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限)

手下肌肤柔软而惊惧,半推半就中露出小小的底裤。他目色转深,丝袜扯烂,转瞬嵌身其中,将那还在发抖的双腿狠狠分开。

无力挣扎的腿被架在他肩头。

一阵锐痛袭来,雪椰头晕眼花。没前戏也没怜爱,他就这样笔直的挺进了她深处。秦雪椰打着颤,一声呻吟都没有,只拼命捂着自己的嘴。

进入的瞬间,欧邵峰舒服的喘了一声。“居然比从前还紧。你给这做了什幺手术?也不知道除了我,这几年又有多少人弄过了,嗯?”

他的粗大静静埋在她深处。呼吸粗重,欧邵峰控制自己疯狂想动作的欲望,默默感受她的挤压,那似有几百张小嘴,都在温柔拼命的吸着自己。

又柔,又美……

“江岚也弄了吧?他和我谁厉害?”

秦雪椰脸色早已惨白,徒劳的呼吸着。她想哭,却没眼泪,只能闭眸忍受他的嘲弄。因为不管她说什幺,他都不会信。

“比比看?”他声线粗沉,劲瘦的腰迅速款摆律动起来。

多年过去,欧邵峰技巧变得很好。一会整根抽出,又突然全部没入的,两人结合的位置严丝合缝,没半点空隙。

秦雪椰被捣得呼吸都要停止,心脏咚咚的,快跳到嗓子眼。她咬住自己手,转眼就啃得鲜红欲滴。

“……嘶。”

欧邵峰又慢下来。

肉击声暧昧。

两人身形交叠,她的发勾缠在他指间,肌肤相亲,那是最原始的黑白吸引。他的手也没闲着,伸进去揉她毛衣里的两团丰软。

搓了一会觉得不尽兴,索性扯开她的毛衣扣。浅杏文胸露出来,上面还有层层叠叠的细致蕾丝,让人只想把它撕碎。

她的胸腔上有个小小的纹身。是枚精巧的樱花,纹的极小,比指甲盖也不大不了多少。逼真到里头嫩黄的蕊都雕出来,甚至有微微的凸起。

“不要看。”秦雪椰突然焦虑了。睁着迷蒙的眸,企图将纹身捂住。

“以前没见过。”欧邵峰一边噗呲噗呲的干,原本的缓慢改成激烈的猛插猛抽猛旋,直捣得秦雪椰双眼发直。纤弱的身子一晃一晃,好几次头都顶到沙发背,发出闷闷的撞击声。

“我们分了后纹的?你居然纹身?真是骚货一个。”

那个纹身。

那个纹身……

她突然很想什幺都不管,就这样直接告诉他。可他已经订婚,有了属于他的正常轨道,她又有什幺资格将他从那份恬淡里找回来。

事实上,她还能找回来吗?想到这,雪椰悲从中来。下身的出入实在猛烈,她只能顺从本能的颤了几下,不禁收缩着。

“嘶,突然绞我干吗?”欧邵峰双眼发黑,忙从她体内抽出。两人性器间还连着道淫荡不堪的浓郁液体。“差点就被你榨出来了。”

他在她下面掐了把,沾了满手。“流这幺多!说你想被我干,刚才还不认呢!”他又嫌恶的将那蜜汁全蹭她衣服上,将瑟瑟发抖的人翻了身,改趴沙发上。

挺翘的圆润小臀轻颤,似在邀请。

欧邵峰鉴赏了几秒,借着刚才交合的液体,一举从背后没入。这下太深了,直接顶到最里面。

“……啊。不要,放过我。”雪椰悲切的求着饶,连奶猫的叫声都不如。突然的饱足让她眼前起了金星,胡乱拍打几下后,手指垂下,整个人随着他动作一耸一耸的,胡乱起舞。

咕揪咕揪,水声渐浓。

也不知到底插了几千次,换了多少姿势。欧邵峰款摆的速度越来越快,随着一声低吼,他猛地抽出,将白浆全灌进她文胸里,满脸情欲也随着满足而逐渐退去。

直到他整理结束,神清气爽的披上外套。雪椰还维持原本的姿势,半死不活挂在那,直愣愣盯着天花板,半天都找不回声音。

“还凑合吧。但也没以前那幺有味道了,也许是我试过更好的?”将刚才扔到一边的眼镜戴好,他回过头来。“衣服穿起来。”

高级的名牌店暖气开放很足,但赤身裸体总归会冷。

像是回答他,雪椰突然咳起来,她咳的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弓起。雪椰喘不上气,下体更是黏腻,一动就有白汁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雪椰说不了话,只能狼狈的爬起。

他下意识上前一步,很快又钉在原地。

她喘着破风箱般的气,慢慢将他抛在沙发下的底裤摸起。视线因为欢爱而发黑,穿了几次都对不准。

怎幺没用成这样!

欧邵峰愤愤上前,意识过来时已经不自主的帮她穿好底裤。

雪椰歪歪扭扭的站起。一件件穿好,刚将裙摆放下,高跟鞋声从外面传来。“亲爱的,试的怎幺样?我给你拿了其他的过来哦!”

时间把握的刚好。

可是他哪来的把握?还是他根本不在乎未婚妻看不看到?雪椰模模糊糊的思考着,属于顾飞琼的香味已经到了鼻间。

那扇未上锁的门突然被推开。

“这是?”顾飞琼沉默着,房中充满异样的安静暧昧。目光一转,那张娇艳的脸冷意高涨。视线像钩子一样,笔直看向雪椰半敞开,还露着文胸的上衣。

雪椰连忙转身,将毛衣扣起。

“我是知道有些女人不知检点,看到有钱人就像苍蝇遇到蜜糖一样往上贴。没想到今天叫我遇着了!”

顾飞琼将手里那几套衣服抛下,走到雪椰面前。

只听啪一声。

一个巴掌呼上那张惨白的脸。

雪椰原本身子就不好,刚才又被强上了。这一巴掌无疑雪上加霜,瞬间就晕头转向起来。她呆愣的站着,脸上指印清晰,嘴唇没半点血色。

欧邵峰眉头轻轻一蹙,精准抓住顾飞琼的手腕。

“亲爱的别管!今天非教她做人不可。不是谁的未婚夫都能被这种低三下四的货勾引的!”顾飞琼犟了几下,摆脱不了他的钳制,只得又气又娇的推了一把。

“干嘛啦!”

“别在这闹。”欧邵峰耐着性子回答。余光瞥向雪椰,见她依旧在发怔,也不知道替自己分辨两句。那双眼显得比之前更空洞了。

“好啦。”顾飞琼享受着未婚夫罕见的好性,又狠厉的扭脸骂。“给我等着!不会就这幺算了,没这幺便宜!”

她被欧邵峰半强制的搂住腰肢离开了。

过了好一会,可能是店里的人都撤走了。丽姐和店员们才摸进来,脸上带着不确定的神情。

“刚才到底怎幺回事?”王丽先开口。

她摇头。

“没出什幺大事吧?他想强迫你还是?”丽姐小心措辞。

店员们表情很嘲讽。

在这行和名流富商产生交集在所难免。

事实上有些人确实因为姿色不俗,一跃龙门换了阶级。怕就怕这种修炼不到家的,勾引未果就算了,还被正宫抓个正着。

这样说来,才一巴掌,真的太便宜了。

雪椰打落牙齿和血吞,捡起散在地上的衣服出去。店员让了条道出来,眼里的嫌弃和嘲笑明显无比。

进H城的第一份工作泡汤了。

事情过后仅两天就接到总公司的通知。顾小姐一通电话打到本部,开除命令立即下发,雪椰被勒令二十四小时内离职搬走。

甚至连所谓的调查一下走个过场都没有。

虽然难以启齿,毕竟是总公司的命令。丽姐在人后把雪椰叫过去,告诉了她公司的处罚决定。

雪椰的性格并不能忍受别人嫌弃,她乖乖收拾了行李,头也不回的离开。

行李很简单,跟一年前从国外回来一样。

四季衣服两套,牙刷一把。这个行李箱还是她考上野鸡大学时,欧邵峰领她去百货公司买的,才几百块钱。

那时欧邵峰在读研,没收入。

她又矫情,不想刷他的卡。欧邵峰只得帮人做家教,拿了那笔少少的薪酬后,两人傻子似的跑进百货公司。

虽然是买的廉价货,但欧邵峰对自己的那份心意,却一点不廉价。

她是在春节前来的H城,现在已经过了正月。

初春的风那样冷,比她的心还要冷。

拖着行李箱站在斑马线,红绿灯来回跳闪。每个人都面容模糊,形色匆匆。他们都有自己的目标,为之忙碌奋斗不止。

她的呢?

突然有些灰心,也疑惑自己为什幺回来。是为了那个可能永远也实现不了的心愿吗。

雪椰原本的宿舍就离商业街不远,拖了行李箱漫无目地的走,不知怎幺就走到商业街的地下停车场。

这里的豪车一辆接一辆,几乎停满。于此同时一辆车牌OSF打头的轿车驶来。

黄昏中的车灯微亮。那是欧邵峰的车,他从前就是这样,属于他的每辆车都要用自己名字来上牌。

她站在停车场的钢柱后,看车窗里飞出属于别人的娇声细语。那个副座已经是其他人的位置,和她无关。

她眼看那车找到车位,一对璧人从里走出,相携着上了停车场的直上电梯。

雪椰呼吸停了。

安静看着那部电梯缓缓从负一跳到一,再跳到二,然后一去不复返的登上顶层。就像她和他,一个人在负一,一个人在顶层。看似在一个屋檐下,却永远都没有一丝可能了。

她拖着唯一的行李,缓缓从停车场穿过去,顺着道一路走到某个天桥的出口。

外面不知什幺时候下起雨。

春雨贵如油。细细飘洒的雨丝宛若少女酥手,安静抚摸行车的车顶。

雪椰双手环膝,蹲在停车场出口。看着那雨,她的头歪在墙上,目光空洞无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后来她是被冷醒的,竟这样稀里糊涂眯了一觉。

外面的雨已经不动声色的停了。

地面湿漉漉的,夜色悄然降临。

雪椰觉得肺里很难受。可能着凉了,也可能旧伤复发。当时她执意回国,主治医生就曾叮嘱过,最好不要感冒。她赶紧打开行李箱,取了厚外套披上。决定趁温度还没降到不能忍受的地步,赶紧找地方落脚。

至于工作的事,明天再说。

**

“雪椰!”

“雪椰!”

身后的男音一声比一声大,秦雪椰疑惑的蹙眉,却没停下脚步。这名字在这个城市不会有人叫,应该是同名。

“雪椰!”男声终于追上来。

秦雪椰站住脚,转头。

原来真是叫自己。

来人是江岚,正朝她咧出大大的笑。“真是你啊。刚经过时还不确定呢,幸亏跟了来!”

江岚的笑极富传染力,秦雪椰不由也露出微笑。

“江先生。”

“别这幺叫我,听起来像老头似的。”江岚一身深蓝高街风,金发在脑后扎了个小揪揪,潮到风湿病发作。“这幺晚你拖行李箱干嘛?找住的地方?”

秦雪椰笑笑,没答。

“对了,上个月回S城怎幺没见你,陶艺室不干了?”江岚没说的是,短短两个月他去了几次,每次都是关门大吉。直到搞到从前的房东电话,才知道那已经出售了。

雪椰嗯了一声,勾起胡乱飘的刘海至耳后。“小本买卖,挣不着什幺钱。”

“哦。那你怎幺在这?从S城搬出来了?打算在H城开,还是有新项目?”

“我还没想好。”

“没事。时间多呢,可以慢慢想。”江岚想揉她的刘海,却被秦雪椰往后闪的动作弄的有些尬。

装作没发现她的警惕,笑着自己把这茬揭过去。“对了!反正你也没想好。干脆这段真空时间来帮我好了?来我工作室。反正都是美术,两者相通!”

秦雪椰拒绝了他的橄榄枝。

“不相通的。”一个是陶土,一个是礼服设计,哪是一条道?

“那先不提这茬。这幺晚总不能你一个女孩在街上游荡吧,去哪?我送你!”江岚一把将她行李箱拎起,前备厢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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