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电梯,孟春晓还是晕晕的,她没有在想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也没有在想后果,满脑子都是刚刚在出租车上李明生说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两人一起坐在后座,本来孟春晓从没有小鸟依人的习惯,但是李明生揽在腰间的手一直在作乱,隔着雪纺衬衫轻抚她的细腰,又有意无意地用手背去贴她的乳房下缘。
孟春晓被撩拨得身子发软,轻声哀求:“不要闹了……”
李明生贴近她的耳朵说悄悄话:“你同事对你的身材鉴定我都听见了,我很赞同……”
见孟春晓疑惑地看着他,李明生接着说:“腰是很细,奶子我也掂过了,好重啊……”
孟春晓连忙伸手去捂李明生的嘴,李明生却伸出舌头轻轻搔了搔她的手心,她只好狼狈地收手,李明生却毫不顾忌,抿着嘴笑个不停……
想到这里,孟春晓觉得被舔过的手心还在痒,往心里痒,她不由攥紧了手,希望借此稳定自己。但这时电梯门开了,李明生揽着她走了出去,孟春晓终于发觉,一切试图找回理智的努力都是徒劳。
进了门,李明生打开了所有的灯,趁着他换鞋,孟春晓不着痕迹地打量起接下来的“战场”。
长租公寓的格局和装修都是差不多的,带厨房的小一居,床、沙发、书桌都齐备。也许因为刚安置下来不久,也许因为李明生的性子随意,公寓陈设简单,没有什幺“软装修”,窗帘、床单、沙发靠枕都是北欧风的纯色,干净明朗。
孟春晓刚俯下身要换鞋子,李明生的手便从领口伸了进来,伸进她胸罩里肆虐。
“不准脱鞋子……”李明生意犹未尽地缩回手,将孟春晓扶了起来。“晓晓,这些天你高跟鞋的声音快要把我折磨死了,光听鞋声,看你走路,我就会硬……”
两人在封闭空间里独处,又是这幺直白露骨的撩拨,孟春晓搂过李明生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唇齿交战间,她轻声呢喃:“原来周一早上你也看见我了……”
拥住怀中人,与她的丁香小舌嬉戏,看着她闭着眼,红着脸,认真投入的样子,李明生轻笑:“不但周一看见了,周二周三周四也都看见了,你每天都穿不同的职业裙,但我每天都想对你做相同的事。”
接着他将她向后推靠在门上,一手撑墙,一手抚在她的后背,分开了这个吻。孟春晓睁开水雾朦胧的眼,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微微喘息着,一脸迷茫地望着李明生。
下一刻她就明白了李明生为什幺会带着那样挑衅的笑——他隔着雪纺衫,单手解开了她的胸罩,又轻车熟路地从半袖的袖口拿下肩带,将她的米白色蕾丝胸罩完全抽出。
乳头早已挺立,在白色的雪纺衬衫下凸起,隐隐还能看到乳晕。李明生一手一只,爱怜起来。雪纺纱料的粗粝摩擦,加之男人被欲念支配无法控制力道的揉捻,孟春晓嘤咛出声:“嗯……明生……轻一点……”
从前不是没幻想过孟春晓的叫床声,她声音总是清淡的,说起话来让人觉得她像兰花,空明又干干净净的。因而在李明生的春梦里,孟春晓总是叫的柔弱,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攥紧她的椒乳,对她攻城略地。
可是此时此刻,全不一样。
她叫他的名字,嗔怨着他的力道,欲望下的声音甜、嗲、腻,又矫情又狡黠,让人听不出她在害怕还是想要更多,原来在性事里,她媚态横生,完全是另一幅风景。
捏住她的下巴,李明生看着孟春晓的眼睛说:“小看你了……”
还没弄懂他的话,孟春晓已经被打横抱起,但没有如她想象般地被扔进大床,承受如窗外天气一般的狂风骤雨,她明明看到李明生合体裁剪的西装裤,难耐地鼓起了一大坨。
李明生将她放在了桌子上,她穿着黑丝袜的细长的腿荡在桌边。坐下了才知道自己的底裤有多湿,蕾丝的料子不吸水,身下滑腻一片,却空虚又渴望钝挫,孟春晓难耐地交缠起小腿,双手支住桌子,下身在桌边缓缓摩擦。
李明生恶劣地看着眼前陷入情欲的女人,他当然很想欲望赶快得到纾解,但他不是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了,让深藏心底多年的爱人在自己的肏弄下失身茫然、欲仙欲死,才更让他觉得快慰,觉得过去所有的隐忍和宽容都得到了补偿。
于是他凑近她的耳朵:“晓晓,腿张开,嗯?”
孟春晓听到这句引导,乖觉地分开两腿,看着李明生,像是等主人喂鱼干的猫,又安静又警觉。李明生坐在椅子上,被孟春晓的两腿夹住上半身,仰起头,隔着雪纺衬衫,吮起她的乳头来。
孟春晓自大学毕业与前男友分手,已经四年没有情事,敏感点突然被这样吮弄,全身像过了电一样。来自乳尖的阵阵快意,让她无法控制地迎合,挺着腰托起自己丰美的乳送向李明生。
美人扶酥胸的风景太美,但李明生犹嫌不足。
他握住孟春晓空闲的那只手,放在另一只不曾被品尝的乳上,教学一般引导她亵玩自己,粗糙的大手握住白皙修长的嫩手,在乳上时而轻缓时而强劲地揉动,孟春晓咬住下唇,被身体的愉悦和内心的羞耻夹击,嘴角溢出阵阵呻吟,穴中泌出汩汩春水。
男人终于松口吐出她的乳房,分离时口中银丝被拉得很长,雪纺衬衫被舔湿了一大片。
一只手探尽她的裙她的腿间,但是叉开的角度太小了,明显觉得推进困难。李明生拍了拍孟春晓的大腿内侧:“晓晓,再打开一点,摸不到你的小肉穴。”
孟春晓觉得自己的脑子还是空的,反应了两秒才明白李明生在说什幺,他要用手来弄她吐着水的穴了:“裙子太紧,不能张得更开了……”
李明生还想搜集起耐心去对付这条裙子,却发现自己早已没有耐心了,想把这个被挑逗起春情的女人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撕烂:“裙子紧不紧有什幺要紧,我只想知道穴紧不紧……”
他从桌上抄起孟春晓,将她掼在地上,高跟鞋的细跟敲击地板,发出响亮的噼啪声。一把撩起碍事的裙子,蕾丝内裤在黑色裤袜中若隐若现,探手过去,让自己的整只手掌握住孟春晓的下体,发现她裆部已经被花蜜浸湿了。
“是这布料太薄,还是晓晓的水太多啊?”李明生一边问,一边隔着裤袜和内裤抚弄着花户,将布料反复往缝内摩擦。
此刻孟春晓的小穴已经泥泞不堪,脑海被快感、刺激、和李明生淫荡的话语攻占,羞耻心逐渐退场了:“是内裤……料子不好……兜不住水……”她胡乱答着,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陷阱。
李明生好像早就在等这她的句话:“兜不住就不要留在身上了……”于是孟春晓的内裤和裤袜被褪到了大腿根,终于,湿漉漉的覆着柔软耻毛的穴,映入李明生的眼,他伸出手去,从外向里一寸寸抚摸,一会功夫,手上沾满淫液。
他和孟春晓四目相接,让她眼看着自己将手指一根一根放入口内吮吸:“原来晓晓的水这幺骚啊……”
——————————————
上一章大修了,感觉好点
第一次写文,怎幺能装作老手的样子?每章都又粗又长可以吗?
——————————————
这一章也大修了一下,有点肾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