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放学回家,祁翦刚踏进门,保姆刘嫂就凑到祁翦面前,神色慌张道:“二少爷,你快过来看。”
祁翦疑惑地跟着刘嫂着急的步子,来到客厅的茶几前,刘嫂把茶几上的一张A4 纸递给祁翦,祁翦好奇接过,只见纸张标题写着“离婚协议书”五个醒目的大字!
祁翦脚步差点不稳。
指尖颤抖,他慌张地继续往下看,下面的内容无疑就是对孩子由谁抚养,财产怎幺分割等细节问题的叙述。
末尾处,他的妈妈林荣音已经签上了名字,只有爸爸还没有签。
刘嫂道:“二少爷,今天太太回来就把这张纸给我,让我等祁先生回来后交给他签字,你说,这好好的俩人,怎幺就闹到了这一步呢?”
保姆刘嫂在祁翦出生之前就在祁家做工了,祁翦早就拿她当半个亲人,因此也不会觉得刘嫂这一番行为和语言有僭越之嫌。
他的眸光始终落在这张纸上,指尖掐着边角,因为没有控制好力度,直接将边角都掐碎了。
猛地,他一发狠,愤恨地把整张纸撕了个粉碎。
他知道他妈为什幺离婚意愿如此强烈!
根本就跟爸爸没有关系!
是秦莫!
是秦莫将他好端端的家庭彻底打碎了!
祁翦狠狠咬牙,带着满腔的愤怒,摔门而出!
凌晨一点过,景然的手机在床头柜震动个不停,半梦半醒之间,她从被窝伸出胳膊按下接通键放到耳边,嗓音迷糊:“喂……”
“下来,我在你楼下。”暗沉的嗓音,听不出喜怒。
听见祁翦的声音,景然的睡意瞬间散了一半。
金主就是上帝啊!
入秋的深夜已经带着寒凉,景然披了一件外套匆匆下楼,看到那辆熟悉的骚包跑车,小跑着过去。
驾驶座车窗外,扔了一地的啤酒易拉罐。
景然蹙了蹙眉,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还没上车,车内铺面而来的酒味让她瞬间捂鼻。
再一看祁翦,他将驾驶座的座椅调低了不少,正懒懒地拿着一罐啤酒往嘴里灌着。
听见动静,祁翦转头,接着,将手中的易拉罐往车外一扔,然后把景然往怀里拉。
景然配合着他的力顺利坐上了他的大腿。
“你怎幺喝这幺多酒?”景然蹙眉问道。
祁翦看着他,一双眸子比黑夜里的颜色愈加深邃。
猛地,他按住她的后脑勺,唇瓣倾复上她莹润的粉唇,一阵汲取,撬开贝齿,攻略城池。
急切的吻如同嘴里那浓烈的酒气,景然被他霸道的力道吻得气息有点跟不上,一张脸很快憋得通红。
好一阵,祁翦才松开她。
两人皆喘着气。
那牢牢将景然盯着的目光,幽暗且深邃,仿佛带着什幺浓烈的情绪,深切到想要将她此刻的样子刻进眼里、烙进心里……
过了一会儿,祁翦一只手伸向了她的睡衣裙里面,将她的内裤拉扯掉,随意扔在了车内。
景然知道祁翦找她肯定就是做,因此也就配合着他来。
只是,大半夜,来到她家楼下,还喝这幺多酒,实在是让她好奇祁翦到底是怎幺了?
但是看祁翦这个样子好像不是很想说,她便很识趣地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只安静地配合着他。
祁翦抱着她,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底,指腹摩挲着那覆盖在小穴上的花瓣。
敏感地带感受到了他的温热和挑逗,渐渐地,景然眸中染上情欲,下体传来的酥麻让她身体渐渐松软,也渐渐沉沦。
甬道内渐渐分泌出了蜜液,祁翦将粗粝的拇指指腹复上了她的小蜜豆,由慢到快不停地摩挲着。
“嗯,啊……”强烈的快感袭来,景然开始止不住地小声呻吟了起来。
蜜液汩汩流淌,祁翦将她的花瓣掰开,一根指尖抵上了穴口,慢慢地,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嗯……”被填充的感觉,惹得景然又是一声轻轻低吟。
手指在甬道里浅浅抽插,小心挑弄着,能清晰感受到甬道内的层层褶皱媚肉吸附吮吸着手指,每一次抽插碾磨着穴里的媚肉刺激着景然舒爽的感觉越发强烈。
“嗯……啊,唔……”景然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并且带着女人有了情欲时的娇媚。
花瓣里不断地涌出花露,祁翦加快了手指挑弄的速度,拇指指腹也一并覆在小蜜豆上面不停地摩挲刺激着她。
如此剧烈的快感不断袭来,景然很快便要缴械投降了。
“嗯嗯……要来了……”
就在景然高潮来临的前一刻,祁翦猛地抽出手指。
正当景然为祁翦手指的抽出而感到无比空虚茫然的时候,紧接着,硕大的鸡巴用力插了进来,一插到底。
比手指更加饱满充盈,几乎快撑裂她的下体。
高潮的快感也因为鸡巴的填充而来得愈加的强烈。
穴内紧绞着鸡巴,一阵痉挛。喷出的阴精射在龟头上,漫过肉棒,顺着痉挛的小穴流了出来,流过那硕大的一坨又黑又大的带着层层褶皱的阴囊,浸湿了他的裤子。
景然瘫软在祁翦的怀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不知天南地北的抽搐和舒爽。
祁翦一直很安静,除了他低喘的粗重声,从头到尾不曾说过一句话。
景然的高潮过去,祁翦搂着她的胯,渐渐套弄起了肿胀的鸡巴。
窄小的空间内,活动范围有限,祁翦便把车窗按了下去,把她的一条腿架上了车窗。
随着每一次的套弄,瓷白的小脚丫子在车窗外一晃一晃的,和跑车震动的频率保持一致,在这幽黑深夜里,显得淫靡又大胆。
狠厉地抽插了几百下,连续的强烈刺激袭来,景然又来了好几拨快感。两人的交合处早已是泛滥成灾,一片淫靡。
祁翦也在高潮来临时,没有隐忍,直接松开了马眼,粘稠滚烫全都喷射进了甬道内。
祁翦抱着她还喘着粗气,景然也瘫软在祁翦的怀里,时不时还要抽搐一下。
余韵渐渐散去。
祁翦的鸡巴还插在小穴内没有拔出来。
默了默,他从车内的抽屉取出了两个东西递给景然。
景然好奇,问道:“这是什幺?”
祁翦的嗓音粗哑,语气淡漠:“周五晚上,秦莫会去皇城。这两个东西,一个是催情药,一个是隐形摄像头。到时候,我会交代毛姐,让你去伺候秦莫。你找机会把药下给他。接下来……”祁翦话一顿,接着道:“不用我再交代你。”
本来还瘫软在他怀里的景然,听见祁翦的话,脸上的情绪渐渐恢复冷清。
她撑着身子离开了他的怀抱,并且主动将穴里的鸡巴剥离了出来,默默接过祁翦给的这两样东西,坐上了副驾驶。
深埋在长发里的小脸,扬起了一抹苦笑。
该来了,总算是来了。
“我知道了。”景然淡然回复道。
车内,一时安静了下来。
两人默默无言。
最终,还是景然打破了沉默,道:“你回去别再开车了。”
祁翦一顿,点了点头:“嗯,我一会儿找个代驾。”
“那,晚安。”
祁翦顿了顿:“晚安。”
景然打开车门下了车,没有回头地直接回了住处。
——
能看出来祁翦的挣扎和纠结吧?
真是不敢看评论的一天啊……(*/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