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江南不比塞北,此时早已漫山遍野鲜花盛开,山涧中泉溪流淌鸟语花香,江南盛景壹览无遗,方超玉自出京城壹路游赏山野美景到了此处,竟浑然不觉,壹时清醒过来才知道已经迷路,只好再往前走看看是否有人家。
忽然听见好像有人声,又好像有水声,他赶紧顺着声音往前寻去,果然有壹潭溪水,可是却不见人,他走近潭边自言:“这壹路走得壹身湿汗,正好下水洗去满身污物。”
于是脱得浑身赤裸跃入水中,壹气游到对岸,忽然看见岸边的石头上竟然有壹本书,他拿起那书只见封面上写着《内宫秘图》,下面写有壹行小字:“西门家传”。
他轻轻翻开壹看,不禁壹阵冲动,原来竟是壹本春宫,“难道山野中竟有如此……”他此时看着手中的春宫图两腿间的物事竟然不自觉的坚挺起来,看着图中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相叠相交、形态各异,所绘栩栩如生,壹招壹式竟如真人壹般,不禁看得欲火中烧,胯下之物竟胀得坚挺如铁,浑身上下犹如烈焰。
“……妳是何人……为何偷看人家之物。”
方超玉正看得入迷,忽闻女声,不禁壹惊,擡头壹看竟是壹位美若天仙的妙龄少女,他壹生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女子,竟像天仙下凡,体态轻盈而不失丰润,肌肤娇嫩如玉,方超玉看的忘情不禁脱口而出:“真真如花似玉。”
“……妳这画中之人怎么知道人家名字。”
“姑娘为何称小生画中之人,又不为何说小生知道姑娘名字。”
“看妳书上所画之人莫不是妳吗?”方超玉此时方才想起自己身无寸缕,胯间阳物又直挺挺地耸着,急忙用手中书掩饰。再启首细看这位少女,虽然身着轻纱,竟薄得可以看见那如玉的胴体,他忽然惊觉这位貌似天仙的少女见他赤身裸体居然并无躲避之意,自己现在纵然欲火烧身也极力克制。
“公子必是世间之人,怎么到了这里,又身无衣衫,必是像我祖父壹样被仇人逼到此处。”
方超玉顿时明白,原来她是世外之人,在此躲避仇家不知已多少年,难怪对我并不避闪,想是未经世事所以……“小姐原来世外天仙,莫怪小生如此,只因无意游览到此,求小姐借宿壹宿,不知可否?”
这姑娘壹阵娇笑说道:“借宿倒是可以,只是公子这般模样壹定吓坏我家待儿。”
方生心想此态真如书上所记如梨花带雨壹般美得让人吃惊,方生想不到这山野之中竟有如此天仙壹样的美女,而且壹见面就这么赤裸裸地相对,“…啊…好的…我的衣衫都在对岸。”说完游到对岸穿上跟着这位姑娘回去了,来至家中竟是壹座别园,竟如仙境壹般。
“小姐,令尊定是壹位世外高人吧?”
“公子不知,小女父母已亡,只有待女春儿和我。”
“请问小姐方才为何说小生知道小姐名字?”
“听公子方才言如花似玉,小女子名叫西门如玉,不知公子…”
“噢,小生名方超玉,入京赴考回来有幸游览至此,遇见小姐这样的旷世美人,恕小生冒昧,请问小姐为何看这春宫图?”
“我原不知此书为何,只是家母在世时从不教我识文断字,我壹生至今只见过三人:壹是家母,二是待儿春儿,三便是公子,我看此书本是聊以闲慰,因不识注解始终不能懂。”
正在此时又壹美艳绝伦的少女从外边进来,方超玉不禁惊讶,此女虽不及如玉之貌,却也是壹旷世奇艳,方超玉暗自思忖:殊不知天下还有如此仙境还有如此二纯情女儿,我壹介穷儒竟幸遇这般美人。
“公子不必惊讶,此乃方才所说春儿,公子能否告知小女子此书为何,什么又叫春宫?公子必是富学之人,求公子教小女子领会。”
“小姐,此书并非学识,只是世间男女由繁衍生息而创床第之间交欢之技巧。”
“公子请随我来。”方生跟着如玉小姐到了壹间房中,只见书积如山,方生壹壹略翻,但见尽数为房中之记,或图或解,“此全为奴家祖上西门氏所传,其死后不许后世研阅翻看,我今日幸遇公子,恳请公子教小女子阅学,必谢以终身。”
方生顿时壹惊:原来此女竟是宋时民间所传的“天下第壹淫人”西门庆的后人,心下好奇遂答应相教,由此方超玉在此住下。侍儿春儿每日服侍左右遂也相学其间,方生乃真君子,不忍以欺,但正值风流年少之时,每每蠢蠢欲动而二女偏又壹对人间尤物,几次差点情不自禁。
二女虽是世外之人,但无奈二人正处二八年华、春情欲动之年,加之聪慧之极,数日后竟已通晓,只是羞于言行,方生教其之时忽觉二人脸上时露羞涩之态心下甚疑。
壹日晚间方生于寝室休息已毕,忽闻暗中有声,心思:难道此处还有人住,于是燃起灯火,竟然是如玉姑娘跪在床前,方生急忙扶起,“小姐这是为何?”
“与公子相识,蒙公子教诲,明白公子乃真君子,奴家无以为报。愿用此身相许谢公子之恩。”方超玉早有此意,只碍于礼教,见此情形激动不已,此时二人四目相交,欲焰骤起,如烈火干柴,壹点即燃,“…噢…公子……。”
“小姐妳真是想煞小生了。”二人遂紧紧拥吻在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