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绝对是因为这夜的月光太美没有闭上它的眼,这城市的喧嚣、迷幻都在这罅隙中尽收眼底。暗夜里没有灯也能看见两人拥吻的黑暗剪影,高大的压向弱小的,雄性压倒了雌性。高效的隔音让偌大的房内只能听见唾沫交换的声音。
这是一场纯粹原始的性爱,是两人互相吞噬的野性,这场猛烈的斗争,仿佛没有终点,也没有胜者。
徐翩投降了,她败下阵来,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濒临死亡的鱼张开唇来吸进最后的一丝救命的勇气。陆燃停下动作,看着她的唇,手指流连到她的脸颊,缓缓抚过,月光洒在她的脸上,似明似暗。
他又玩起了最初的把戏,两根手指细细地在她唇边辗转,时轻时重,像是要摸清她嘴唇的纹路。
徐翩好像明白了他的意图,眯着眼盯着他,此刻她的眼梢上翘,像吃过鱼饱食后的猫。又轻笑骑到他身上,舌尖慢慢游走向下。
陆燃也异常地配合她的动作,像是束手就擒的俘虏。
她含着他的灼热,发丝洒在她赤裸的胴体上,她的手法也不熟练,带着生涩。这个场景有些违和却又另有风味。陆燃的呼吸也渐渐急促了,带着隐忍的闷哼。
没过几分钟她就累了,给别人口交是一件没有快感的事情,而且她唇中的东西丝毫没有软态。
她有了挫败感,想要放弃。
而她头上的那人仿佛预料到了她的动作,强按着她的头,使她长着嘴方便他在她口中进出。
徐翩有了一种受辱感,像是被人强奸一般,而且是对她的嘴。
陆燃捅得没有章法,有时紧逼她的喉咙,这让她反胃。可她头上的双手还是紧紧禁锢着她的下巴,她被迫张开嘴接受他的冲击。
“宝贝儿,忍一忍……让我爽爽。”陆燃低头看着她的反抗,像是看着毫无比较的对手,没有愧疚地享受她柔软的口腔。
徐翩此刻跪在地上,已经放弃了抵抗,因为有些反胃而不由自主涌出的泪水沾湿了她的睫毛,周围的碎发也没有逃脱泪水的洗礼,湿湿地黏在脸庞上。
陆燃在快要射的时候松开了她的下巴拔出来,射在了她的脸上。这一抹白在她的脸上很是惹眼,她的嘴仍是长着,不自觉地流出口水。很多陆燃恢复了一些理智,扶她起来,又找来纸巾拭去她脸上的精液。
徐翩什幺话都没说,只是盯着他,仿佛要在他脸上看出个洞来。她非常生气,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掐着下巴强迫她口他。
她不是不能接受口交,但逼迫她帮他口就有些气愤了。再加上他动作粗鲁,每次都戳到她嗓子眼里,特别难受。
她一直瞪着他,眼里挂着生理性泪水。但陆燃没有直视她,将视线转移到她的面颊上,默默地擦她的脸,又似是无法承受这样的目光,他想伸手遮住她的眼。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什幺不对,毕竟口交在他眼里只是助性的行为。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徐翩甩了他一个耳光,用力挺重,打完陆燃后她的手掌还泛疼。
陆燃本来还在余韵中没有回神,此刻被她打了一巴掌后像是激发了他身体中的带着兽性的征服欲。无关情色,只是雄性动物对雌性的征服。
“刚刚没有让你爽到?马上就满足你。”陆燃带着恶劣的笑,此刻他的痞气消散了大半,只剩下无处释放的戾气。眼神带着怒气,十分犀利。
男人都是懦夫,只会用最原始的性去为难女人。
徐翩看着他,像是唤醒了沉睡的猛兽一般,徐翩被吓到了,一时间没有动作。不过她从不是束手就擒毫无挣扎的猫咪。
“你别过来,你这是强奸!我要告你”她冲着他吼,可她的动作还是透露了她的畏惧。她捂着被子慢慢往后退,像是被逼到无路可退的绝境时发出的、毫无力量的反击。
床前的陆燃,嘴角仍是勾着冷笑,还穿着衬衫,他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着他的扣子,是个十足十的衣冠禽兽,像是要在吃饕餮盛宴前先要铺好餐巾一般,动作不快,可带着威胁。
“宝贝,原来你喜欢玩角色扮演啊。”说着暧昧至极的话,但还是冷着脸没有任何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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