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萱冲着面前这个情绪不稳随时会原地爆炸的精分王爷翻了个大白眼:“自然是心疼的,王爷可是这王府的天,王爷要是有个什幺事,这一王府的人命可都拴在王爷身上呢!你让奴家怎幺办?让福公公,小夏子怎幺办?”宇文止皱了下眉:“爷自会护着你们,护着你,爷不会让你有事的。”
贺亭萱狠狠地掐了自己后腰一下,好疼,呜~大眼里马上布上了雾气,看着是真的心疼狠了。把宇文止看的心里一跳,忙把人抱到怀里。
“王爷不仅要护着我们也要护着自己,要发脾气也该对着那些个惹了您的人发不是?门外那些一心向着您的人就不该受着这个,王爷说是不是?”这时趴在门上偷听的福喜公公和小夏子都在外面连连点头,心里说:“是!是!是!”
“萱儿,爷糊涂了,也是被人气得狠了,不该忘了这道理。你别哭,你心疼爷,爷也心疼你。”宇文止左手环着贺亭萱的腰,嘴角不停地摩挲贺亭萱的发顶。贺亭萱掀开白布发现血止住了,开始包扎伤口,一边问:“王爷这是被谁气到了?你都是皇子了,还有谁把您气成这样?”
宇文止想起早上下朝时的情景,身上肌肉立时绷紧了,将贺亭萱抱得更紧些:“是八弟,方才下朝时,八弟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送了个黄金打造的面具给本王,说以后上朝可以带着,免得惊到父皇和一干老臣,有碍瞻观。”
贺亭萱包扎完伤口,擡起头看着宇文止的左脸,这伤疤应是有些年头了,宇文止只要情绪不激动的话,也只是浅浅的红了,估计再过个几年颜色应该会褪的更浅些,这面具要送早几年就该送了,这会子送是什幺道理。想着手指又去抚摸那道深得她心的疤痕,这会宇文止不生气了,刚才的凸起也褪下去了,摸着之比皮肤高了一点点,这种东西要放到现代磨个两次皮,用点遮瑕膏就什幺都看不出了,至于嘛,这古代人大惊小怪、蜀犬吠日的。被贺亭萱摸着脸上的伤疤,宇文止瞬间忘了那面具和那些朝臣们似笑非笑的眼神,心头阵阵酥软,每个毛孔都洋溢出柔情,他就知道,只有他的萱儿不会厌了他,只有他的萱儿是真心不怕他。
“王爷,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兄弟之间的事,可这皇家之内无父子,豪门之中无兄弟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他送您面具肯定就是想气您,可若是无关紧要的人他定是无暇理会的。他要气您,定是您在别的地方胜出他一头,你想若是今天我看到路边的乞丐,我会不会同他置气?一定不会啊,他什幺都没有,我什幺都有了,他再上蹿下跳我最多就是笑笑,哪会生气?王爷您要是真生气了,那可就中了他给您下的套了不是?”
“再说了,王爷您威名赫赫,战无不胜,定是文韬武略世上少有的奇才,我琢磨着他就是哪都比不过您,就拿着您的软脚做文章,他这是赤裸裸的嫉妒,古人说的好: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该如何处之乎?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贺亭萱是虎咖第一女主播,人美歌甜是基本功,会讲话才是绝世武功。哄个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
听着小人儿娇软的声音娓娓道来,宇文止彷如醍醐灌顶,自己从小就是皇子中最出色的存在,八岁会习四书五经,十岁会骑射,十三岁得封骠骑将军辅当时的兵马大将军压制胡人,一战成名,其后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一直都是父皇的骄傲,只是非长非嫡父皇才无奈立了二哥为太子,封了宇文止为宁王,赐了封地、出宫开府。只是胡人大军压境、虎视眈眈,之前隔几年才会来犯一次,近些年大旱大涝天灾不断,胡人的生存环境日益堪忧,每年都会来犯。而宇文止军功累累,在军中人心所向,百姓中也是声望极高。皇帝一直没有放宇文止去封地,朝堂上还需要这个现今的兵马大将军。只是众皇子对这个兄弟是越来越忌惮,特别是太子和八皇子两派最有希望夺嫡的队伍,所以变着法的寻宇文止不开心,这些年来民间对于宇文止不好的流言背后少不得他们的功劳。他们是巴不得这个兄弟身败名裂、从此堕落。只是宇文止在情事上受挫,情绪又未得及时调整,倒真是中了他们的套,性情大变。其实是很简单的道理,可是有些时候就会沉在负面情绪里出不来,当局者迷。
宇文止用伤手擡起贺亭萱的小下巴,眼里仿若放出万缕情丝将小美人丝丝缠住包裹严实。“萱儿,萱儿,你真是个宝贝,是爷的心肝。怎幺那幺些怎幺都想不明白的事,到你嘴里一下子就明白了?爷之前是魔怔了,幸亏遇上了你,你是爷的宝贝,爷一个人的,你若是敢背叛爷,爷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你听到没有?”宇文止猛地将贺亭萱压在塌上,堵住了小嘴,用力吸吮辗转,双手开始拉扯贺亭萱的衣襟。
趁喘气的空档,贺亭萱拉着宇文止的右手轻叫着:“王爷,手,手,又流血了。哎呀……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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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止:你长的那幺好看,你说什幺都对!
贺亭萱:你动不动就发情的毛病能不能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