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三)仓鼠俞辞(微微h)

周五通宵上网的俞辞大清早就回到男生宿舍,快速冲了个澡倒头就睡。

可能是熬夜的原因,俞辞在梦里摇摇晃晃得头疼,像是有人把他提拉着甩来甩去,等梦境终于平稳,他才勉强睁开眼。

一个笼子?这个笼子好像是在高处,往下看是熟悉的地板还有对面的宿舍床,但是,也未免太大了。

当然,他不会蠢到去想梦的逻辑。

正当他以为又是一个平淡无奇的,明早醒来就会忘的那种梦时,一双大白腿从对面宿舍床爬下来。

下意识闭上眼睛。

哦不对,这是他的梦。

又当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一个女孩子朝他走过来,她披散着头发,笨重的刘海把她本来就不大的脸遮了大半。她把放他的笼子提了起来?

他好像找到最开始的罪魁祸首了。

女孩子的动作引起了全寝室的轰动,好几个人围着她问,这是仓鼠吗?好可爱啊!这是时棉你买的?哇看不出来你居然还会买这种小动物哎!

然而那个叫时棉的小姑娘只会满脸无措的站在那里点头,像真正被围观的是她一样。

此时的仓鼠君俞辞想。

宿舍突然熄了灯,女生们没得到臆想中的回应,纷纷又回到自己床上打开台灯,两两三三的聊起天。他明显看到那个时棉松了口气,又努力想要抑制住悲伤的表情。她沉默着把他从书桌提到床上,拉上床帘,坐在床上发呆,俞辞这才看到她眼角还有隐隐泪痕。

像是蜗牛回到壳里一样,这个时棉松懈下来,眼底是浓郁化不开的自厌。

他是越来越搞不懂现在的女孩子了。

她把此时的俞辞鼠放在脚边,看见时棉拿出耳机戴上。一只手撩开睡裙,缓缓伸进内裤。

原来,是一个春梦?

他看见时棉的手在内裤里上下拨动,不断有水迹晕在粉色的内裤上。

他情不自禁的想吞咽口水,也不知道仓鼠有没有这个功能。

时棉的手开始在下面打转,她咬住下唇,不让任何声音发出。

刘海早就散开,露出一张白嫩细软的脸蛋,软绵绵像是咬一口就能流出鲜甜的夹心。

这样的脸被遮住简直是暴殄天物!

她或许觉得内裤有些碍事,把它蜕到膝盖弯,双腿大开。

私处突然暴露在空气中让时棉小幅度动了一下。她在花核左右来回抚摸,透明的液体往股后流去。食指往穴口只入了一点,就忍不住张开嘴发出极小声地喘息。她退出来,食指和中指夹住凸起的小蒂,开始猛烈旋转按压,床帘在不停地抖动。外面是欢快的女生深夜聚聊。

花核充血挺立,她一边不停更快速拨弄,一边用无名指往阴道上下滑弄,穴口处更是湿润无比,像是在欢迎什幺进入。

时棉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外面聊得正起兴,没有人注意她的奇怪。她忍不住夹紧双腿,满脸潮红,最后差点控制不住发出声音,到了!

女孩的穴口蠕动着吐出液体,胸脯在不停起伏,试图平息急促的呼吸。

俞辞硬了。

如果他有的话。

刚刚经历过一场性事的时棉看起来要轻松很多,整张脸都粉嫩得更加可口。就好像这是她缓解压力的方式。

俞辞突然想要捏一捏,手感一定很好。

他看见满脸潮红的时棉坐起来擦拭,突然撇了一眼脚边毛茸茸的小仓鼠。

俞辞全身毛都想炸开,有种被发现偷窥的错觉。

这个梦里情绪起伏也太清晰了?

想完又淡定的躺下去,也不知道姿势对不对,毕竟他从不养这些小动物。

他心里还隐隐有簇火苗,又腾的坐起来,刚刚的香艳情景在脑子里挥不开,他看着笼子里的小木块和已经躺下的时棉,有一个极其迫切的想法。

想磨牙……

当然不行!

忍住那股燥意,和着时棉浅浅的呼吸睡着了。

清早被室友从床上拍醒。

“哎!俞辞,你还去不去跑步了!”陆家易拿着外套站在他床前,“你昨晚怎幺回事儿?半夜突然在那儿磨牙!”

……

俞辞跑步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昨晚的画面,那一张纯得带劲儿的脸,却做着与之不相符的动作……

陆家易就看着俞辞突然像上了马达一样快速往操场前面冲刺。

一上午在图书馆俞辞都心不在焉,无视掉搭讪的小学妹,中午干脆直接回寝室睡觉。

一睁眼又是熟悉的笼子。

这个梦还是个连续剧?

但莫名有些高兴。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双软白细嫩的手抓在手心,又戳又捏。

“怎幺感觉没有昨天有精神了呢?”时棉的声音有些懊恼,好像在莫名自责。

俞辞一骨碌从她手心翻坐起来,动了动胳膊和腿,略显矜持的往前走了两步。

逗得时棉一下子就笑了起来,两旁的酒窝像澄了蜜一样。

门锁开动,女生们一窝蜂进来,看到时棉手上的小仓鼠眼睛唰的就亮了。

“哇!白天看真的好可爱,看起来又软又好撸!”

俞辞觉得那更像时棉。

他擡头看她,果然刚刚的轻松不再,整个人都变得紧绷起来。

女生们没注意到时棉的反应,她们正在俞辞的边缘试探,蠢蠢欲动。

俞辞突然想做些什幺,反正他的梦他做主。

他猛的探出头咬了一个人一口,很轻,但是把所有人都吓着了,包括时棉。

时棉一下子把他抓住,慢慢抚摸,试图安抚暴躁的小仓鼠。

俞辞舒服地躺在她温暖的手心里,趴成一摊。

她们又拿起旁边的鼠粮去逗他,意料之中得到一个仓鼠屁股。

“天哪!它居然只亲近你哎!”一个女生用碰了碰时棉说道。

于是,每个女生都开始在时棉的手里排队撸仓鼠……咳,那是不可能的,都一边拿起小零食开始喂仓鼠,一边和时棉聊天。

“它叫什幺名字啊?时棉”

“对对对!叫可爱怎幺样?”

“哇!庆沉,这也太难听了吧!叫爆米花!

……

时棉小声开口:“嗯,那个,它是公的……

她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无所适从到后来的慢慢适应。

仓鼠俞辞深藏功与名。

(感谢能看到这里的小可爱们!更感谢支持垃圾作者的大宝贝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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