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轻语侧躺靠着肖御的胸膛,连着两波高潮让她觉得有些肾亏。
肖御的视线掠过她的头顶看向某一处,高潮后的身体和灵魂都觉得是虚无的,他觉得有些冷,将怀里的人搂紧了些。
这一周来,他不再萎靡,重新回到原定的轨道。
但他有些脱力,总忍不住想起前几天见楚晴时的场景。
那天是难得的阳光明媚,她看上去气色不错,他却有些不太愿意看她的眼睛,低头看着一旁的草坪。
楚晴知道肖御此刻在闹别扭,他只有在自己面前才像个孩子,明明觉得自己做错了,却又不愿承认。
可他没有做错,他们这一家三口早就变了质,是她不愿面对。
楚晴看着不远处监视他俩的护士淡淡开口:“这里挺好的…你想做什幺就去做吧。”
楚晴伸手去牵肖御垂着的手,拉着他坐到自己身边,又擡手帮他顺了顺额前的碎发:“你长大了。”
肖御的睫毛微微抖了抖,他擡眼看向自己的母亲,她依旧是美丽的,只是这份美丽蒙着一层薄雾,忧愁又易碎。
“是我的错,选错了人…又要自欺欺人。或许…是时候正视自己的错误了。可惜妈妈没能力又不够聪明,只能辛苦你了。”
肖御沉默地看向她,发现她眼角的泪珠后又不由别开了视线。
他已经将自己封闭得太久,找不到合适的言语向自己的母亲表达情绪。
楚晴笑着叹了口气:“不用太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
护士渐渐走近,她脸上带着虚伪的笑意:“肖太太,医生在查房了,您该回房间了。”
楚晴也不拒绝,她点点头站起身来,又去捋了捋肖御的头发:“记得去理理头发。”
肖御看着楚晴离开的背影,缓缓的靠坐在长椅上,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很重,重到让他站不起来。
或许她怪我骗她,我会好受点,此刻躺在沙发上的肖御这样想着。
他擡起左手看了看自己那些伤疤,加上右手一共有43处。
每当他失眠的时候,他就会在黑暗里用手指细细勾画这些凸起,这是属于他的图腾,要幺被毁灭要幺去毁灭。
可他又是矛盾的。他有时觉得这些伤痕更像耻辱,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的软弱无能。
这些伤痕本来只有楚晴见过,现在多了一个。
还没等肖御理清头绪,身侧的段轻语动了动,她想要起来。
肖御松开手,看着她赤裸后背上灵动的蝴蝶骨,然后是圆润挺翘的臀肉,上面还沾着些许湿润。
很淫艳。
肖御伸手抚上她的大腿外侧:“你的腿在抖。”
段轻语在心里翻个白眼,你如果被我掰起腿反人类的擡老半天也会抖成筛子好吗!?她哼了一声,不想说话。
肖御跟在她身后站起来,搂着她的腰走向浴室,两人草草冲了个澡。
段轻语累极了,躺到床上时她幸福的嗯了一声。
隐约间,她听到肖御在她身后问:“你会剪头发吗?”
段轻语这会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她在心里腹诽:我是老师又不是理发师…
她又有些奇怪这人怎幺突然问起这个,可她脑子昏沉沉的,还没等她想明白就陷入深深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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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鼓励!
以及!我又进入了懈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