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罗兰太太~」
「早安~....嗯~~~~」
罗兰对着窗外打招呼,我从她背后站了起来,嘴上满是她的淫蜜。
「那谁啊?」
「邻居啦,都搬来这么久了,好歹记得人家长相....啊~~不要....不要在这里啦....」
我揉着她娇翘的美臀,粗暴的把肉棒往深处挺!
罗兰她上半身穿着衬衫,已经打扮好了,下半身却赤裸着,被我舔的整个大腿流满了淫水。她被我一顶,整个趴向窗台。窗外来来往往的邻居,都在向她打招呼。
「淫荡的婊子,湿成这样还挑地点。」
「啊~嗯~会被~会被看到啦~~~~人家气质贤慧的模样~~会~~~~啊~~~~会破功啦~~~~」
「干麻怕破功?难道你要勾引她老公?」
「他看起来这么虚~喔~哪够我吃~喔~爽~~真的不要在这啦~等下上班的车子都会从这~喔~~~~别突然这么快~好爽~你要害我叫出来了~~」
我把沾满她爱液的双手,伸进她的衬衫里,抓住她的大奶子,开始狂冲猛干!
「喔~~~喔~~~~好~~好爽~~你越来越利害了~顶的好准~人家那里都麻掉了~~不管了~~~~干我~~~~用力干我~~~~」
我们结婚后搬到美国这社区来,每天早上都是这么开始的。
有时候是她骑在我身上,用下面叫醒我。
有时候是我偷袭正在做早餐的她,在厨房把她插到腿软,瘫在餐台边一抖一抖的淌出浊液。
我到美国后在动力装甲的开发商当顾问,提供战场使用者意见。
而罗兰在律师事务所工作。
我一点都不怀疑她会在工作上,善用她美丽的身体。
说不忌妒是骗人的。但我也不认为自己真的爱她。
爱婊子很累啊,不如就把她当妓女用,我还比较能释怀。
我通常会比较早回家,毕竟是朝九晚五的公务员。
我在家还是过我的宅男生活,不太跟邻居打招呼。
通常是她带着我去参加邻居或社区的活动。
有时候她回来我还在玩游戏,没空理她。
她一听到房间传来淫叫声,也从没想过偷情什么的,干,瞧不起我。
她会默默走过来,看我在玩什么,然后H画面出来,她就钻到桌子底下,掏出我硬硬的棒子,又搓又舔。
如果是大作,我就不会太想理她,直接看着剧情,在她嘴里口爆。
如果是普通作品,我会把她拉出来,直接压在键盘上操她。
「不要那么粗鲁啦~衣服会坏掉~」
坏掉!我直接撕了她的黑丝袜,狠狠的插她!
贱货,明明就舔棒舔得小穴湿搭搭,还在那边装!
「人家衣服很贵.....」
我停了下来,不动了。
她从键盘上哀怨的擡起头「不要停啦....」
「脱衣服,衣服很贵」我冷冷的说
「这样就生气.....」
我才没生气。
我一不动,这婊子里面就痒了,她一边扭动纤腰,一边气喘吁吁的脱衣服。
「嗯~嗯~顶一下人家嘛~」
「快脱。一件都不准留。」
她边脱边加大扭腰的动作,美丽端庄的女律师,很快就成了香汗淋漓荡妇哀求着「我脱光了~拜托~快干我~」
我慢条斯理的把宝贝键盘与滑鼠挪开,才把她压在电脑桌上狠狠的抽插。
有时候看电视看到一半我会突然伸手去玩她。
她看起来很精明干练,却很爱看一些无脑的肥皂剧。
她一边看我一边吸她的乳房,她也不搭理,看的很专心。
然后我把她的腿拉开,开始又舔又抠,舔得她不断呻吟,爱液流得滴落地板。
她还是不肯把视线移开。
我认输了。
把沙发椅转过来,抱着她坐在沙发上,用面对面的坐姿,把头埋在她巨乳中干她。
这样她还能边看肥皂剧。
萤幕上,演员批哩啪拉的打巴掌进入高潮戏。
沙发上,我啪啪啪啪的插得她放声浪叫。
「啊啊~讨厌~都要高潮了~你还干人家~啊~不行~人家也快被你干到高潮了~~~~等等~~~~等等~~~~」
她求饶喊暂停。
「干麻?」
「我~被你干的脑子一片空白~没脑子看了~等等~我先录起来啦~」
干!最好看这种连续剧需要脑子!
我把遥控器递给她,在她还没操作完,就狠狠的抱着她猛干!
「啊啊~~好猛~~不要~~等等啦~~啊~好爽~~麻掉了~麻掉了~不要~等我录~啊~~不行了~你插那么猛~~~~不行了~~~~~」
后来戏没录到,她气得要死,我只好去想办法弄到整套的下载版让她看个爽。
小强有时候也会参与我们的游戏。
各种按摩棒,跳蛋不用说,还有一阵子她爱上捆绑玩法,灌了很多快速绳套程式进去。
连电击器都被她拿来玩。据说电击脊椎某节有助性趣。
最常玩的玩法当然是二穴责。罗兰被插两穴会直接泄到全身瘫软。
那段时间,我像是把三十年处男的精液,一股脑的全射向她的子宫般,一天要做好几次。
我们还去参加过假面杂交俱乐部,过程超级麻烦,还要一堆检查。
结果里面都是老头老女人居多,我觉得自己根本亏了,就没再去第二次。
我们还试过动物搞,我是不喜欢。但罗兰以前居然玩过。看来她当别人的肉便器也不是很好过。
总之,那段时间我们什么都玩了。
连她肚子大起来了也不放过。看着一个孕妇顶着大肚子淫乱的要求你把大肉棒插进去,你也会忍不住的。
对,这样干当然会怀孕。但是我们结婚还不到十个月,小孩就生下来了。
你别问我。我直接告诉你。小孩肯定不是我的。
她没阻止我问,但我没问她。
也没拿小孩去检验。
看到小孩金发就知道不是我的种。
我的头发又黑又粗,跟猪毛一样。
罗兰的头发是如缎带般又黑又亮。
我像是赌气的,对躺在病床上的罗兰说「我也要女儿。」
她虚弱的笑着,「好啊」然后伸出无力的双手,搂着我,给我一个深深的吻。
虽然她是个婊子,是个贱货,但我第一次感觉,我真的有了一个家。
「先帮她取个名子吧?我想叫她桑蒂,好吗?」
这个名字肯定跟那男人有关。随便吧。
几个月后,战争又爆发了。
美国战胜开始挺进的时候,对方射出了核弹,其中一个在社区附近落下了。
想也知道,对方杀红了眼,想玉石俱焚。
飞弹警报一响我们就急忙往避难所跑去,闪光让半个天空发白时,我们就躲到进了避难所。
核爆的震波,轰得整个地下避难所嗡嗡做响。
我们被带去坐上「消毒机器」,然后就被冷冻了。连我们刚出生的宝贝桑蒂。
在我完全醒来之前,发生了很奇怪的事。
我应该是醒了过来。
然后隔着玻璃,看见了被冷冻在对面机器里的罗兰与孩子。
有两个人打开了罗兰的冷冻舱。
她们跟罗兰抢小孩。
其中一个人开枪杀了罗兰。
开枪的那个女人,脸转了过来,看着我「干,这真的是这个可爱小孩的老爸吗?差真多,算了,反正是个备胎。」
她的五官很美,有一种艳丽的妖气,但左脸颊上,有一到可怕的长长疤痕,从额头画过眼尾直到下巴。
然后我又晕了过去。
直到我醒来,门一打开,我立刻冲了出去。
冷冻舱里,只剩下一具冰冷的美丽尸体。
我甚至想把她的衣服扒开奸尸。
或许她冰冷的身体会再次温暖起来。
我没有哭,但我整个人变得很空洞。
我突然理解了。
过去这一年的我,过的生活,叫做幸福。
虽然她是婊子,虽然她背着我到处乱搞,虽然她生了别人的种让我做冤大头。
但那段日子,真他妈的爽翻了。
我这辈子,大概会永远回忆着这一年的时光,永远无法忘记。
我取下了她的结婚戒指。关上了冷冻舱。
「我会杀了那个家伙。把她的头带来这里,绞成肉泥。我说到做到。」
我对她冻成蓝色的美丽脸庞狠狠的说。
「喔,亲爱的主人,你一定是冰太久,脑袋冰坏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坏掉的是你啦!干!
机器人神经兮兮的把我带回我的房子。早已破烂的房子。
我当然要先想办法活下去。
一开始我到废墟中捡拾,只找到一些罐头类的保久食物。
我也知道不是办法,所以试着啃了一些野生的瓜类。灰灰的颜色很怪,味道是还好。我试着用签插的方式繁殖那个瓜类,还满会长的。
但这些东西多少都有点辐射污染。
为了蛋白质,我连巨大突变蟑螂的肉都烤来吃了。
出乎意料,跟龙虾有八成像。
为此,我跟小强搜遍废墟,把所有蟑螂全抓了出来,然后养在某间地下室里,把找到的不敢吃的果实或者过期的食物丢进去养。
我试着修复社区的一些工具机器,挖了地下水井。
出乎意料,地下水没有辐射污染。
大概是流经土壤时,把辐射尘虑掉了。
我还修复了电浆炉,可以在无氧状态,用不同的温度熔掉不同的物质,甚至可以冶炼金属。这是最重要的。
我试着凭印象改装了手上现有的10MM手枪。
为了加长射程,我换上长枪管与握把。用绳子试枪确定不会膛炸才敢佩带。
然后,我开始当抢匪。
其实也不算抢匪。我只是拾荒者。
抢的人是小强。
我根本一枪都没开。
小强真的是坏掉了。
他会固定巡逻整个社区,然后到社区路口巡逻。
很奇怪,隔个一两天,就会有一些奇怪打扮的人试图闯进社区。
那些人脏兮兮的,身上挂着破破烂烂的铁片垃圾当装甲,手上的武器最好的是一些没有膛线的铁管火器。
内膛好像都是其他枪枝拆下来改装的。
这些看起来像是乞丐版重金属乐手的家伙,凶神恶煞冲上社区入口的桥,然后不断叫嚣。
接着小强就冲了上去,一挑二,甚至一挑三。
完全不是对手。我是说那些看起来很凶残的垃圾。
一只手臂射出调教绳,先勒杀一个。
一只手臂喷出火焰烧的对方惨叫。
想逃的那个马上被追上,旋转刀片发出可怕的声音,直接切开那蠢蛋的头颅。
「你以为你逃的掉吗?你以为你逃的掉吗?」血肉喷飞中,小强狂喊着。
偶尔遇到几个比较强一点的家伙,小强还会左右晃动假装喷火欺敌,然后迅雷不及掩耳的射出绳子,勒住对方脖子然后往上飞,让他在半空中挣扎致死。
干。
他战斗的身影有如鬼魅,比以前在战场上还夸张。
我记得我已经把他的战斗程式全都删除了才对。
可能是他的自学系统,两百年来不断战斗,把战斗过程纪录下来,成了新的战斗程序吧?
我突然想到某个古老的传说,一个关于努力与耐心,成为剑神的传说。
小强圆圆的身体,明明很可笑,但他漂浮在废桥上,威风凛凛的模样,竟然让我笑都笑不出来,甚至我隐隐约约看见他背后,有一个长发长须伫剑而立的身影,与他重叠在一起。
错觉。一定是我吸收太多辐射产生的错觉。我得去吃点「奈米机械除辐射剂」才行。
从这些人身上,我捡到了不少东西。
食物,装甲,衣物,武器,还有各种材料。甚至还有画得很丑的地图。
捡尸捡习惯了以后,我开始敢把死尸身上的东西全部捡光光。
这也才发现,干,小强杀的这些垃圾当中有一些是女人。
因为他们都带着面具或头盔,身上还挂一堆叮叮当当的垃圾所以我根本看不出来。
靠!
我当然没精虫冲脑到奸尸,但我也真的憋很久了。
都怪罗兰让我太爽,现在我只能天天用小强的电动飞机筒聊以自慰。
小强记忆体中存的一些A片被罗阑删掉一大堆,去安装居家系统,只剩下几片个人认为非常经典好用的作品十片。
但天天看这十片,再经典也会变母猪交配。
所以我后来跟小强达成协议。
男人杀掉,女人留给我。
协议后的第一天出现了一个女人。
她牵着奇怪的牛,多头牛。核战后辐射突变的怪物。还算温驯。
「主人,你的」精准的抛绳,把她五花大绑。
拉下头巾。老女人。我一棒把她打飞。
干。
幸好她带的多头牛身上的物资不少。
后来一个月,不知道是不是放过那个老女人没杀掉造成的恶果。
来社区掠夺的抢匪变少了。
以前三天两头就有一伙人冲上山来,现在只有偶尔一两个人轻装便捷偷偷摸摸的摸上来。
感觉就是来探路的。
我心里很干。但又怕被摸熟了底,万一大军压境,我只能开溜保命,到时候我一堆食物纯水与工具全都给抢了怎么办?
只好全杀了。
幸好都男的。
结果那天,牵着多头牛,裹着一大堆烂布的熟悉身影,又出现在桥边。
奇怪,怎么又来了?
我以为我那一棒全垒打至少可以让她三个月下不了床。
会不会是辐射让人类产生什么突变?
上次那头牛身上的物资多的惊人。虽然都是垃圾居多,但也不乏整理的很好的货物。
加上比较精细的地图与帐本,我怀疑她应该是这个末世世界的行商商人。
「主人?」
「好吧,活抓,我想问她一些问题。」
「去去就回。」小强回说。
干。这是那个小说的台词吧?这台机器人真的坏了。
但他还真的是「去去就回」。
我看他远远的喷射飞出,落在那老女人面前,然后老女人掏出武器,还没对准,调教绳已经先射了出去。
老女人的枪砰砰砰乱射一通,只看见小强漂浮的球体,有如蝴蝶般毫无规则的左摇右摆,巧妙的闪掉了所有子弹,绳子宛如有生命般,缠在老女人安全的部位,然后小强突然往上冲飞,那些看似杂乱无章的绳子同时收缩,把老女人缠成了「龟甲缚」,一种超级经典的绳虐艺术。
过程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干,故意秀的嘛,我家的机器人哪有这么摇摆。
而且绑老女人用龟甲缚干麻?
人被吊来的时候,还在不断挣扎。
「你是商人吧?我问你几个问题就好,乖乖回答我就放你走。」
「你是坏人!」
一个被布条遮蔽的低沉声音大骂。
干。一定要逼我杀你吗?
我拉开了她的兜帽,指着她的鼻子正想大骂。
忽然,我看到了她被绳子扯开的领子,以及领子下方皮肤光滑的颈子。
不对。
上次这女人颈子明明满是皱纹。
我伸手抓像她的脸,竟从她的脸上摘下了一张脸皮。
这感觉像是真的人脸皮鞣制的,有够恶心。
脸皮下,一张稚嫩的小脸,流着眼泪,粗暴的破口乱骂。
「不要脸可恶笨蛋无耻卑鄙下流变态没小鸟......」
一个少女,感觉是高中生年纪。
虽然脸上满是脏污,肤质不好略带风霜,还有点很久没洗澡的味道,但看得出来五官细致,轮廓姣好,身材纤细。
「你这个把我阿婆打得下不了床的坏人!」
原来是孙子啊!
阿婆行商被坏人打伤,可怜的孙子为了生计假扮老阿婆维持生意。
太感人了!
我舔了舔嘴唇,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对她露出笑容。
「对,我就是那个坏人。」
干,我的笑容有这么丑恶?还是很淫贱?
少女一看到我笑,她竟然开始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