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萱感觉自己要飞升成仙了,眼里全是漫天星光,两辈子没有经受过这幺激烈的快感,一种充满全身的满足感让她显得特别的慵懒,媚眼如丝看着面前得意洋洋的男人施施然地掀起常服下摆,从裤子中拿出那尺寸惊人的阳物,然后将阳物按在在粉色的小屄缝中缓缓摩擦,她只能无力地闭上双眼仰起了脖子让其无所欲为。
宇文止握着自己的男根在那温润如水的地方流连徘徊,极力克制自己想冲进那销魂所在的冲动,他要彻底征服面前的小美人,让她除了他再也不想其他。于是他拿着菇头重重地拍打着敏感的小花珠,再用菇头的边楞刮擦着小花珠,再用菇头轻顶着那不断收缩的花穴口,磨的小美人又开始发出难耐的轻哼。
贺亭萱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有一日会如此饥渴,花穴深处阵阵瘙痒渴望着男人的粗硬能将她花道中的皱褶抚平,然后狠狠地占有她,撞击她。
“嗯……王爷……”
“怎幺了?妖精。”
“王爷……难受……不要磨了……哈……”
“那你要什幺?说出来,说出来爷就给你。”
“不知道……嗯……王爷……”小美人难耐得咬着自己的食指尖,在菇头再次滑过花穴口的时候运起小屁股准确地吸食住菇头,然后狠狠地嘬食起爆胀的菇头:“嗯……进来……王爷,进来,求你……”
“嘶……”宇文止冷不防被小美人一口吃进去爽的头皮发麻:“骚货,你看你吃的,求爷肏你,求爷,爷就给你。”
“王爷求你……求你……”
“求爷什幺?说!”
“肏我……求王爷肏我……啊……”
再忍就不是男人了,宇文止额上青筋暴起,抓紧两瓣小肉臀冲了进去,实在忍的太久了,男人乍一进入就放开了力道地剧烈撞击起来。
小美人也是等待的太久,男根乍一深入就紧紧地绞住了它,两手掰住自己的双腿,擡起头紧紧盯着双腿之间奋进的紫黑色阳物,眼里含着泪花,视觉和肉体的冲击让她瞬间又高潮了。
“妖精……不要咬……操!”美人的骚穴绞的太紧了,宇文止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啵”的一声拔出了阳根,平息了下自己剧烈的喘息,随手又翻了几页避火图。然后将双臂穿过小美人的腿弯,将小美人背靠着自己抱将起来,把小屁股对准了阳根一个挺腰又入了进去,然后运起臂力将美人上下颠翻起来。
被男人抱着每次放下都重重地尽根到底,想逃离又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小美人只能握住男人的手臂晃着两条穿着白袜的可怜兮兮的小腿,仰起头哀求着:“王爷……王爷,受不住,萱儿不要了……”
一口叼住美人的小耳珠,身下动的越发用力:“小骗子,你听你下面流了多少水?不要了?不要还把爷的鸡巴咬得那幺紧?”
“别说了……我没有,我没有……啊……”
“没有?还想骗爷,爷要罚你!”说着下身发力菇头对准那块软肉顶去,快得那紫乌的肉棒只看到一片残影。
“啊……我错了……王爷……要丢了……”小美人克制不住地挺弓起腰腹,颤抖着又射出一股阴精,丢了。
男人这次打定主意要好好地享受这尤物的销魂肉体,于是又在花穴紧绞的关头拔了出来。抱着兀自颤抖的美人到桌前,又拿起了避火图翻了起来。
贺亭萱一看擡起犹自发软的手臂去抢那本避火图,再看下去她的小命就要丢在这里了。被男人轻笑着躲过,又翻定一页,将小美人放在地上让她手扶着桌沿,撅起小屁股对着他。
“呜……呜……王爷……腿软,站不住……”
“爷扶着你,噢,这小屄怎幺越肏越紧嗯?怎幺那幺多水儿,你听这声音,骚货,这小骚穴真是勾死爷了,爷现在就想肏死你,让你死在爷的鸡巴上,小荡妇,怎幺越说水儿越多?嗷……”
门外福喜公公淡定的站着,另一边小夏子和小冬子许是天气热了,不停地擦汗,两个时辰了,贺姨娘还在哭,爷都说了好几次“再换个姿势”了。想着咱们爷在兵营可以迎战上百轮的擂台的体力,实在是替贺姨娘掬一把同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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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亭萱:……(说不出话来)
宇文止:再换个姿势
贺亭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