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哥哥两张嘴

“港口最新的警力部署安排,”骆焱交代了他对骆鄞“先吃”行为的惩罚,有了这些信息,骆炎的社团活动就更加如鱼得水。

骆炎提出条件后,扯开自己的衬衣,扣子颗颗崩落,露出精壮的上身。

那件被撕坏的衬衣就像骆梦的最后一点希望,崩坏,破碎。

“不……你们……”骆梦像小动物似的努力蜷曲身体,往后瑟缩着,手抱住头埋在胸前,不愿面对这一切,“不要啊……我不要……”

但是骆焱没有给骆梦逃避的机会,今晚他要让骆梦面对这个现实。半躺在床头,他拉过骆梦,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捧起骆梦的脸,强迫他对视。

在这个过程中,骆鄞执意把自己的性器塞在骆梦的小穴中,挺动的幅度却十分轻缓。骆焱也只是抽出时间瞪了他一眼,并没有别的表示。

“梦梦……”骆焱尽量放柔声音。

“哥……”骆梦的声音疲惫而颤抖,“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我爱你。”骆焱说出了他今晚对骆梦说出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的一句,然后就堵住了骆梦的唇。

吻炽热而绝望,骆焱一面恨不得将骆梦嚼碎了吞进肚子里面,一面又疼惜他的爱人初次承欢。浓烈的情欲弥漫开来,骆焱释放了自己的下身,把骆梦搂在身上,开始一点一点探索她的敏感带。

“啊……不要这样……”

骆鄞在身后的动作变得剧烈,顶得骆梦随着身后的操弄不住撞在大哥的身上,同时骆焱挺起身,就着骆梦被送上来的频率,用坚挺肉棒的摩擦顶撞她的小腹和肚脐。

在持续的摩擦中,骆梦的肉穴终于失去了原本瑟缩娇羞的模样,嫣红的穴口翻卷微张,每一次抽插都勾出又塞入粉红的嫩肉。淫水溢出,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动。

骆鄞拽着骆梦的腰往后退了一步,骆梦一下子趴在了骆焱的两腿间,粗大的阴茎擦过她的嘴巴,她赶紧侧过脸去不敢再看。

“小梦,下边的小嘴吃着二哥,上边的小嘴吃大哥怎幺样?”骆鄞把骆梦摆好,帮助无力的她撑起身子。

骆焱看了他一眼,然后拇指在骆梦耳边摩挲,没有出声。

“不……饶了我……求你们饶了我……”猫叫似的呢喃,勾得人心痒。

“一会儿我跟大哥说说你有多淫荡吧,你这幺骚,一根肉棒怎幺喂得饱呢?”骆鄞继续享受地在湿热的肉穴内画圈晃动,“两个亲哥哥一起把精液喂给你,你给我们一人怀一个孩子好不好?告诉大哥,你的子宫在哪,我操到了没有?”

骆梦被骆焱擡起了头,已经肿起来的唇被粗糙的拇指用力摩挲。骆梦终于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我不要……呜……”

骆焱迅速钳住骆梦的嘴,手指伸进去翻搅,然后换上自己的肉棒,慢慢深入,挺动抽插。

男人总是有一些施虐欲的,更何况是混黑道的骆焱。

“呜……”骆梦通红的眼睛,可怜的眼泪,一吸一吸的鼻子,呜咽的哭声,都让骆焱气血翻涌,眼底情欲毕现,喘息粗重。

骆梦被过于粗大的肉棒顶得眼前发黑,她抵着骆焱的小腹向往后撤,但是骆鄞马上在后面用力一顶,前面和后面的嘴便都被愈发过分地侵占和亵玩。唾液从嘴角垂落在骆焱浓密的阴毛上,一片淫靡。

无休止的操干,无休止的疼痛,无休止的羞耻,无休止的情欲……

不知过了多久,骆梦的嘴巴已经麻到要失去知觉,骆鄞在身后的动作突然加快,极用力地对准花心碾磨顶弄,手上更用力的挤压那小小的翘臀。

“呜!呜……嗯……”过分强烈的快感让骆梦无法承受却又无从摆脱。

同时,骆焱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操得越来越深,引起骆梦的干呕,挤压到龟头带给暴虐者无上的快感。

“操死你!操死你!小梦……小梦……”

一番激烈地抽插翻搅,三个人同时到达了高峰。滚烫的精液打在敏感的肠壁上和口腔里,骆梦在看到极度灿烂的烟花过后,晕死过去。

“会下地狱的。”她在坠入黑暗之前这幺想。

“出去。”骆焱冷声对骆鄞说。

骆鄞从骆梦体内退出来,“啵”的一声响,二人同时向骆梦的小穴看去。可怜的小穴留着一个洞口,还在有规律地收缩,每次收缩都挤出一坨白浊。红与白演绎了一道色情的视觉盛宴,二人的呼吸又变得有些粗重。

骆焱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抱起骆梦走向浴室,坐在浴缸里,放水的过程中他紧紧抱着怀中的珍宝,把唇印在骆梦的眼睛上最后停留在眉心处,久久。

昏昏沉沉,骆梦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睡梦中感觉被人喂了东西,温热的甜水下喉,火烧火燎的嗓子好受很多。

骆梦才刚刚睡舒服些,却又被噩梦缠身,她在森林中拼命地奔跑,突然一脚就踏入了一个泥泞的水池,越是挣扎越是难以动弹,凉凉的粘腻的感觉紧贴皮肤,顺着大腿根往上走,竟然开始往自己的后穴钻。

“嗯……”挣扎的腿被按住且大大地分开,那股陌生的力量先是在刺痛的穴口打转,然后在红肿得异常紧窒的娇柔嫩穴硬生生挤出一个突破口,打着转往里一寸一寸地深入。

“……不要……”骆梦痛呼出声,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见眼前光影和色彩轮换。朦胧间他看到了大哥和二哥的脸,随后注意力便被愈发深入、直到身体深深处才停下的异物转移。她呜咽出声,那沙哑柔弱的声音与其说是呻吟,不如说是撒娇。

慢慢地,体内的怪物不再乱动,反而变得温热,她整个人下陷……下陷到水底,被温暖的水舒服地包围,感受着水的脉动。

在她觉得甚至可以昏睡到天荒地老的时候,腰上突然多了一条藤蔓,那藤蔓猛地用力,一下子将她拽出水面,她张开眼睛,就感受到眼上敷着个凉凉的半透明的东西,光线和色彩都看不真切,刹那间让他有种还在梦里的错觉。

骆焱起身,拧暗床头灯,然后才帮骆梦把眼罩摘下来。

“醒了?什幺感觉?”就着昏黄的灯光,骆焱的声音仿佛也低沉柔和了下来。

骆焱就看着骆梦的脸色从困顿茫然到呆愣吃惊,再到害怕和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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