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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跟那个女主播什幺都没聊出来,只套到一些基础信息。并非他不擅长,而是急不得,别以为她们个个胸大无脑,严格培训过的,一旦让她们察觉,镜头背后可能坐个条子,分分钟拉黑。

是的,先前那些不谨慎的下属就被拉黑过,后来,去公信部把IP彻底换掉,还拿新的身份证审核通过,又花了近三个月的时间才升级到正式会员,才能接触裸聊。每这样搞一次,费时费力不说,砸进去的钱也不少。

退一万步讲,哪怕资金充沛,被封的次数多了,永久禁止,所以谨慎再谨慎。

他回忆了一下,那女主播全身上下,也就大腿根部有一颗红痣,没法光凭这个特征就去找人。她到底是不是学生?如果不是又在哪工作?一旦把她的身份框定,一切就好查很多。

他一心揣摩案情,早把刚刚在楼道里看见的女生抛诸脑后。虽然是警察,但他并不喜欢多管闲事,原本也不会跟她交流,但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打量,又穿着单薄的裙子晃荡,看起来不谙世事。或许,只是为了打破那一刻诡异又暧昧的氛围,他才随口提醒。门一关上,他没再去想她。

“砰砰砰”,外面传来敲门声。

他听到了,但没有理会。

但那叩门声接连不断,还越来越急,大有不开门不罢休的架势。很可能是同事找过来,或许发生了急案,他啐了声“操”,利落地关掉花洒,大步出去。

“什幺事?”

门一打开,男人身上的热气迎面扑来,宛秋看到他裸着上身,眼睛正要发热,他锋利眸光扑过来,把她吓得顿在那里。

他没料到不是同事,而是刚刚那个女孩,她还保持着擡手拍门的姿势。

“怎幺是你?”他把裤链拉上一点。

她无辜地冲他眨眼。

“有事?说。”

“那个……麻烦你帮我看一下电闸好吗?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完全不懂这些,怎幺扳它都没反应,一用力还把手给划了。”

她摊开掌心,给他看伤口,神情和动作都小心翼翼的,楚楚可怜。

他沉吟片刻,干脆利落地应了声“好”。

他回屋拿工具,她松了口气,扶着门棱,心里扑腾扑腾。

他出来的急,只随便套条长裤,拉链没来得及扣紧,露着一段胯部的人鱼线,以及下腹处,几缕粗硬曲卷的毛发。

她不小心瞥到了一眼,触电般挪开视线,然后欲盖弥彰地只盯他脸。

那些毛发非常粗硬,漆黑,还旺盛。

据说这样的男人,在床上会很猛。

她脸上发烫,让自己不要乱想,白腻腻的腿根却不自觉地合了拢,潮湿的腿心紧缩了一下。

她往屋里瞅一眼,男人已经去了卧室,应该是换衣服。

他刚刚的语气虽没有多温柔,表情也冷,但她提的请求,他答应的很快,所以人还是很好的。

再出来时,他衣冠整齐,好可惜,看不到他腹肌了呢。

“你什幺时候搬过来的?”他随口一问,同时迈着大步往对面走。

她跟在他身后回答:“半个月前。”

“怪不得没怎幺见过你,是在附近念大学吗?”

她不明白他如何猜到自己是大学生,但很坦诚地点了下头。

“你们不是有宿舍吗?”

“快毕业了,为了工作方便,我自己搬出来住。”

这样随便聊一聊,氛围开始变得轻松。她毫无防备,“警察都很辛苦,你晚上回来的这幺晚,一般见不到邻里吧?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对面竟还住了个人?”

他听完,极缓慢地逡巡她,似笑非笑地反问一句:“今天才见到我?”

纯正的低音炮,那嗓音颇挠在人心尖上。

“你也太粗心了,”男人慢悠悠地开口,“我见过你三次,第一次早上七点,你背着包在跑,应该是上课要迟到,所以刚刚我问你,是不是在附近念大学;第二次,你傍晚六点出门,带着红色的假发,看起来要见什幺人,让你必须伪装身份;第三次,也就是今晚。我想你应该经常夜里出没,因为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怕。啧,这对女孩来说不是一个好习惯,所以我提醒你一句。”

这番话他说到一半,她脸上的笑意就凝固了,等他讲完,她简直后悔主动靠近他。

他嘴里的第二次,正是她赶去直播的时候!

这男人的观察力有点惊人,然而可怕的是,这一切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先前还活泼的女孩,此刻忽然没声,他不需要打量她都知道她在想什幺,所以说了句:“别惊讶,我不是跟踪狂,是刑警,职业病罢了。”

宛秋后来一直都没有吭声,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以后要注意了。

进屋后,他反手带上门,幽暗闷热,但有股少女特有的香味。

“电闸在那。”她指了指阳台。

上边挂着她的文胸、内裤。因为不久前刚洗过,此刻还在啪嗒滴水,起先滴在脸上,他不予理会,后来越滴越多,甚至沾染他的唇。

他抿抿嘴巴,舌尖却似乎尝到一丝咸味。

他擡头往上看了眼,宛秋这才后知后觉,赶紧拿撑衣杆把内裤推到另一边。

然后,她负责在旁边打手电,他三下五除二把电闸机盒给撬开。

她打量他侧身的轮廓,从他英俊的脸庞一点点扫到下面。

在裤子的遮挡下,无法窥探他的具体尺寸,但正因为如此,她心痒。已经分不清是因为想要被破处的饥渴,还是因为他太帅,撇开刑警的身份不谈,这样的脸和身材,完全是她的理想型。

修理这玩意对他来说不过是轻松地一撬一拧,但天气太热,没一会儿薄汗就将上衣打湿,一黏上去,背部强劲的肌肉凸显出来,伴随他深沉的呼吸而一起一伏。

这个男人真的好魁梧,手好大,指节修长,或许能一手包住自己的胸?他那大臂只要一用力,自己就被困在他身下没法挣扎吧?

他忽然扭头看她,她瞪大眼睛,热着脸跟他对视。他微微挑眉,“钳子。”

她手忙脚乱地递到他手里,无意间摸到了他指腹上粗糙的茧,若是被这样的手抚摸腿根处最幼嫩的肌肤,那会是什幺感觉?

换工具的间隙里,他又叼了根烟。

她拿来打火机,他刚想接过,她却“啪嗒”点燃,主动将火苗凑到他唇边。

侧头借火,他的视线自然往下。火光照亮她的前襟,轻薄的布料下,没有约束的少女酥胸,像两颗硕大饱满的蜜桃,鼓鼓地挺着。

大,还充斥着水嫩的肉感。

现在的女孩都怎幺发育的?

好在,尼古丁被他吸入肺里,刺激的烟草味当即模糊了那一闪而逝的念头。

换上新的保险丝,再拿钳子梆梆磕几下,完全嵌入后,他说,“好了。”

她走到门边,摁下开关一试,房里的灯果然大亮。

男人一刻都没有多留,拎着工具箱离开,宛秋说谢谢,一直把他送到门口。

“对了,还没问你叫什幺?”她倚在门边看他。

“黎昼。”

“这个名字好像很有寓意,”她歪着脑袋,模样清甜可爱,“黎明白昼,象征着撕裂黑暗的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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