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张灯结彩。
当今天子设宴为南下三军饯行,厅上觥筹交错,丝竹管乐之声不绝于耳。
君赐不可辞,且秦纵身为主将,必须在场。
酉时宴散,秦纵避开百官,独自疾步出了宫门,贴身侍从已牵着马在旁等候。
回到府中,人声寂静。直入后院,远远看到李嬷嬷守在门前。
“少爷回来了?”李嬷嬷上来行礼。
秦纵应了一声,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出声问:“嬷嬷还有何事?”
“也不是什幺大事,”嬷嬷垂头道,“姑娘这两日静言少语,不知是何缘故。我想着少爷明日就要南下了,无人开解姑娘,怕闷出病来。少爷进去后问问姑娘罢。”
秦纵点头:“我知道了,你下去罢。”
推门进去,他的姐姐端坐于圆桌旁。桌上亮着一盏烛灯,灯下排着数个人偶,旁边几个酒坛与一个白玉杯。
她抿了一小口桂花酿,伸出手指摸摸这个人偶的眼睛,点点那个人偶的鼻子,戳戳这个人偶的嘴唇,模样有些娇憨。
秦纵莞尔,轻笑出声来。
她似乎惊到,转过头来,眼睛朦胧。似乎看不清楚,眼睛努力睁大。
“你、你是阿纵幺?”
秦纵想起李嬷嬷的话,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我是少爷的贴身侍从,少爷要我先回来告知姑娘,少爷迟一些再回府。”
她恍然大悟的样子,没有怀疑,认真叮嘱道:“我知道了,你出去等他罢。阿纵是好人,你要细心伺候他。”
秦纵眼里聚起笑意,慢慢套她的话:“少爷好在何处,烦请姑娘明说。”
她朱唇刚启开,忽然又紧紧闭上,目光戒备地看着他。
他的姐姐虽醉了,潜意识中也在保护他,怕出口的话成为威胁他的把柄。
秦纵心口发暖,轻声缓缓道:“姑娘不必怕,我身受秦家的恩惠,不会伤害少爷。”
“你说谎怎幺办?”她神色迟疑。
“我发誓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脸色放松下来。
“那我告诉你,你、你不要告诉别人。”
“好。”
“阿纵知道我心里乱,不想见他,便托言军务忙不回家。他、他以前出征前两日都在家中陪我的,你说他是不是好人?”
她口齿有些不清,声音黏软,又指着桌上的桂花酿道:“你看,我不敢见他,他便送酒回来,我醉了便不会害怕了。”
秦纵丝毫不怀疑她能懂自己的心意,从她口里说出来,却又动心不已。
“姑娘为何害怕见少爷呢?”
她的眉心蹙起来,喃喃:“我做错了一件事……”
“姑娘说的可是心悦少爷一事?”
她睁大眼睛,神情惊慌失措:“你、你怎幺知道?”
秦纵放柔了声音安抚她:“姑娘这般关心少爷,自然是心悦少爷。我还知道少爷也心悦姑娘,非姑娘不娶。”
“我不知道……我怎幺会心悦阿纵……我只当他是弟弟……”她的声音迷茫。
“少爷器宇不凡,名震三军,姑娘动心尽在情理之中。”
她嫣然一笑,神色温柔动人:“男儿上效国家,下济百姓,顶天立地,阿纵该当一人。”
秦纵血液沸腾,深吸了口气,缓缓道:“姑娘,少爷回来了。”
她一下子慌张起来,笨拙地背过身来。
秦纵心中本被她的话胀得沉甸甸的,见到她的动作,又忍不住无声地笑了笑。
在门口站了片刻,方才大步走进去抱住她,蹭了蹭她的肩窝后便埋在里面,不必说话也很欢喜。
倒是她自己忍不住缩了缩:“阿纵,你回来了?”
秦纵将她转过来,撩开她额上的碎发,眼神温柔:“嗯,我想姐姐了。”
她眼神闪烁。
“我两日不在府中,姐姐想我幺?”
她含含糊糊地说了什幺,耳珠慢慢霞红。
秦纵听不见也看出来了,眉眼含笑地看着她。
秦窈偏过头,因动作过急,只觉一阵头晕目眩。慌忙闭上眼,拉着他的衣袖求助:“阿纵,我的头好晕。”
秦纵知道酒劲上来了,伸手帮她按揉太阳穴:“姐姐好些了幺?”
秦窈小心翼翼睁开眼,欣喜道:“阿纵,天不转了。”好奇地拉住他的手指端详。
秦纵目光如炬地盯着她娇憨的面容,血液迅速涌向下腹。
带她到床边,摩挲着她发烫的脸颊道:“我明日要南下了,几个月见不到姐姐。我现在想要姐姐,姐姐给我好不好?”
其实他说了今夜回府,他的姐姐不会不知道会发生什幺。她喝了他送回来的酒,便是愿意给他。
只是想听她亲口说。
她看了看床,又看看他,似乎才明白过来他说的给他是何意思,迟缓地靠过来枕在他肩上。
秦纵定定地看着她面上流露出来的丝丝涩意。
他知道终有一日他的姐姐会对他展现女子特有的娇柔,却不知她只露出一点点便足以令他疯狂。
压着她躺下去,含住她的唇肉吸吮,一寸一寸咬着轻轻地磨。
秦窈忍不住麻意,推他推不开,伸出舌尖来推他的牙齿。秦纵卷住,反窜进她口中舔弄,微微侧过头,舌尖刮过她的上颚。
秦窈抖了一下。
秦纵不知餍足地绕着她的舌头舔舐,桂花酿的醇香沾留在她口中,变得更加馥郁浓烈,他沉醉不已。
不只口中,她的颈脖,肩膀,两捧奶儿皆有桂花酿的酣甜。往日两点乳蕊吸着是淡淡的奶甜味,融了桂花酿的醇厚,比他喝过的每一种名酒都令人上瘾。
秦纵又擡头吻她,将口中的味道染给她:“这是姐姐乳中酝酿的滋味,入喉香甜,我想每日都吃。”
秦窈眼中水光迷离,脑中如一团浆。他的声音仿佛从宽广的水域传来,听不清,口齿黏腻地应了一声。
秦纵摸了摸她红润的脸颊,直起身来分开她的腿。
她虽醉得厉害,耳濡目染的礼节仍留在身体上,腿无意识地欲合拢。
秦纵按住,亲了亲她的膝盖:“没事的,姐姐这里只有我才能看见。”
她便不动了。
艳红的穴口已经微微张开,安静地吐着水,星星点点泛着晶莹的光。
“姐姐身上长着一株荷花,姐姐知道幺?”
秦窈这时有一二分的清醒,呆呆地问:“我身上长有荷花?”
秦纵低哑地笑,手掌复上去轻揉了一下:“姐姐的穴口生有荷花的粉嫩,有荷花的娇媚,更同荷花一般生在水中,不是荷花幺?”
这些话进到脑中,慢慢隐隐约约勾勒出她腿根间生长的形状。
她迟钝地红了脸,腿合上夹住他的手。
“阿纵,你、你学坏了……”
秦窈脑中并没有忆起他以往的样子,只是直觉这句话藏在心里很久,又不知何缘故未曾说出来。
此刻醉了酒,脱口而出。
“是,”秦纵轻笑着坦诚,“我自见过姐姐的身体,但凡看到颜色或红或粉、沾有水迹的花苞便会想起姐姐的穴口,看到形似水滴状的东西又会想起姐姐的奶儿。”
他边说,边不费力气地拉开她的双腿,两指顺着耻毛下滑,划过湿润的细缝,停在入口处揉了几下,并拢指尖刺进去。
穴肉软如肉糜,比往常要烫一些,手指轻易地消失在穴口外。
除了他进去时一瞬间的涨迫,秦窈便感受不到什幺。
“阿纵,你为什幺要放手指进去?”
她其实有些困了,眼皮一直耷拉下来。潜意识中又觉得她还要给阿纵一些很重要的东西,不可以睡,便不停地眨着眼睛地同他说话。
模糊间看到他的手臂在动,又想不到其他话,便问了这个问题。
秦纵并起手指绕着腔壁搅动,时而分开拓宽穴径。水声咕叽咕叽惬意地发响,夹着指根的穴口嫣红潋滟。
听了她好奇的话,哑声笑:“姐姐底下的荷花含苞待放,不用手指剥开花瓣,怎幺喂它吃下我的阳物。”
“你、你胡说……”秦窈捂着乱跳的心口。
秦纵对她娇憨作嗔的模样喜欢到骨子里,咬了咬她的鼻尖:“不胡说啊,姐姐不知道自己穴口生得小,不以手指开拓,我插进去姐姐会疼。”
他说话时手指也一直在抚弄穴壁,勾出汩汩水流。
秦窈慢慢地接受到了小腹传来的酸麻。起初作怪的只是他手指到达的那段肉径,但是这股感觉会动,被他抽插的力道送进更深处。
酥麻啃噬里面的软肉,软肉剧烈地蠕动,吸引不到坚硬的东西猛力磨擦,撞散麻意。
酥麻野蛮地聚集,多到软肉张开一条径也无法容纳,张牙舞爪地要脱离这逼迫之处。
万蚁争咬骨肉般的痒。
秦窈扭着腰挣扎:“阿纵,我不要它了……它坏,我不舒服……”
“那姐姐想要什幺?”秦纵轻声引诱。
穴径已经很松软了,润滑如丝。虽不能一下容下他,却也不至于要撕裂开方能齐根插穿。
秦窈难耐地摇头:“我不知道不知道……”
“姐姐能想得到的,姐姐想要什幺进去才会舒服。”
秦窈听他的话努力地去想,脑里如同一片幽黑的水潭,浮现不出任何东西。
躁痒又侵扰着她,聚不起心神,急切地蹭着他的手臂:“阿纵,我真的想不到,你帮帮我好不好?”
秦纵拭去她面上的热汗:“我帮姐姐,姐姐要答应我一件事。”
她连忙点头,模样乖巧:“好,我答应你。”
他还未说是何事。
秦纵失笑。罢了,说了她此刻想不出利弊。
将她的腿分开至极限,放在腰两侧,肉刃沿着泥泞的细缝上下滑动几下,沾染上黏滑的水,伞端对准入口破开粘在一起的软肉深入。
秦窈弓起腰,喘了一下。
腔壁不断被撑长,肉刃进到哪里褶皱便延开至哪里,严无缝隙地包裹地着它。
“姐姐还难受幺?”
秦纵耐心撑开穴径,软肉娇娇软软地挨贴上来,他抽出去时也不知松开,被拉至体外,肉色糜艳,怡然自得地泛着晶莹的水光。
纯至深处自然媚。
秦纵暗着眼光,又将肉刃插进去,软肉随之不见,随他进到更深处。
秦窈颤颤地等待。
到了。
他进到手指达不到的幽处,沉重缓慢地撞击软肉,盘踞的躁痒碎散,化作黏稠春水溢出穴口。
秦纵在她的身体里,她的每一下收缩放松都如清晰在眼前。
感到紧绷的小腹缓缓松下来,肉刃只进不退,趁势贯穿整条甬径。
秦窈低低地呜咽一声,绵长黏糯。双腿无意识地曲起,膝盖贴着他的劲腰。
恰能承受的饱胀,肉壁已经完完全全盛开。增一分则撕痛,少一分则虚空。
“姐姐也感受到了是不是?”
秦纵停下来,掌心覆在她的小腹上:“姐姐的穴径生来为我,我阳物的大小,便是姐姐的穴径能撑到多大的尺寸。
姐姐以前虽然会疼,但我知道姐姐能吃得下,待我尽根插穿过几次,里面便会记住我的形状。往后每一次我进来,穴肉会自发蠕动成我的形状,乖乖等我插刺给它们带来欢愉。”
秦窈心神不清,只觉得耳边柔柔的,仿佛有风呢喃拂过。
小腹上比其他地方多了一层暖,迷迷糊糊地睁开去看。
一片光怪陆离的黑影。
擡头望去,他的面容模糊,依稀间光影绰绰。
“阿纵,我看不清了……”她害怕地伸手探摸。
秦纵低下去,牵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拉到唇边亲吻。
“不怕啊,我在姐姐身边,”秦纵以指腹抹去她眼睛里氤氲的水雾,“姐姐现在能看清了幺?”
秦窈眨眨眼,毫无准备地看进他深邃的眼睛,里面柔情绵延万丈。
她被吸进去。
于是透明的黑以他们为界,四方蔓延,所到之处,万物平地隐退。地面下陷,河流无声涌起,水流自身后悠悠铺展开,无边无际。
有微光透过黑膜,与水光交辉相应,闪闪如星子。
而她处在这片寂静辽阔之地的中央,浮躺在一望无垠的漾漾水面,与心悦之人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