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远很少拿这样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看人。
初中和欺负陆微的小混混打架是第一次。
眼下被这小女人欲拒还迎,拿湿软的小穴套着他的手指,就是第二次。
全是跟她脱不开关系的,真正是个小冤家。
被贺之远这幺看着,陆微就有点儿怂。
她小心翼翼推推他的手。
“我自己涂吧,你把药膏给我就行。”
贺之远望了她一眼,从善如流地把药膏递给她。
陆微还有点儿懵。
他什幺时候这幺好说话了?
她擡起眼来望着他,从他手里接过那一小瓶儿药膏。
手被握了握。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贴着肌肤滑过来,扣着她细软的手背。
他手心炽热。
陆微低头,看着他缓慢地做一个动作。
他很慢地一根根将手指插入她的指缝里。
与她的手指彼此交缠着,慢慢握紧。
她第一次觉得十指紧扣这个意象。
其实是个情色意味扑面而来的词汇。
他握紧了她的手,开口的声音略沉。
“你看你的手。太小了。”
陆微就莫名其妙地被他带着,看了看自己的手。
要那幺大做什幺。
他又一翻手腕,给陆微看他交叠在她手背上的左手。手指修长,很有男人味。
他又在她眼前秀了一会他的大手,才煞有介事地下结论。
“用你的手,药膏涂不到里面。”
陆微猛然明白他的意思,耳根子一烧。
“……流氓。”
药膏握在手里,扔也不是拿也不是,被男人稳稳地收回去。
她挣了几下,没挣开他的手指,那人手臂探来,两手合力将她一抱,移到自己腿上,背对着他坐着。
陆微被迫露着小穴坐在他身上,她甚至能感觉到她穴里的水分还在一滴滴落下来。
“别闹……”
她面红耳赤的垂着头,两手支在他的膝上。
男人双腿修长,腿根却很结实,时不时传来惊人的热度。
陆微有些受不了地启唇喘息,呼吸都乱了许多。
身后的男人伸手握着她的腰,另一手蘸了药膏,就要再往她腿心抹。
陆微哪里肯再这样,她合着腿不肯分开,涨红一双小耳朵。
贺之远也不愿意强迫她,她要合起双腿,靠的是腿根肌肉使劲儿,难免拉扯她的腿心。
对她不好的事情,他不会做。
男人湿热的唇舌复上来,细碎的吻落在她雪白的颈后。
一手撩开衣襟,探进去揉捏她滑软的乳肉。
陆微喃喃着反抗:“别摸呀……拿出来……”
她伸手去揪那衣襟里不老实的大手,又被反扣了手在他灼热的掌心。
男人的手带着她的手,揉搓属于她的软而弹的小乳,用她细腻的指腹,去摩擦她粉红的柔嫩乳尖。
当着他的面自己摸着自己的乳房,陆微有点羞耻,却又在那羞耻中,隐隐约约品出一点点兴奋。
“这样不喜欢?嗯?”
不喜欢,她很想这样回答。
她的乳尖被自己和他合伙调戏得尖尖挺立。她湿漉漉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只差一点点就可以摩擦到他粗砺的长裤。
淫水越流越多,甬道深处的空虚感快要把她吞噬。
陆微低低喘息着,嗅着男人身上温暖又清冷的味道,转过头来看向他。
他眼底沉而亮的光,就像一束等待她许久的电火花。
将燃未燃时温吞,燃时极为炫目。
陆微望着他,低而软的声音,带着某种欲盖弥彰的渴求,暧昧而情色。
“贺之远……”
她低低唤他的名。
他微垂黑眸,露出一点无奈笑意。
男人轻易地分开她的双腿,将两根修长的手指插进那湿软的穴口。
每抚平一寸褶皱,便更感到湿滑的甬道在幸福的战栗。
她被他昨日插的狠了,小穴还肿着,眼下不能做爱。
即使用手给她解解馋,也不错。
男人微眯了眼,粗砺的指腹按压着陆微穴内的敏感点,运力碾磨,她就略略发出一声极快意的哼鸣。
他勾起手指,挤压那个饱满的小凸起,甚至恶意地将它搓圆捏扁,怀里的小女人颤着声音,用酥糯的南方口音求饶。
“呀……你不要这样弄……啊啊……”
穴内的嫩肉吸吮着他沾满她淫水的手指,他用两根指腹用力磋磨她的敏感点,又用大拇指去磨她露在穴外的一枚娇小阴蒂。
她喘的更急,湿滑的穴口迎合着他抽插手指的动作,即便这样轻轻磨动,也带起咕叽咕叽的交合声。情色又淫靡。
她扭转脸来,墨黑的睫上湿漉漉的。
贺之远便默然地吻她,同她唇舌相缠。
她同他性爱时倘若情动至极,总会下意识来觅他的唇。
要他吸着她的软嫩小舌,舌尖扫过她湿热的口腔,于是她会睁大湿润的眼睛,瞳孔轻轻的收缩。
她的小穴会套紧他灼热的肉棒,很快地痉挛收缩,她的屄里会涌出一大股暖流般的淫水,包裹着他还在抽插的棒身。
高潮到来的那一刻,她的腰会整个向前弓起,纤细脆弱的背脊弯成一个惊心的优美弧度。
她会屏住呼吸,良久之后,她会像现在这样——
发出一声小小的满足叹息。
仅仅肉体交缠过一个晚上,他已这样了解她。
贺之远等她平复下来,慢慢地抽出手指。
还在滴答滴答地往下滴着液体,两根修长的手指展开,有数道透明的细丝粘连。
他拿纸巾擦了手,又拿湿巾给她擦拭下体。
偏这女人娇嫩,怕凉的紧,他便拿手焐了那湿巾一阵,再贴上她腿心微微开合的小穴。
果然她便乖乖的张着大腿,任他摆弄。
贺之远垂着眼看女孩子的腿心,她的小穴还盈盈着一点淫液的水光,红肿着的那一点,像她饥渴软糯的唇瓣。
先前涂进去的药是白搭了。
眼下要是重新再涂……贺之远闭了闭眼。
纵然他怜惜她,也未必能忍住不管不顾操她的欲望,再给她正经地涂一次药。
他只好贴紧那小女人的耳廓。
那里还残留着他细微的吻痕。
“微微。”
她懒懒偏头过来,眸光也是懒懒的,像只餍足小兽。
“嗯?”
“晚上……去我那里?”
他一脸的淡然,似乎索然无味,似乎郑重其事,甚至语带薄薄控诉。
“刚刚涂的那些又被你流走了。晚上帮你重新把药涂了。”
哦,流走了啊。那可真是难办……
“好啊。”
小女人红晕尚未褪去的脸上,扬起一个眷恋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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