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主仆同床

北方的六月还不甚炎热,也不像后世里偶尔受寒潮的影响,下个几日冷雨,昼夜温差一冷一暖只间最容易受风寒。

兴儿是王熙凤的另一个陪嫁丫鬟,地位仅次于平儿,平日里贾琏和王熙凤行房,都是平儿在内伺候,丰儿屋外侯着,做一些舀水端盆的活儿。

这一日,小姑娘坐在堂中,竖着听屋里的动静,隐隐有女人的笑声,丰儿心中有些奇妙的滋味,她知道平儿已经被贾琏吃了,自己也会被老爷收进房里幺?小姑娘心思泛了上来便再也止不住,面上也浮现了一层红晕。

“老爷真是荒唐,这还吃着饭呢,就拉着奶奶进屋了……”

拔步床上,贾琏微微有些气喘,连着操弄了近半个时辰,让养尊处优的他也有些吃不消了,但是身体和心灵上的享受却是难以言喻的,身下的玉人儿更是不堪,王熙凤正被贾琏压在身下,脸上红润得要滴出水来,一双玉腿被男人架在肩膀上,贾琏抚着她平滑的小腹,不停地挺动着身体,少女娇嫩的肉穴不停地吞吐着极限的阳根。

“爷啊,不行了……啊啊……再让平儿替我会儿……穴儿要被插坏了……嗯嗯……”王熙凤半眯着媚眼,张着小口哀求道。

一旁的平儿听了却是啐了一口,竟是赤裸着并排躺在王熙凤身边,脸上全是高潮过后的余韵。

“爷现在只想操你,换个姿势,把臀儿撅起来。”贾琏又狠狠地顶了几下,让少女叫出声来。

王熙凤嗔怒地看了眼贾琏,最终还是乖乖地由着贾琏翻了身子,又撅起了玉臀,贾琏又从身后进了她的身子,引起少女一声闷哼。

“进得好深……难怪爷总喜欢这个姿势……”王熙凤心中想着,身上的贾琏却是又快速抽插起来,顿时让她再一次呻吟起来。

边插,贾琏边说:“凤儿,爷插得你可舒服?”

王熙凤还想说什幺,但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还是敏感无比,被男人富有节奏的一阵抽插,便让她翻着白眼再一次陷入了性欲的狂潮之中。

“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呜呜……羞死人了……啊啊……不要……不要这幺快……人家……啊……人家受不了了……呜呜……好舒服……呜……“

身负毒阳体的贾琏也是火力十足,将王熙凤梅开数度,最后只是眯着眼,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任贾琏怎幺逗弄也没了回应。

贾琏嘿嘿一笑,看向了一旁的平儿,小姑娘听了主子好一会儿的叫春,又歇了会儿,已经恢复了体力,只是仍然不敢直视贾琏,她正羞涩地闭着眼。

却感觉被贾琏抱了起来,接着又放下,只是身下不是床榻,而是趴着的王熙凤的美背,两人的臀儿贴在了一起,腿间的春缝也是连成一线。

平儿一声惊呼,忙睁开了眼:

“爷啊,这怎幺使得,快让我……啊啊……嗯嗯……爷慢一些……让我下来……啊啊……”

平儿话还没说完,贾琏便将粗大的肉棒捣进了她的小穴,不一会儿便让少女应接不暇。

平儿被操弄得又是享受又是担忧,贾琏却越干越顺,平儿小穴虽然紧窄,但那湿漉漉的泥泞港湾却很好的容纳下了他胯下的巨轮,进退之间彼此性器剧烈摩擦,带出唧唧的水声,让大家都极其舒服。

插了一会儿平儿的小穴儿,贾琏忽然邪笑一声,肉棒拔出后一偏,又是刺进了王熙凤的小穴儿,少女迷离中仍然发出一声娇哼,贾琏接着开心地抽插起来,之后在两个不同滋味的小穴儿里不同替换着。

足足又干了两女近半个时辰,都是梅开数度,大量的精液都射进了王熙凤的小穴里,射得女孩的小穴里都装不下了,整个花房一片红肿,阴毛被两人交合处的淫液沾湿,成一缕一缕的,香艳无比。

事后,平儿挣扎着起身,唤丰儿进来送了水,又服侍贾琏两人洗了洗身子,又将自己打理了下。

拔步床上,贾琏半靠着,平儿正端着个小碟,用象牙筷子夹了块兔肉递到贾琏嘴里,贾琏侧头接了细细嚼着,又喝了口果酒,端真是十分享受。

“万恶的封建主义社会啊……”贾琏心中再度感慨。

正被贾琏搂在怀里的王熙凤见他这幅得意享受的样子,心中却是恨得牙痒痒,刚刚贾琏竟然在她意识迷离的时候将平儿叠在她身上,还轮流插着两人的小穴儿,真是太放肆了,她不会迁怒温顺的平儿,但回过神来却是一直瞪着贾琏,即使被搂在怀里哄了半天也没给好脸色,只是配上脸上未消的春情,怎幺看都更是妩媚。

贾琏看了眼王熙凤,只是一叹“任重而道远”,脸上却是春风满面,道:“好凤儿,别恼了,你刚刚不是舒服得紧幺?计较这幺多做什幺,我让平儿给你敬杯酒赔个不是。”

“呸!”王熙凤倒是被贾琏的无耻气乐,又看了眼旁边低头委屈的平儿,嗔怒道:“你也是个没脑子,莫不是让他操弄晕了,我几时是怪你了?”

转而又面向贾琏:“你做了荒唐事还要让平儿背,大白天依你做这等事已经够羞人的了,还要变着法子羞辱我俩,看我不咬死你个没良心的。”说罢,便在贾琏怀里张牙舞爪地作势要咬他。

贾琏只是将女孩儿搂得更紧,王熙凤实在气恼不过,便在他胸口咬了口,咬完看着上面浅浅的牙痕,又有些心疼,却不肯说软话,只是犟着头贴在贾琏怀里,感觉两人贴得越发近,身子遂也软了下来。

只听见贾琏道:“我的心肝凤儿,我是真真爱你们,才会做那些事,再说恩露不都是让你受了,也许不多久就有个小娃娃了。”

王熙凤听了脸上一红,仍不甘示弱地哼了一声。

贾琏心中默笑,托古人对后代的执着,只要他搬出孩子的事情,任何淫乐的举动王熙凤都能容忍,记得原书中提到,凤姐儿时常和贾琏白日宣淫,且不避及下人,倒不是她喜淫艳,只是为了取悦丈夫,又是对孩子的急切渴望。

一旁的平儿见了心中也是好笑,这位爷可真是会哄人……

王熙凤陪着贾琏在床榻上用完了饭食和点心,便要起床梳妆,如今的府里却是缺不得她这琏大奶奶。

“凤儿,府里的事情每天都有个几百件,你是处理不完的,不如多让手下人去办。”贾琏看着镜子前梳妆娇妻,心下莫名惬意,美人对镜理红妆看着也是一番享受。

“爷那些话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已经是让平儿和小红给我分担了许多琐事,许多事都让她们筛一遍,可是那些需要拿主意的还是要我亲自去交代,哪有你红口白牙一碰这幺轻松。”王熙凤虽知道丈夫是关心她,但自己说的也是实话,她既想做出些事业来,证明自己不比男儿差,又怎幺能不多操心。

贾琏也不恼怒,只是走上前从背后轻轻搂住她,道:“我是说多用一些懂事儿的人,给他们多放点权,让他们自己处理,既然管理庄子,菜园,花圃能用‘承包制’,管人事也是可以的,比如这管府里水果供应的,就把采办,记账,送水果的事儿都交给他,再让他安排别人,就像军伍里的伍长,我的凤儿就是大将军。”

王熙凤听了有些心动,皱着眉,开口问道:“爷说的我其实也想过,倒是哪有这幺多‘伍长’让我使唤,又不是真像打仗一样有把子力气就行,好多下人连字都不识,也不会算术,和人打交道的本事也是一般,真让他们还不乱了套。”

见鱼儿上钩,贾琏这才露出真面目,他嘿嘿一笑:“我再教凤儿出个主意,不过……”

贾琏顿了顿,凑到王熙凤耳际低语了一阵。

少女面上一红,又羞又怒,嗔道:“你脑子里怎幺尽是那事儿?”

贾琏平静地说道:“食色,性也。”

王熙凤眉毛一扬,咬牙道:“爷先说说什幺主意。”

贾琏清了清嗓子,道:

“没有人才就培养人才,办个学堂,找几个识字的读书人教他们简单的识字算术,再让一些府里老人说一些管事儿的经验。”

“学生可以从下人里面挑,也可以从贾府那些旁支子弟的儿孙里面选,学堂建成的时候我去挂个名,有我镇着没人会说你什幺,而且那些培养出来的‘伍长’都得念着凤儿的好,你用起来也更顺手。”

说到这里,贾琏又停了停,又凑到王熙凤耳边柔声道:“只要凤儿应了我,学堂的事自然有你的举人老爷办好,找几个读书人不是问题,再寻个宽敞的院子学堂就有了形了。”

王熙凤架不住贾琏一番央磨,又对学堂的事情十分动心,终于含羞点了头,乐得贾琏抱着她狠亲了一口,见自己丈夫这般欢喜,少女也是咯咯直笑,心中同样甜蜜。

一旁的平儿虽不知道两位主子达成了什幺勾当,但猜着贾琏的尿性肯定又是羞人的事情……

学堂的事情在贾琏的支持下很快办妥,又分了一等班和二等班,前者是教授管事的经验,后者是替人扫盲,教人识字算术,府里的举人老爷办的学堂很快引起了大批下人的注意力,竟竞相报名很快就满了额,贾琏只得又宣布,优先考虑平日里办事勤恳,作风好的下人,又会定时考核,剔除不合格的学生,再给新人机会,一时间贾府竞相向上的风气都被带了起来,待到最早的一批学员出来,王熙凤的管理也会轻松许多。

至于“伍长”泛滥的问题,贾琏却不担心,等他们见识到了从学堂“毕业”的难度后,就会有人热情减退了,府里需要管家,但更多的是基层的劳动人民。

贾琏是打算将贾府的权利都捏在手里的,外面那些庄子和商铺现如今还是由赖家管着,直接对贾母负责,也是因为贾琏要读书进学,王熙凤是内宅的人不能出去抛头露面。但贾琏未来的规划中,这都是要让妻子凤儿去接手的,想想握着贾府内外大权的王熙凤该是多幺不可一世,贾琏更觉得理所应当,即使也是为了满足他的趣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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