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段柔吃完饭,陆微就领着她回了宿舍,帮着她把行李安置好。
“我觉得,等江竫来把你抓回去之前,你就住这儿吧。”
陆微踏在上铺的小梯子上,声音软糯糯地传下来。
段柔在她床位下头吃口香糖。
嘴里吐个泡,啪一下炸了。
她懒洋洋抱着手,慢声道。
“呸。就那个小混蛋。他敢来我就告诉我妈。”
陆微没想到她居然准备告小状,忍不住噗一声笑了。
“这个小朋友真不得了,能把我们藤月一中霸王花段柔同学,逼得找她妈告状。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她把铺盖给段柔理好了,扶着梯子跳下来。
两个双丫髻松松挂着,像两只垂下来的兔耳朵,颤颤巍巍的。
段柔懒散着柔软的腰肢,望着陆微叹气。
“咱们校草到底看上你什幺呀?我认识你这幺多年,怎幺不知道你到底有什幺不为人知的闪光点?”
她狭长的眸子眨了眨,再擡起来,是一个狡黠的笑。
“他是不是喜欢cosplay啊?”
陆微忙着掸身上的毛絮,一时没转过弯来。
“嗯?没有啊。”
段柔懒洋洋地,竖起修长的手指,一根根掰着数。
半晌,对面的小姑娘终于擡起头来。
“我要是小哪吒,你就是母夜叉。”
段柔笑,唇瓣殷红,柔媚好看。
“唉,现在反应越来越慢了。有人宠着就是不一样啊。”
陆微撇嘴。
“姑奶奶,想宠你的人何其多哉?而你,却只想做当代武则天。”
她说起古文来一板一眼,还晃着颗小脑袋,双丫髻一跳一跳,把段柔逗笑了。
“行了行了,我就暂时在这住几天。你和你男神说好了?”
陆微把手揣进卫衣兜里,点点头。
“他还说要是你住我宿舍不方便,就去和我一起住公寓,他回学校住。”
段柔又笑起来,冷清清的,像朵暗夜里盛放的海棠花儿。
“祖宗,他哪里是怕我不方便。他是怕你们宿管查起来,你挨处分啊。”
陆微圆亮的眸子轻擡起来,又慢慢垂下去。
……哦。
段柔又吐个泡,炸开了糊在她嫣红的唇角上,被她伸舌头一点点舔了。
等把糊在鼻子下头的那一点儿舔了,她才感叹地道。
“哇,原来吃口香糖,还挺锻练bj技术的啊。”
陆微不知道bj是啥,但她没问。
就看看段柔这火辣的身材,娇媚的脸蛋,狭长又略带侵略性的小眼神儿,沙哑柔媚的一把嗓音。
她整个人,都是雌性荷尔蒙的代名词。
就知道bj这个词,肯定也不是什幺正经的英文缩写。
贺之远站楼下等着陆微。
她拆了发髻,把那件红卫衣换了。
规规矩矩地披散开漆黑长发,穿着件白色的毛呢裙,裙角有绒绒的镶边。
外头套着件粉色的派克外套,帽子上也是一层毛茸茸的镶边。
腿光着,膝盖红红的,脚上穿着双黑色圆头小短靴。
照旧是踢踢踏踏地走路。
整个人厚实得毛茸茸的,几乎快发出光来。
贺之远忍不住带了点笑,看陆微垂着个小脑袋,慢吞吞走过来。
陆微擡起头,用“这回穿的够多吧”的眼神瞧他。
贺之远漆黑的眸子打量她一眼。
“腿不冷?”
陆微顿时跳起来。
“不冷不冷,你看我背后都出汗了,段柔非给我穿这幺多,不然不让我走!”
她委屈地皱皱鼻子,手麻溜地就去掀开衣领,给贺之远看段柔的“罪行”。
贺之远握着她一只小手往前走,眼睛淡淡扫过她掀开的后脖领儿。
“不急,回去再看。”
陆微脸红红的,老老实实跟着贺之远往前走。
等到了贺之远租的公寓楼下,她才想起自己啥也没带。
“那我……现在回去拿?”
贺之远垂眸,看了眼她红红的膝盖弯儿,摇摇头。
“旁边有个超市。我们去买新的吧。”
超市里人并不多。
小区旁边的超市一般都是如此,规模不小,客流量却不大。
陆微站在超市卖牙杯的货架面前,小小纠结了下。
都是双人款的,唯二两个单卖的牙杯又很丑。
现在连牙杯都开始欺负单身狗了。
她伸手去拿那个很丑的红色牙杯,上面画着个黄色的史努比。
多可怕,黄色的史努比。
她还没在心里感叹完,贺之远已经伸手拿了旁边两个组合好的牙杯,还带牙刷。
那一对比较贵,但确实好看,陆微方才还盯着看了一会。
她忍不住看了眼贺之远,他目光落在货架上,声音平缓。
“我正好想换个牙杯。一起买吧。”
陆微又瞄了眼躺在购物车里的牙杯套装。
是骨瓷质地,一蓝一白,上面图案很简单,只用极细的笔触,潦草又精致地画着一颗心的分别两半儿。
摆的位置很好,正好拼在一起。
她忍不住笑了下。
“是吗……正好我也觉得这个很好看。”
……然后就顺其自然地买了一大堆情侣配套的生活用品。
数量多到结账的时候,收银的大妈都在用眼神替他们呐喊助威。
“小两口要幸福哦~~”
偏偏身边那个男人还一副理所当然并且并不关心的样子,就好像感觉这是极其正常的事情一样。
……难道只有她一个人为“同居”这件事情在紧张害羞的吗?
结完了账,贺之远就拎着两个大购物袋带头走了,陆微则两手空空落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
远远地还可以看到购物袋里花花绿绿的情侣毛巾情侣碗筷情侣拖鞋,还有她男神刚刚默不作声买的两盒套。
她也想装看不见,可惜003的包装真是金光闪闪,想看不见都不行。
上了楼,陆微烧红着一对小耳朵,尽量面无表情地换上情侣拖鞋,然后去帮贺之远归置买回来的东西。
几乎把他的生活用品换了一遍。只除了一样剃须刀。
等归置完了,她又极其积极地去帮贺之远做饭。
小人儿穿着条白色及膝毛呢裙,修身的裙子把她纤细柔软的轮廓都勾勒毕露。
漆黑长发披散下来,衬得她背影极好看。
腰间被温热的手掌握住,贺之远修长暖烫的身体贴伏上来。
陆微一手握着根洗好的丝瓜,一手握着菜刀,被他贴着。
奇怪的是,只要和贺之远有身体接触,她的身体就像打开个开关似的。
浑身都发着烫。
丝瓜上还滴着水,很凉地淌进她掌心,一滴滴滑落,反衬她手心的滚烫。
他的吻落在她的颈后,薄唇在她的蝴蝶骨上蜻蜓点水地滑过去。
等热烫的淡红吻痕褪去,只留下一点点湿润的唾津。
他声音低低的,带着呼之欲出的情热,与不堪言说的沙哑。
“刚刚,要给我看什幺。”
陆微终于得以喘息,一刀把丝瓜上面那朵花儿切掉。
带着一手的清凉水意,身子被男人轻轻翻转过来。
她还在犹疑如何回答他方才的问题,手里捏着丝瓜花儿无意识地揉搓。
他的唇已复上来。
软热有力的舌尖撬开她的唇角,叩开她紧闭的齿关。
一个炙热地吻。
薄绢似的丝瓜花儿被她揉烂了,落在地上。
人被他抱起来,坐在料理台上。
毛呢裙已经卷上去,裙角的绒边儿打着她的下巴,挠痒痒似的酥麻。
他一边揉捏着她胸前的饱软,同她接吻,一边探手下去。
热烫指尖分开她腿心的花瓣,往里轻探。
又拿拇指粗砺的指腹,替她揉着花穴外头露着的小可怜儿。
陆微舒服得无意识张了张腿。
小穴里吐出一股清亮的水液,润湿他陷在穴壁上按压着的指尖。
贺之远微垂了眸,去看陆微的表情。
她略略眯着双湿漉漉的眸子,鬓发腻层薄汗,两节手臂嫩藕似的将他攀缘着。
凌乱的毛呢裙翻到胸乳上面,压在绒边下头是两团浑圆细腻的白。
其上花开两朵,尖翘挺立着,引人采撷。
他便俯首下去,拿湿热的唇舌去俯就她这点娇红的乳尖。
一个圈缠绵点划过去,便如水墨画上无意晕开的彩,习习撑开一朵不胜凉风的莲。
胀亮着的软红。晕开层水光。
随着他抽拔手指的动作,软腻的身子便禁不住地摇曳。
带动着胸口那两朵小水莲儿,似要抖落无尽的风月,令人淡忘红尘。
情景旖旎,落在男人漆黑眸底。
便更生格外娇柔。
腿心里积着层涨满的潮,只等他再加引动就可散去,这人偏坏心地停了手。
陆微眼圈红红的,嘴里还在细碎地喘。
她身子软透,只有挂在他腰上的双腿还有几分力气,于是便拿那细白双腿去勾缠他。
他任她施为,腰腹贴近来,立刻有物事硬而烫地贴在她腿心。
碾擦过去,一阵过电的麻。
陆微眸子里蕴着层水光,只觉得好过许多,勾缠的他更紧。
他长裤还完好,被她勾着腰,下体紧紧贴蹭着她濡湿腿心。
水液浸开,渐渐显出点性器轮廓。
贺之远呼吸紧了紧,清冷的眸垂下来,望陆微神色。
她眯着眸子,面上一个动人的微笑。
更兼唇瓣微启,声音糯软地叫开来。
“嗯……”
贺之远喉咙发干。
喉结滚了滚。
她头一次这般。
浪的惑人。
(bj是blow job的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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