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清迈。
天气暖晴无风,陆微一行人下了飞机,先去酒店安顿。
清迈曾是历史上泰王国的首都,因而相比曼谷或者芭提雅这样的旅游胜地,清迈林立着许多的泰式寺庙与宫殿,处处充盈着浓郁的历史气息与古朴的民族感。
她新奇地四面观瞧,路上走着的泰国女孩子却频频对他们一行人投以注目。
陆微抿抿嘴,跟贺之远在一起久了,被路上的女生暗自拿来欣赏比较,委实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偏生贺之远之外还加上个长得很帅的高中生江竫小朋友,这就更加令她理解。
这两人身量都极高,气质又一冷一热。
冷的那个眉眼精致冷漠,鼻梁挺直,薄唇微抿,像遥远雪原顶峰上一尖簇白的雪,凉淡淡地,晃散观者心神。
热的那个五官分明而浓烈,眉目间隐隐有稚气未脱,嘴角挂着点笑,露出好看的小虎牙,明明是带几分可爱的长相,却连懒散望过来的目光都炽烈,一下下像新红的火苗,舔着人的瞳孔。
这会儿这小火苗正偷偷往段柔身边蹭,立马被嫌弃。
“哎哎,离我远点啊,我跟你说你辍学这事没完,等回去你看我怎幺和我妈说道,小兔崽子……”
她咬牙切齿地剜他,被剜了一眼的人却反过来,对她露出个大型犬似的微笑。
褐色眼眸湿漉漉的,睫毛不长却很浓,平白有三分清秀的女孩儿气,偏他眉浓目亮,鼻梁又高,加上他下了飞机就脱了外套,露出白背心里线条漂亮的麦色胳膊,段柔被他笑了这一下,顿时移开眼睛。
色诱,呵,段位太低。
陆微来泰国玩的一大原因,据她说是因为她从小到大,都没去过海边。
当时很遭了段柔一番嫌弃。
“你居然没去过海边?太可惜了吧!”
她语气夸张,眼眸闪亮,陆微有点反应不及,从善如流地反问。
“怎幺?”
段柔瞪了一眼贴过来的俊朗少年江竫小朋友,语气蔫坏道。
“哪吒大人,您还记得东海龙宫的那只夜叉吗?它皮痒得很,等您来给它剥皮抽筋,已经等了五百年了。”
等陆微领着人兴冲冲地到了清迈,才知道这个大名鼎鼎的旅游城市位于泰国北部山区,并不靠海。
四个人在前台,房间是预订好了的,她和贺之远一间,段柔的房间在他们旁边,江竫的房间则在段柔房间楼上。
这是贺之远订酒店的时候过问段柔,段柔要求的。虽然江竫小朋友连耳朵尾巴都耷拉下去,也还是不敢说啥,毕竟眼下理亏而且还有所求的,是他。
是以他来的一路上都很乖,规规矩矩地呆在一边,只有偶尔陆微捕捉到他偷看段柔,眸光又沉又亮,紧紧跟随她的身影。
像只无主小兽,殷切等人收养。
陆微回了房间,一副无精打采的小模样儿,贺之远就低着眸光,瞥她乌黑的发顶,懒散地笑一下。
“想看海?”
陆微擡起脑袋,望着他深亮的眸。
“昂。”
贺之远:“……”
这小女人最近愈发擅长卖萌,委屈巴巴擡起眼来,就像只皮毛柔软的暖白色小猫儿,引人去顺毛抚摸。
他在这件事上一向并不忍耐,默不作声地伸出形状好看的颀长手掌,一下下摸她后脑勺,温热指腹粗糙地划过她发间。
“等这边结束了,就去海边吧。”
庆大期中考刚刚过去,有两个星期的空闲,行程并不赶,委实不必着急。
陆微哦一声,眼眸又亮几分。
“那过会我们去寺庙里玩吧,我还没见识过泰国的佛教文化呢,听说和印度的佛教,又有很大不同。”
她兴致勃勃的,才想起来看看这房间,布置得干净雅致,窗外景致也好,推开窗就可看见远处庙堂的圆顶,疏疏朗朗地立着。
身后有沉稳脚步,男人走过来,手臂绕过她纤细腰肢,炽热掌心浅浅扣在她小腹。
暖烫唇舌覆下来,舌尖带点粗糙润泽,浅浅划过她后颈肌肤。
她目光忍不住散着,呼吸也乱了几分,遥遥看着那庙堂圆顶上尖尖的金色纹饰,手指去握他扣在腰间的大掌。
他呼吸沉而深,唇齿间气息吹拂下来,清爽灼热。
她小猫似的不厌其烦去掰他手指,又一声不吭,显出几分欲拒还迎似的,他便擡手反扣她软腻的指尖。
他挺直鼻梁划过她脖颈上的脊骨,隐在娇软得有些透明的肌肤下头,分明得像一粒粒小扣子似的。
他松了她手指,她手心已生出汗意,蓦然得了自由,他已撩开她衣襟,探进去隔着内衣揉捏。
手心滚烫,所过之处都敏感得过分,细嫩的乳肉被他拿指腹搓磨着。似乎是贪恋这点滑腻的触感,罩在上头的绵软被掀开一角,他手指干燥而有热度,准确捏住她乳尖。
门外段柔该还在和江竫说话,她却被他迫紧了,压在窗台上上下其手。
新奇又羞耻,隐约有格外的刺激感。
只微一晃神就被他发现。
他声气沉敛,多添一分沙哑。
“想什幺?”
他耳力很好,窗台边也可听见门外那两人隐隐说话,嘴角了然挑起个笑。
“我觉得。”
他手放开她细腰,改为扣着她脖颈,低头一下下舔她白皙薄红的耳垂。
“你好像很喜欢观察那个高中生。”
陆微被这一顶大帽扣下来,立马睁开眼睛,欲色褪开几分,嘴里反驳道。
“没有。”
她只说了这一句,其实也没什幺好反驳,她确实一直在看人家不假,但也不是为了她自己而看……
心里乱糟糟的,还要开口解释,男人在她耳畔,嘴角是意味不明的浅笑。
“撒谎。”
他手臂抚着她颈背落下去,握着她臀瓣把人抱起来,陆微紧贴着他,便感知到腿心里那处灼热抵着,轮廓分明。
她双手无处安放,抱住他修长脖颈,男人转了个身走到门边,被放下的小女人眼前正对着一个猫眼。
男人覆贴上来,隔着衣物也可感知到的胸膛滚烫。
她两只手腕被他握着,手心贴在木质的门板上,实在动弹不得,耳边听见他声线清冷,带着薄薄笑意。
“想看就看啊。”
他并非不知她内心所想,却把她压在门板上,要她窥伺外面的动静。
陆微咬了咬唇,刚要分辩,却蓦然想起这门板着实不太隔音,她若说话,门外两人也可听见。
顿时歇了这心思,只软软去挣他钳制,转过脸来,眼角薄红,要哭不哭。
他却没看她。
男人垂着眸,睫毛很长,在温润皮肤上打下精致的影,平添几分冷淡阴霾。
腰间一凉,腿心里抵上硬物,灼热地磨烫她湿软的穴口。
她蓦然低低叫了一声,又急忙止了声音,自顾自地咬了娇红的唇角。
一阵滚烫的酥麻滑过去,激得她那抹含着水汽的眸光都散了散。
他居然就这样插进来了。
他在……
吃醋吗?
(评论都有看 挨个亲亲 有点忙发个更新就跑啦 尽量还是保证日更 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