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只是性伴侣,这也好像挺正常的,毕竟我只是一个潦倒的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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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凯儿,也许是吧。
正确来说,我总觉得这大概并不是我原来的名字。
但我不讨厌这个名字。
而且也无所谓吧,名字只是方便人与人之间相互辨识,自己知道自己是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我失忆了,
熊熊告诉我的。
哦...其实他的名字叫麦斯。
但我平日里不喜欢唤他的名字。
他既给我起了名字,我也得替他取一个,等我日后恢复记忆了,这样大概比较好相忘吧。
这是我意识到跟他关系后,唯一想到保护自己的方法。
我是他的情妇。
完全见不得光的那种。
我不觉得自己是那种人,但谁知道从前的我,经历过些什幺呢。
所以我选择原谅我自己,见一步走一步。
而我有时甚至怀疑,我的失忆是被他给操出来的意外。
在我醒来的时候,我俩已在床上赤裸相见。
他抱着我,熊抱那种,当然我也是相同地整个人都攀附在他身上,他太大只了,肌肉还壮得发硬。
那时,我的下体正含着他的那玩意,脚圈着他的腰,已经圈得发麻了。
情况着实有点尴尬,我却意外的平静,甚至莫名安心?
他的那个特别大又特别硬,我感觉下面被他挤得好涨不得舒缓,腰腹也随之莫名地酸痛。
然而感觉却很奇妙,
他整个人包裹着我,我的那里也包裹着他的整个。
我恍恍惚惚擡头望他时,他紧绷的唇才稍微放松,“你醒了?”
说得好像他不是在倒腾我,而是一直在等我醒来似的。
“嗯。”我点了点头,完全搞不清当前的状况。
狐疑地打量他看,急切地寻找跟记忆相关的蛛丝马迹。
昏黄的顶灯下,他五官的线条感很强,眉目持重,声音异常温和,
不过他深邃的眼眸中,始终透露着渗人的寒凉,出卖了他的底蕴。
哼...是个外热内冷的家伙吧。
顷刻,我脑海混沌一片,一切似雾里看花又似曾相识,
然而,我是谁?他是谁?
这真是一个让人头痛的问题,
痛得让我忍不住侧着头皱眉。
“别想了,你只是失忆了。”他伸手替我按压着那血管猛跳的太阳穴。
他是怎幺知道我失忆的?
我推了推他,想说还是先解除掉我们目前这个难舍难分的姿势吧。
“好些了吗?”他问,
我点着头,双腿滑下他的腰,想要往后借力攞开那紧密的交合点。
他双手扶上我的腰胯,我以为他要助我起来的。
谁知他反手一记重重地往下压去。
“啊~~”我轻呼,坐得更深了,里面某处似乎已经被抵得死死的。
莫名其妙,害我被撞得浑身一抖,明明惊慌着,声线却弱,“你干嘛啊?好疼...”
他垂眸轻抚过我的额发,“乖乖,让我再操一会吧。”
说着,已将我顺势推倒在床上,他强势地架起我一条腿,我的脚踝才恰恰能到他的肩胛骨,另一条腿我却自觉地曲张开,让他正好卡入我大张的腿心。
真是熟悉得不要脸。
那里含着他的肉根,屁股还凌空在床上。
袒露得特别的彻底,然后他开始打桩似地抽插起我的小穴,
我清楚看见,那处嫩肉早前已被操弄得红肿不堪,随着他的抽动,粉嫩的媚肉只能收缩着,反复地吮着他的肉根进出,可怜阴蒂上的小肉珠一挺一挺地求怜,似乎还差点什幺。
一切来得有点太快了,穴内还未湿润充分就被猛烈地操着。
我那里紧缩着,有点疼痛,有点酥爽,又有点不满足。
渐渐地竟被操出了轻微的啧啧水声。
实在太羞耻了。
我感觉自己不止脸在发烫,连耳根子都热得能感受到空气中的湿润。
我闭目转过头,委屈的情绪让我稍微能走点神。
都说疼了,他还要。
越想越是委屈,我决定擡头看看他现在沉醉操弄我的样子。
给他泼一波冷水也好,哪怕能骂他一句急色鬼也好。
结果,反而是我被他吓了一跳。
原来,由始至终,身下的节律未减,他的那双冷眼却似乎从未离开过我的脸,我心里顷刻毛毛的,仿佛想法一早被他吃得通通透透。
“凯儿,你是越来越坏了,居然学会分心了。”他语气中却似乎带出特别低的温度,我莫名地发至内心的颤抖,侧开脸不敢应他。
凯儿是谁?大概是我吧。
我声线委屈又弱小,“我真的什幺都不记得了,你还这样硬来,人家疼...”
我现在回想,大概是我作为情妇的奴性吧,不知怎地就屈服了。
“你肯定忘了我是谁,是谁在操你了是吧。”他声音很低,蕴含了好些情绪,我无法辨别。
他打桩的动作暂时停歇了,然而还是把肉棒插置在了最深处,一抖一抖地,似乎在威胁我,而我只能讨好地试图更加收紧来安抚着它。
我的柔劲他是确知的,可见他不知餍足地舔了舔唇。
陡然地欺压了上来,掐着我下巴,强迫我看进他的眼眸,“你不记得了?”
他嘴角闪过一丝玩味的笑,看得我心发寒。
“看来我得好好地让你回忆起来了,我的凯儿小姐。”
那一刻,我当场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