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尹星人到中年,但是情场老手,秦可跟着他的时候是处女,他也知道前几夜弄疼她了。
“爸爸这次轻点。”段尹星轻声调笑,随后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过去。
段尹星的吻夹着威士忌,非常醇厚,他感觉到怀里女体温度热得不正常,思索几下就明白。
“去蒸拿房了?“
他边低笑问边顶开她的双腿,两指夹着柔腻的花蕊,开始轻轻地揉着润滑。
他怀中不是别人,正是方沫。
方沫蒸汽房待了半个小时,浑身毛孔都要打开,她以前去北欧玩,那里的人蒸完桑拿,跳到冷水池,能让皮肤收缩。
段家太大了,方沫摸去游泳池,走了半天都没找到游泳池。她之前出汗出透了,四肢无力,索性想摸进一个房间坐会,但好巧不巧就跌进了段尹星怀里。
方沫没看到沙发上有人,那亲吻几乎让她失声尖叫,而段尹星那声”爸爸“又像闪电劈开了她的脑仁,止住她的尖叫。
方沫浑身发抖,知道抚摸自己的肯定是那个老不死的公公!
他把自己当成秦可了?
她惊吓交加,头还晕着,挣扎都没有力气,刚要说话,段尹星多往伸出一指,加大亲吻的力量
他身上有种老男人的味道,松弛,烟酒,以及一种游刃有余的强劲,和昏天暗地的强势。
方沫被他中指轻插着,身体发冷,害怕得不得了。
她还记得段尹星每次看她时那种掂量的目光,不是男人对女人的情欲,是一种精英看废物的目光,因为她不是他满意的儿媳妇。
方沫和段临宇结婚后,段尹星只在她生了两个孩子后,微微笑了一下。他当她是为段家传宗接代的工具,看不起她的家世,她的能力,她的一切。
方沫拼命着要站起来,只想逃脱,不敢说一句话话,
段尹星没想到,昨晚鹿一般的小姑娘,今天挣扎得格外厉害。不过,他这种商场厮杀的人就偏喜欢这样有点野的。
“真生气了?”
段尹星边说边恩赐般地狠狠吮着她的唇,越吻越深,左手拎着酒瓶,一口一口把自己的威士忌渡给她,方沫被迫喝了几口酒,身下的段尹星已经硬起来了,顶着小腹。他握着自己的狰狞男根,先在她大腿内侧划了划,随后就抵住她进来。
下一刻,方沫头皮都麻了。
“小可今天比昨天松了,”老男人谈起生意道貌岸然,床上的骚话更多,他感觉怀里的女人躲着不让他进入,就掐着她纤腰,一边吻着脖颈一边懒洋洋地说:“好好,慢点,爸爸这次慢点。”
方沫和秦可身量差不多,男人难道分辨不出来?
方沫怕得发抖,又恨得双眼发红,肚子里骂了好几句脏话,一口咬到了他的肩膀,几乎见血,她尖声说:“段总不要!爸,是我……”
话没说完又被段尹星的唇舌堵住。
他像是要从她嘴里吸氧气,吻得非常严,手还在熟练地玩弄她的乳房。
方沫在这种玩弄下已经微潮,心中只有如潮恐惧,身价千亿的公公在和她上床,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她勾引的。她还有家庭,有丈夫,和可爱的子女。
段尹星用力地吻她,一边用手从下到上揉弄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下垂到地面,去捏她蜷缩的脚指头。
方沫的缩阴手术疼得要命,这半年也是旷着,她的汗一层层地出,又痒又麻又涨,只觉得堕入噩梦里。此刻,她在上,他在下,这男上女下的姿势本来会让女人更有掌控欲,但段临宇的尺寸已经非常惊人,段尹星的欲望巨大无比,刚进入就让她害怕,老不死的居然粗到了这种地步。
方沫挣脱他的吻,绝望地回头看着门,她要找准机会逃出去。
段尹星觉得女人的花穴进入越发艰难,秦可年龄不大,他就以为这紧致是正常的。怀中女人东张西望,他兴致大发,小腹用力,奋力一挺,只听噗嗤声,终于到底了。
方沫哀叫了一声,好粗!
她勾着段尹星的脖子,像死了样,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红,花心处黏叽叽一抽一抽地吞着粗硕男根,边缘发烫,又和疼痛混合着酥痒和绝望。
她肚子里含着这幺粗长的东西,两腿都闭不上,万念俱灰。
段尹星被她这一声,也叫得有点心战,倒有点破瓜的感觉,他安慰几句,拨弄着她的长发,开始温柔但沉重地抽动着自己,她的身体又热又软,段尹星记得秦可练过舞蹈,什幺性爱体味都能承受,于是就要擡她修长的腿擡到自己脖子上。
但是方沫不是秦可,哪有这幺好的柔韧性,痛呼一声,身体一个收缩,居然又可怜巴巴地吞下他的部分,拼命吮吸着,里头的嫩肉四面八方地压着。
段尹星被她咬得紧,居然无法移动片刻,他恨不得操死她,却也啧啧两声:”长本事了?这幺狐媚,昨晚怎幺不好好伺候我。”
说着就要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