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仍然要照常参加最佳情侣评选,陆微坐在一张位置较偏的小板凳上,仰头朝台上看去。
天气湿冷,雨色缠绵。
一滴滴的小水珠落下来,雾气一般被风吹散,看起来像舞台上笼罩着一层薄雾。
台下的人稀稀落落,或站或坐,已经全没了第一轮时的热闹,剩下的人们数量骤减,男女间头挨着头,亲密地咬耳朵。
一滴小水珠落在衣领里,陆微下意识缩了下脖子。
贺之远把一把伞举在陆微头顶上。
雨声闷闷地打着伞面。
其实眼下的雨势很小,但她的发都被打湿,擡起来的圆圆眸子上,睫毛也湿润着一层雾蒙蒙的水珠。
他垂眼瞧着她,看她擡起头来望着他笑。
一边还有些瑟瑟的抖了一下。
这小女人体质娇气得像一朵小花儿,偏生里头住着的还是个自由的灵魂,每天穿衣服厚薄,都挺随意。
他微蹙着眉,一手举着伞,一手把陆微从小板凳上拉起来,抱进怀里。
陆微呆了呆,吸吸鼻子。
南方来的小姑娘,回到南方时便理所当然似的留着那份温暖的印象,对这座南方城市的湿冷寒风几不设防。
“嗯。其实不是很冷。”
明明身子还在隐约发抖,偏偏嘴硬的很。
他嘴角微扯,也不戳穿她,大衣衣襟一扯,把她包进厚实衣料里。
小脸覆贴上去,他胸膛暖烫,一下子驱散她齿间骨缝里的凉意。
贺之远擡头环顾雨幕,对老老实实偎在怀里的小女人低声说道。
“开始了。”
陆微鸵鸟似的埋首在他怀里,听不清主持人说的什幺,只贴着他胸口闷闷发问。
“今天比什幺?”
那人没应,只擡起手,有一下没一下,摸她脖颈。
薄茧下灼热的掌心,贴伏在她幼嫩的肌肤上,不紧不慢地滑过去。
陆微:“……”
他这样摸小狗似的手法是什幺鬼。
她不堪其扰地挣了挣,那一段细白的脖颈儿泛了点红,娇若春水桃花。
这旖旎景致落在男人眼底里,他便含着点笑,安抚似的慢声答她。
“报的第一轮晋级名单,还没说完呢。”
陆微不挣了,她迫不及待地,有几分得意地追问道。
声音闷在他胸口,一层惑人的糯软。
“我们是不是第一啊?”
头顶上那人轻轻笑,手搁在她衣领子里不动,拿体温替她焐着那一段儿娇柔的颈子。
“嗯。拿第一很开心吗?”
陆微反问道。
“那你拿了第一,不觉得开心吗?”
她仿佛知道他要说俏皮话逗她,反过来给他推波助澜,那人却反其道而行之。
“当然开心啊。”
陆微有点儿意外,她还以为他会说“不开心啊因为拿的太多了”。
他的声线很薄,底蕴却沉重笃定,平淡的话语说出来,也似乎有无限的意味。
“没有人拿第一会不开心的。其中最开心的事,就是。”
他刻意停顿一下,才缓缓低下头来,暖热气息吹拂她耳畔。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这是我这辈子拿过最开心的第一。”
他一本正经地说些叫她脸红心跳的话,陆微觉得窘迫,一边不甘示弱。
“那我呢?”
她问的没头没脑,贺之远却明白她的意思,他微微地抿唇笑了笑,眸子沉沉,漾着抹认真的调侃。
手心还腻着她修长颈项,顾自压低声音。
“我技术那幺好,操的你回回都哭着求饶,怎幺会不是第一次。”
陆微被他这九曲十八弯的荤话绕得晕了,小脸擡起来刚要质问,羞愤的眸光便落进他含笑的漆黑眼底。
她回过味来,顿时像只火烧火燎的小鸵鸟,迅疾把脸埋回去。
“你又耍我玩……”
北,北方人套路真多!
第二轮的比赛项目宣布时,贺之远便把怀里的小鸵鸟拉出来抱着,他个子高,把下巴搁她发顶,一手搂着伞把儿,修长手指捻着一转,水花便均匀落了一圈。
幼稚鬼。
陆微腹诽,又聚精会神去听主持人说话内容。
“第二轮的比赛由于天气原因,改为室内游戏,游戏内容相信大家也不陌生,就是聚会中大家经常会玩的——国王游戏。”
小声的窃窃私语蔓延开。
陆微有些疑惑地问贺之远。
“什幺叫国王游戏啊?”
贺之远想了一秒,简短地给她解释。
“就是一种源自日本的扑克牌游戏。用扑克牌来进行抽签,每轮抽到最大点数扑克牌的就是国王,可以对其他1到2人进行惩罚。但国王还需要再抽一张牌作为自己的点数,跟随众人一起排序。这些号码都对国王隐蔽,也就是说,国王可能会惩罚自己。”
陆微听懂了规则,皱了皱鼻子。
“那这样岂不是想让对方干嘛都行吗?”
贺之远看了她一眼,反问。
“如果是你,你不怕指定的号码是你自己吗?”
陆微恍然地点点头。
“这样哦。”
所以应该也会有所顾虑,不会提出特别过分的要求吧……
大概。
陆微扫了一眼场内,郁居安站在那里,身边的女人穿着雨衣,个子很高挑,明显不是昨天的那个叫李梦乔的傲慢小公主。
会是谁呢。
说来也奇怪,那个穿着雨衣,戴着雨衣帽子的女人在她打量她的时候,也朝她的方向转过头来。
她五官清丽娇媚,化着精致的淡妆,一抹栗色卷发从雨衣里滑落出来。
陆微看清她的面容,也看清她对自己露出的那一抹挑衅的微笑。
顾潇然。
呵呵……
陆微苦哈哈地转回目光,幽怨地望着贺之远握着伞柄的修长指尖。
“贺之远,你的桃花也太多了吧……”
她本来想说烂桃花,想想那些女人惊人的高质量颜值,还是把烂字吞了回去。
男人换了只手握着伞柄,一手探下来,寻着她的指尖,攥在手心里。
软软的手指被他揉搓,背后的躯体修长滚烫,若即若离地贴着她,叫她联想起一些……画面。
什幺样的画面呢……
陆微闭上眼睛,想起这人拿修长的指揉搓她乳尖时,也是这样漫不经心又不容忽视的力道。
指腹滚烫,覆着层薄茧,捏她乳尖还不够,指头分开她花唇,往腿心里插刺。
那快感叫人发抖,陆微猛地睁开眼,驱散自己这些胡思乱想的东西。
贺之远贴着陆微小小的娇躯,感觉到她身子发热变软,整个人像一小坨白白的面团一样,委顿下去。
腿都软了……在想什幺?
他注视她红色的耳尖,借着宽大的风衣包裹,唇舌一卷,刮过她红的滴血的耳垂。
她猛然打了个抖,反手便来推他,一手推在他腰际,偏又胡乱扭摆着触碰到他腿间,顿时烫手似的缩回手来。
贺之远有些好笑,把这炮仗似的小女人往怀里又抱紧了些。
他一本正经地问。
“昨天我说追求你的事情,微微,你考虑好了吗?”
他身躯热烫,胸膛肌肉柔软又有力,贴敷在她瘦削脊背上。
小女人稳着声线,勉强答道:“……什幺?”
她心思与呼吸全乱了,贺之远惊讶于她的渴望,又觉得可爱的紧,径自扯了好看的唇角,在她耳边继续煽动道。
“我在问你,你想让我……怎幺追求你?”
他指腹不紧不慢,刮过她汗湿掌心。
陆微觉得酥麻,忍不住逸出声低喘。
“再……再说吧……”
他拿大衣裹着这小女人,两人站在角落里,陆微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闷在大衣里头,无声无息地消散了。
陆微眼角溢出点媚色,无力地伸手推拒。
他两根手指并着,拨开她内裤,摸她暖腾腾潮湿着的花唇。
贺之远两根手指上尽是她的水液,指腹粗糙,刮磨她娇嫩的阴蒂。
他甚至剥开小花蒂上的幼嫩包皮,直接拿指尖去碾她小小的阴蒂头。
陆微咬着嘴唇喘,下体的快感还在攀升,舒服的她小声哼哼。
两人站在那儿,只像是一个宠女朋友的男人把女朋友用大衣包起来抱在怀里。
谁也不会看出,俊朗又清冷的男人目光淡淡,面无表情,两根修长的手指却已拨开怀里小女人的花唇,插进她湿软的小穴里,勾起指尖磨碾她前壁上的小小凸起。
他拉长着声音,小声调侃。
声音醇厚低哑,藏着点促狭笑意。
“爽了?这种追求方式……你好像很喜欢?”
小女人擡起眼来瞪他,两手环住他的腰,两腿不自觉地分开,脚落在他双脚两侧。
那一眼娇媚又迷茫,仅有的一点儿嗔怪极快地散作蒙蒙的雾气。
他手指在她穴里抽顶,速度缓缓加快。细微的水声淫靡地传出。
雨势愈大,打落在伞上沉沉的巨响,把女孩儿偶尔逸出的两声细小呻吟都盖了过去。
他力道加重,磨的她穴里快感骤然攀升几分,陆微抱着男人的腰,穴肉痉挛着收缩几下,把他修长的手指紧紧含裹着,吐出一大股水液来。
顺着手指缝隙往下流,又滴滴答答地被男人拿纸巾拭去。
他抽出指尖,拿纸巾替她擦拭下体,又给她把裤子整理好。
小女人高潮已毕,空着眼神儿,只一瞬不瞬盯着贺之远瞧。
贺之远笑了笑。
“看什幺?”
“觉得这种追求方式还挺不错?”
陆微不答,只直勾勾盯着他看,贺之远被她这样漾着点媚色的圆圆眼眸瞧着,手指还残留着被她的小穴用力吸吮过的触感,顿时有些血气上涌。
他挑挑眉,低声对陆微威胁道。
“你再这样看我,我就就地把你办了。”
果然她便转开迷蒙的目光,露出红的发亮的小耳朵。
“嗯。”
陆微一张小脸红的都要爆炸了,还尽量维持着声音的镇定。
“……挺不错的。”
(两三天不见啦我想死你们啦!!冯巩脸!
3k+肥肥的更新送给搭嘎!!爱你们!!啾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