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艳洗漱完后随即用了餐食,然后想着自己成为妾室第一天自然要去正妻钱夫人问安。强忍身体不适,就要往钱夫人院落方向而去。刚迈出门槛,一个婢女唤住春艳,“春艳姨娘,老爷说过,今儿您不用去向夫人问安,让您好生歇息,晚上便来看你。”春艳听了楞一下,于是就在院落里开始赏花起来。
钱夫人知道钱亦风昨夜宿在新晋姨娘院里,听那下人说,早上姨娘起床满身青紫,迈腿都艰难。手指就忍不住绞紧帕子。相处十几年,钱夫人何时见过这样的钱亦风。像那初经人事的年轻人般不知节制,难道那人就不一样吗?钱夫人越想越心生郁气。那人不出现,钱夫人只当钱亦风是寡欲之人,这样一辈子也好。没想到那人的出现,竟是如此不一样。心有不甘,不甘生怨,怨生恨。
钱府都传春艳是桃花妖,迷得老爷连宿春艳姨娘房里十几天,每夜淫叫婢女小厮捂耳都能听到,那声音仿佛带了妖法,勾得钱老爷失了魂。
钱夫人心生怯意,于是找娘家卖了人情,找到张御医来看看。钱亦风本是不喜,但是耐不住妻子就让张御医看了看。张御医诊完,皱着眉,疑似重要急事要对钱亦风讲。钱夫人见状,差使下人出去等吩咐。屋内只有钱氏夫妇还有张御医。
张御医似有不忍说道,”钱大人身体亏空的厉害,精气几乎全无。请问钱大人这段时日和平时是否有不同之处。”
钱夫人皱眉想想,那吃穿用度都是经过她的手,从未发生不同之处。唯一不同之处,便是钱亦风新晋一位姨娘。于是为难的开口说道,“与平日无异,请问张御医,那大行男女之事是否有赢下你给?”
钱亦风知道钱夫人指的春艳,不耐烦正欲打断她。结果张御医正色道,“男女之事,行之过勤,最多亏虚脾性,不至于如此。那女子是否可带老夫去瞧瞧。”
春艳不知道怎幺了,自从上次一个郎中大夫以调养身体好孕育子嗣给她把脉后,再也不见钱亦风。反正没人缠着夜夜做那事,春艳也觉得能好好休息。睡得到十分安稳。
但是十几天不见钱亦风,春艳开始心生疑虑。这日上午,春艳在院内桃花树下秋千上晒着春日,正打算小憩一番,管事带着几个小厮就进了门。
“春艳,还不过来领罪。”管事看着春艳一副天真无辜样,白衣飘飘,花瓣飘落,如仙子一般。就开始情不自禁。过了一会,掐了自己一把,这个桃花妖,对所有人都施出妖术。
春艳这边还不知道发生什幺,正在疑惑管事这般严厉是为何。就被管事下面几个小厮押住,“管事,你这是要如何。”
“好你个桃花妖,死罪临头还不知道要做什幺?你施展妖术勾引钱老爷,已是死罪。钱夫人心善,饶你一命。但是活罪难逃,这就把你带到你该去的地方。你不是喜食男人精血吗?那就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吸个够。”
“你们说什幺桃花妖?我不是妖。”春艳这下听懂了,这些人都是钱夫人带来的,要卖了她。
“你们把钱老爷叫来,我要跟他对质清楚。”
“哼,钱老爷现在正值御前,哪有空理你这个桃花妖。来人,拉走。”管事不听春艳多言,直接命人用帕子堵了春艳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