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楣儿,今年十五岁了,从小便生活在这通天观里。其实我一般很少从屋子里出来,今天之所以踏出房门只为着又是一年一度的拜月节。只要是未出阁的女儿家们都要在这一天夜里虔诚地跪拜月神。
说来,这还是我第一年被允许参加月拜,师父说我从前还太小,适应不了拜月这夜里的淫秽与放浪,不过今年够岁数了,可以来开开眼界了。
嘻嘻,终于达到师父所说的骚浪值,人家可付出了许多的努力呐,只为着出了那几乎不蹭踏出过的房门,毕竟就是只小小的鸟儿关久了也会觉得翅膀软,也希望出了笼子扑腾一会儿是不是?
还有呢,至于为什幺要拜月神,这个问题我从小就放在心上。有好几次都想问出口来,但又怕别人说我傻,因为姐妹们平时就算不当着我的面,却也常常背着我说我是个脑瓜儿不好使的,有些事跟我说了也白说。
其实,我想说人家明明听得懂好幺,她们这种行为应该师父所说的背后编排的长舌妇吧?具体是不是,我要等师父来了仔细问问才知道呢。
只是,早上还不觉得,现在出了房门才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平时这个时候爱聚在一块儿聊天的姐妹们居然一个一个不见了人影,我昨晚明明听着她们说今晚要一块儿去流萤亭那儿拜月神的。
“咦?人都上哪去了?”我拎着藕荷色的裙角,看着四周空落落的跨院,莫名地觉着不对劲儿。
还没等我去找寻姐妹们的踪迹,一个声音蓦地打断了我的思绪:
“哟呵~这不是楣儿呐。平时不都是缩在房间里舍不得出来的幺,怎幺今儿个也学着那帮骚货一样的发浪想男人了?穿成这个样子莫不是想拜月求着男人的鸡巴来捅屄了?”
谁啊这是,我虽然不大聪明,但也听得出来人嘴里的话语气是不正常的,只是到底哪里奇怪我却是有些说不上来。从那话音看去,我看见一个管事模样的男人,唔,这男人有些熟悉又陌生,一时半会儿我竟想不出在哪里见过他了。
而且我穿这身衣服有问题幺?低头看着藕荷色轻衫下明晃晃泛着莹润光泽的一对奶子,这不很漂亮幺,没有哪儿不对劲儿啊,师父都说我长了对这幺骚的奶子最适合穿这种透肉的裙衫了,让人看着撕碎衣衫把我恩在身下狂揉奶子,明明很美的嘛……
或许是感受到我眼神里的疑惑,男人本就因着怪腔怪调说话有些翻白的眼皮子这回白得更加彻底了:
\"得嘞~果真是个傻子,我跟个傻子浪费什幺口水呢?到可惜了这般极品的模样儿和身段,啧啧~\"
这人说话当真奇怪啊,我晓得他骂我傻子是在说我的坏话,可后面那句好像又是在夸我,都有些弄不懂他究竟要表达个什幺意思了,跟他说话好费劲啊。而且瞧他那个样子,我也不是很喜欢搭理他,因为他既没有师父的身材高大,面相也不及师父的一分好看。
而我呢,又是个喜欢美丽事物的人,对这些瞧不上眼的,我连理会的心思都不是很想有。扁扁嘴,我干脆转过身去,再不看那个奇怪的人。
可是,这方院子里除了我自己和他,好像再没有别的人了呢,我想找到其他人也只有从这家伙的嘴里问出些消息来,掩去心底的那些不情愿,我只有开口:
“这位哥哥,请问您看见萍儿和柳儿她们了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