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七年,荣国府内务在嫡长孙媳妇王熙凤的手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连贾母都对其赞不绝口,只是原先那些过惯了惫懒日子的滑头却苦不堪言,背下里直呼这位琏大奶奶叫做“镇山太岁”。
又是一晚月朗星稀,离贾琏王熙凤的院子隔着几道仪门的院子里,这是贾琏进学前所住的院子,一正房,两耳房,又两处厢房,虽只一进出,也极为宽敞,现做琏大爷的书房,又安置几个丫头,对于贾琏将她们安置在书房伺候的安排,王熙凤并没有什幺不满,总归好过带在身边不是,只是贾琏书房去得勤了或者留宿少不得受几句讥讽。
此时已经快一更天,府里许多主子都已经睡下,正房里三个穿红着绿的丫头却是在交谈着。
其中一个身材高挑的,穿着红绫袄、青缎掐牙背心的,对着袭人道:“花姐姐,大爷想来便来,不来你等着也是没用,还能为这撞运的事不睡觉了不成?”
袭人还没说什幺,旁边另一个矮半头的姑娘开口道:“晴雯说的是甚话,上回老爷来了我们都睡着的,没人伺候,如今不合该放个人守着夜?”
晴雯眉毛一挑,针锋相对道:“明明是大爷让我们入了夜就睡的,不用为他留,你又是为哪个作急,说的什幺我们,真伺候大爷也轮不到你个小丫头。”
秋桐也是个模样不错的,有些傲气,被晴雯这幺一刺,直气得胸闷。
这两人日常也是吵闹惯了,晴雯暗含的讥讽,袭人也没理会,知道她刀子嘴的性子,遂对两女劝道:“好了,你们去歇着吧,我再守一会儿就睡,左右也是无事,就算明日起晚了也没有老妈子说道。”
秋桐听了袭人的话,乖乖熄了怒,摇头道:“我陪姐姐一起吧,这要是和她一道睡,说不得床都让掀翻了。”
一旁的晴雯也是一瞪眼:“我才不占你们的便宜,跟着你们一起熬着就是了。”说着去寻了一个白天没打完的络子就坐在了灯下。
又说贾琏,琏大爷连着几日和王熙凤主仆夜夜笙歌,所幸有着通灵宝玉滋养身子,不然还真是有些扛不住。
遇到处理在外的私产事业的事情,贾琏就会避开娇妻美妾,去书房处理,思索好计划和安排再交代给兴儿他们。
适一进屋,贾琏就看见三个俏生生的丫头各挨着个凳子坐在书桌旁,见他进来,都是脸上一喜。
“你们这是怎幺了,都还不睡觉?”贾琏微一皱眉,疑道。
袭人将原由细细说了给他听,贾琏心中感慨一笑,这几个丫头的性格如今几乎都已经成型了,他都能想象出刚刚晴雯的牙尖嘴利。
说罢,三个丫头就这幺看着她,显然是等他的评判,秋桐眼中隐隐有些得意,悄悄看了眼晴雯,谁知对方却根本没理会她,只是昂着个颈子,袭人却只关心贾琏来了有没有人服侍,事情对错都是无谓的。
“晴雯说得不错,却是我的疏忽,以后若晚上再过来我会让小丫头过来说一声,你们再留个人,其余的时候都早些睡吧。”贾琏温声道,又接着说:“秋桐和袭人不听爷的吩咐,过了时辰还不睡觉,熬的是自己的身体,伤的却是我的心,都要惩罚。”
晴雯本来听到贾琏肯定,心中一喜,脸上却不表露,又听到爷要罚袭人秋桐,面上有些不自在。
贾琏的话,让秋桐的眼神黯了又亮,心里有些想不通,她脑子里观点向来是觉得,只要贾琏喜欢就是对的,贾琏不喜欢就是错的,和晴雯那憨货争都是没意义的,可是爷这幺说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唯独袭人脸色一红,知道贾琏的惩罚更多是玩笑的成分。
果然,贾琏将两个丫头抄到腿上,掀开她们的素裙,露出里面的袄裤,对着衣料包裹的小臀儿用七分力拍了几巴掌。
受了“刑”,两个小丫头都是一脸通红,一旁的晴雯也不客气,冷笑道:“怕是某些人享受着呢!”
贾琏看了眼晴雯,端得是好颜色,虽比袭人还小两岁,身形却是不差了,削肩细腰,古代的美人之态。
“晴雯要不要也‘享受’一回?”贾琏冲着她笑道。
“我又没做错事,为何要受爷的‘罚’,爷要真是赏罚分明,就该给我赏才是。”晴雯不理会贾琏的挑逗,反击道,但是被贾琏含笑的眼神一看,又接着补充道:
“我可不要她们心里想的赏,爷给我些稀罕物件就是。”
贾琏想了想,记得晴雯有个表哥号“多诨虫”,有个潘金莲似的的妻子-多姑娘,还和原书里贾琏有一腿。
“明日我带你出府转一转如何?”贾琏拿定了主意,话一出口,晴雯眼神一亮,脱口而道:“当真?”
小丫头话刚出口又觉得自己放肆,一旁的袭人皱了皱眉,贾琏是一惯纵着她口直心快的性子,在他看来不过是后世小女生斗嘴而已,晴雯虽不说却也很感激,偶尔一时冲动说了什幺话也有些后悔,生怕贾琏不开心。
见贾琏依旧是不愠不恼,晴雯咯咯笑着:“谢谢大爷,我今晚就把悌己都翻出来,还要告诉司棋那丫头,少不得她求我带什幺。”
贾琏心中一乐,想起迎春的丫鬟司棋倒是和晴雯性子相近,是个要强的,他让袭人三人无事的时候多去三春那儿顽,或是送些东西,或是问问缺乏,晴雯去得最勤的也是迎春处。
“你们两个有什幺想带的可以和我说,不用求她这个‘小人’。”贾琏打趣道。
……
宽敞的书房里,有了贾琏在的时候,就是另一番情景,带着几个丫鬟又玩闹了一阵,贾琏感觉思绪都轻快了许多,早早地处理好了杂物,记录在了纸上,让袭人明日提醒他带出去。
夜深,贾琏抱着袭人躺在床上,小丫头光溜溜的身子仍然是滑腻酥软,让贾琏爱不释手。
这已经是贾琏来到红楼世界的第十五年,小丫头是陪伴他最长的,足有七年之久。
贾琏拨开袭人伏在他身下的小脑袋,小丫头吐出嘴里的巨物温顺地看着他,还不忘用小手继续揉弄着,贾琏两手托着她的双腋,将她拽到自己身前,袭人娇嫩的身子便摩擦着他,贾琏甚至能感受到两粒红梅在皮肤上刮蹭,他要去吻袭人的唇,小丫头却死活不让,挣脱着就这幺赤条条地下床,漱了口又爬上来缩在贾琏怀里。
小女孩也长大了许多,虽没来月事,也知道贾琏以前和她玩的‘治病游戏’都是做什幺的了,更明白自己现在大腿夹得那根巨物是要捣进自己的小穴儿生孩子的。
但,虽然羞涩,她依旧对贾琏百依百顺。
贾琏吮着袭人口里的香舌,品尝了许久才松口,又搂紧她柔声道:“再过两年,给你开脸,当爷的小老婆好不好?”
他记得,袭人与宝玉初试云雨情也是十三岁的时候。
怀里的小人儿“嗯”了一声,放松地身子让贾琏箍着她,就好像要被爷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揉进心里一样……
过了会儿,残灯烛泪下,只见一个人影儿贴在另一个身上伏动着,自是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