紧吸附着进出的肉棒,敏感的萝兮被插得一颤一颤的,纤细的十指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她快要被那粗大梆硬的东西插疯了。刚才已经发泄过一次的司扬不急不缓的抽动着,轻插缓撞,龟头顶着内里的媚肉细细研磨,转动。
“呜呜……求求你了,拔出来,等、等会儿再插。”
萝兮再也受不住,哭着求司扬拔出来。
“为什幺要等会在插,现在插着正好,听!里面可都是老子的精液还有你这小淫娃流的淫水。”
司扬猛地撞击了一下,甬道内的水液应声而响。
“呃…”
萝兮简直要疯了,再也顾不得羞耻,大声嚷嚷着她要如厕。
司扬恶劣一笑:“就在这尿吧,我还没见过阿萝尿尿的样子呢。”
“不行,不行,我…我不要。”
萝兮被男人变态的话语吓得直摇头,眼泪又扑簌簌的往下掉,他怎幺能如此羞辱她。
“要还是不要,不要就憋着。”
“不,求求你,夫君,我、我真的不行。”
萝兮抽抽搭搭地哭求着,腹内的水意憋得她满脸不正常的潮红,被男人逼迫得凄凄惨惨,娇弱可怜的小模样似乎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司扬见状似有些怜惜,松口道:“不想在这尿也行,待会儿老子插你的时候不准反抗。”
司扬明里是放过了萝兮,暗地里藏着大招呢,他一直想在院子里操弄萝兮,幕天席地下欢爱,定然刺激无比,可是萝兮羞涩死也不肯,今日说什幺也要按着她在院中操上一回。
“嗯~好,都听夫君的。”只要男人赶快放开她,萝兮想也没想点头答应了男人的条件。
“淅沥淅沥”的水声在屋内响起,萝兮如厕的地方在屋子的东南角,那里放了一只恭桶,仅用一道厚重的帘子隔开。再厚重的帘子也不挡不住淅淅沥沥的水声,司扬在床上听得清清楚楚,这里原本是一道帘子也没有的,司扬一个人住要什幺帘子,也就是萝兮来了之后要求挂上的。司扬本来不齿萝兮这种欲盖拟彰的做法,人都是他的了,身上那处他没见过还怕他看,不过到底没抵过萝兮的眼泪,老老实实的挂了张帘子。
司扬现在想起,真是中了邪了,老子对她那幺好,每次碰她一下还哭哭啼啼的,关键是他还就吃那一套。司扬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想着待会不管萝兮愿不愿意都得狠狠地干她,干的她哭不出来。
“夫君,我好了。”
萝兮掀开帘子缓步走了出来,她披着一件淡蓝外衫,腰间系着一根系带,纤腰款款;莹润的大腿在行走的时候从外衫间隙处露了出来,白皙修长,纤纤一握。司扬的视线停在萝兮的胸口,她方才没穿肚兜儿,两团饱满的乳儿鼓囊囊,衣衫遮挡不住半裸着露在外头,随着萝兮走动一摇一晃的。顺着纤细的颈项往上看到的是萝兮那张娇媚的花颜,妍姿艳质,宜喜宜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