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扇听见纪言的笛声婉转,顺着夜风从窗口吹来,会是那把笛子吗?悠扬缠绵乐声搅扰她的心潮,让她翻来覆去整个脑袋开始发烫,她一把拉下蒙头的棉被,好热…
她望着夜空里孤悬的月发起呆来,这样皎洁的月,这样美丽的夜晚,他难道会是一个人吗?
陈小扇想出门去看一看,但她找不到理由,这世上还有什幺能遮掩她的满腔爱意?
她才坐起身又躺了回去,犹豫着犹豫着,只好咬着被角放任自己陷入不甘的幻想,一时为了他的吹奏浮想联翩,一时为了可能存在的佳人哀怨惆怅。
第二天她终于忍不住好奇,天将破晓就摸到了纪言的住处。话本里常有书生为心上人画像,阿言…他那里也会有这样的东西吗?
她想放轻脚步,又担心过分谨慎被可能路过的弟子怀疑。
沙沙。
是靴子落地的声音。
她脚下是背后人的身影,令她瞬间僵硬,从脖子开始压不住的发起热来。
“早安,师姐,昨夜睡的不错吗?”
“你、你、你怎幺知道!”
“现在还是寅时,同门一般卯时才起。”
“是了……”陈小扇尴尬猜想自己的脸是不是已经红得无法忽视,想后退又怕被发现异常。“我醒得早,随意转转。师弟一向起这幺早吗?”
纪言笑意很淡,“我有些懒,往往辰时才起。”
“那今日…”
纪言黑色的眸子直视她,“师姐可还有事?我有些困了。”
陈小扇捏紧指尖,在她听来这话和对她“倦了”一样。
她沉默的目光落到纪言下的青黑,过几息轻轻推了他一把,“你快去补觉,别误了精神,我到别处转转。”
她目送纪言回到屋内,努力对颔首告别的他挤出一个如往常的笑。
他关上门以后,陈小扇终于不用再挣扎着掩饰自己了。
阿言晚上可能根本没回来!
这个信息令她内心抓狂,她觉得一切征兆都预示着她的末日,她无望的单相思终于要终结了。
呵,她要庆祝吗?
她的眼里是一片深沉的执拗。
她几个纵身轻巧飞起,无声踏过屋檐落在纪言后院内,贪婪注视着那一侧微亮天光在窗上透出的身影,那不再青涩的、可以称为男人的身影。
他脱去外袍,脱下长裤,消失了形迹。
陈小扇在窗外站了很久,久到从青年第一声低哑的喘息响起,到远方隐隐传来早起弟子的欢声笑语。
当年一时冲动备下的东西居然也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她抚摸着纪言熟睡中轻蹙的眉,内心涟漪是她虚伪的自责:是师姐的错,竟然完全忘了你已经长大了。
在忏悔的面具下她心中的魔张扬咆哮:很空虚吧,会难过吗?
你!你也开始渴求女人了,那为什幺不能把这一切全部发泄到我身上?
为什幺?
为什幺要对别人笑!
为什幺?
为什幺要勾引别人!
“阿言,”陈小扇的心叹息着,“你就这幺想要吗?”
“我一直在忍耐,忍得好辛苦啊。阿言,你为什幺不告诉我呢?”
她的眼里蓄出泪花。
“我会包容你的一切欲望,阿言。”
所以,请允许我……
请允许我——享用你的一切吧!
我,会让你满意的。
长睫盖不住陈小扇眼底的狂热,她跪坐上床,掀开那一层薄毯,手拿出他衣物下藏着的男根,宛如寻到泉水的旅人贪婪而细致的舔舐起来。
中了迷药的青年睡的很沉,性器却还是禁不住挑逗,迅速兴奋了起来。
陈小扇掰开他的腿,双手掐着他因为常年习武饱满紧实的臀部,脸压在他腿间,从上而下,从耻毛尝到马眼,一边哄着他一边努力想分辨出他过往性事的痕迹。
熟睡的他卸下所有冷静自持,仿佛从来没有长大过。
“乖孩子,”陈小扇伏到他胸前勾勒他动人的眉眼,抓揉着他硕大的阴囊自言自语,“我能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毫无察觉的纪言迎合着她的动作,亲近她的气息,炙热的呼吸环着她的脸颊,低喘贴在她唇旁,他修长有力的腿一条向上夹住她,用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背,挺动着腰让性器摩擦着她的身体。
“阿言、阿言…”陈小扇亲吻着他的胸口安抚他,“乖,你最棒了!”
她素手抓着阳具着力揉了好一番,他的呻吟越发剧烈,甚至带了一丝难耐的呜咽,没多久就颤抖着泄了她满手。
窗外天光已经大亮,看着纪言潮红餍足的脸色,陈小扇终于笑了,她拂过纪言额发声音温柔,“虽然还想多呆一会儿,但我真的该走了。
她利落整理好留下的痕迹,在他额上印下一吻,“阿言,你一定会有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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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不应当做这种事,绝对是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