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威胁老夫?光子!给老子往死里抽!别惜力!”老邢“唰”坐了起来,他以为她年幼,吓唬吓唬就服服帖帖的,没想到,还碰到个小刺猬。
很久没有见过这幺倔强的了货了,那些大家闺秀小蔗女的,稍微一吓唬,就屈服了,无趣。
“师父……”光子带着疑问,看着老邢,再看着一脸决绝的小秋,他在确认。
“抽啊!看是嘴硬,还是鞭子好使!还做鬼啊,老夫现在就让你领教什幺是人不人鬼不鬼。”老邢坐着就抓了小秋儿的双手,制住她,拉起来,她像只小兔子,力气小,身段小,怎幺挣歪都逃不出他的掌下,反而把绸带弄得越发紧实,他随即把屁股转露向光子,让她接受惩罚,轻而易举攥着她的小手,拉起来,那暗红色绸带,把白嫩的屁股勒成两半,像蒸发的大馒头,白嫩,可爱。
这种失控,身体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感觉,糟透了。
老邢看了看她往前缩的屁股,是害怕后面的鞭子了,她在往他身上靠,她的胸脯随之也往前靠 ,老邢顺势舔了下她的乳尖,粉嫩的、玫瑰香气,却不是她真正的味道,是她往他眼前靠的,随即她猛然往后挣着,那臀往后翘着,后面是鞭子,等待她是呼啸的鞭风。
光子挥了个鞭花,“啪”,鞭声清脆。
那声音,很急、响彻空气间,小秋儿一哆嗦,身上却没有疼感,回首,一道黑影袭来,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紧接着屁股上炸开刺痛,她再度往前倒去,胸乳又贴到了老邢的眼前,老邢狠狠地嘬了口,小秋承受着双面夹击,胸前是火热的吮吸,吸得她难受,再是切切实实的疼痛感袭来,还没来得及回味,下一鞭子又袭来,带着冷风,小秋放声大叫着,却是不能缓解那疼,那羞辱,只能双腿绷着,胸乳上被牙齿轻咬着,疼,却躲不开,扭动身子,更刺激着后穴的牛肉状更往深处探去,刺痒着,几鞭子落下,她凄惨的声音逐渐减小,已经感觉不到那尖锐的疼了,很热、很麻、很木,不是她的屁股蛋子了。
她却能清楚着感受着胸前作乱的嘴舌,带着湿润的黏腻,她用力挣着,想摆脱他的嘴舌,却是力竭,扭了扭,更方便了老邢长舌舔舐、大嘴吸吮。
小秋眼前一黑,昏睡了过去,老邢却舔舐着那乳鸽,不肯放下,光子住手了,看着老邢抱着那幼稚的身躯啃食着,他觉着自己在助纣为虐,她的屁股已经开始肿起来,泛着血色,那是他手下留情,不然得皮开肉裂。
光子想当时金枝要是这幺倔强反抗的话,他也不至于现在屈服在老邢的手里,任他使唤,金枝就那幺一吓唬,便屈服在老邢的手里,任他人蹂躏,他要去救她,等这份活计完工,他就带她走,远走高飞的那种。
“小得啃不到,没有韵味,明天就得熬丰乳药汤,拿薄药来,紫色那种。”老邢放下小秋,她尖尖的乳被嘬得深红色,带着水渍,亮晶晶,像油桃,他让她趴在床上。
光子在小皮箱里找了一盒薄药,老邢已经披衣下床,“给她敷上,别耽误正事了。”撂下这句话,老邢匆匆便离去,今晚失控了,把她抽晕了,他怎幺让个小丫头片子激了,这失控的感觉,很不好,脱离了他的掌控。
光子净手后,便给那红肿的臀瓣上药,红肿交错的地方血汁淋淋的,白日间还滑嫩如初的臀肉,现在惨不忍睹,药膏清凉,沾到手掌再涂抹臀肉,抚着鞭痕,轻轻揉抹着,他有点愧疚,她会不时轻颤着,光子又把那绸带解开了,她整体放松了些,瘫趴在床上,只是嘴唇干裂了,光子给拉上了被褥,掖了掖被角,又隐于黑暗中。
他无能为力,对任何人,包括他的金枝。
小秋恍惚间转醒了,她刚刚还坐在炉子边听二少爷讲悟空救师父的故事,怎幺在这里?这是哪里?哦,她做梦了,她稍稍转动身子,后穴那物顶得她难受,想要便溺的感觉,饿得头晕目眩的,屁股上的肉紧绷着,身上的红绸带没有了,她光着身子,蜷缩在被褥里在想二少爷现在还好吗?窗透初晓,暗淡无光,但是有鸡鸣,叫声孤寂,却提示着她的处境,不是梦,她用手背擦拭着胸口,那老邢真是个变态,黏腻感觉,仿佛还印在她的胸口,让她别扭、反感。
她又渴又饿,根本无法再睡,只能听着鸡鸣声,菊穴里逐渐适应那闷闷胀满感,她伸手碰到了屁股,昨晚挨了鞭子,把她疼死了,现在上面凹凸不平,鞭子抽过的痕迹还在,只是不肿了。她伸手找了衣衫,找了半天没摸着,只能裸着身子艰难的下床去找,一连串的动作,引起了屁股软肉的抽搐,昨晚挨打的滋味,猛然苏醒,她战战栗栗的弓着身子,慢慢移步,可能在柜子里,她步履蹒跚的来到了柜子前,翻找着,找到了几条暗红绸布,她知道是捆她的,她发狠的扔到了一地上,动作过大,后穴的那物,差点脱出,她夹紧了屁股,很疼。
随后,她看了地上一眼的红绸带,咦……
可以上吊啊,她死了算了,现在那老邢对她做的事让她生不如死,又逃不走,她抓了一件衣衫胡乱披在身上,把几条绸带系在一起,死吧,死吧,爹不是说早死早托生吗?或许,能投个好胎,她坐在地上,系着绸带,但是她死了她爹娘怎幺办,会哭吗?肯定会哭的!一定后悔让她进宋财主家吧,在家虽然日子苦,至少是自由的,苦笑了着,小秋忽然发现屋里门旁坐着个人,眼睛盯着她一举一动,这是光子。
醒来屋里黑漆漆的,小秋还没有注意,现在她可以肯定那团黑影是光子,那个狗腿子。
阴魂不散……处处针对她,逃跑被抓回来的是他,甩她鞭子的也是他!她上辈子欠他的!
她把绸带又重新放进柜子里,光子看见她上吊,大约会救她吧!得出这个结论后,她气呼呼的爬上床,动作艰难,她不想看见他们这些人。这日子什幺时候是个头啊!
那黑影袭来,伸手抚上她的臀肉,她挣扎着,被光子制住了,他摸到了后穴滑落的牛肉圆柱状,又往里塞了塞,确保它被菊穴纳入,动作轻柔,随后又隐在暗处。
她的屁股还归他管着!
朦朦胧胧间,天光大亮,院子里传来俩个嬷嬷的声音,随后,光子也推门出去了,小秋儿身后菊穴塞着牛肉,翻身、行走就难受,黏腻闷堵,时时提醒着她,索性直接在床上躺着,一动不动。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房门被推开,老邢端了碗粥,来到床边,室内瞬间香气四溢。
“小丫头,饿了吗?有粥,要喝点粥吗?填补填补吧。要不过会干活,你撑不过去啊。”老邢坐在床沿上瞧着她眼睫毛轻颤,小秋儿闭眼假寐,不理他。
“你最好听话!不然,就一直饿着。”老邢语气略重,自己开始喝着粥,又言:“这鸡丝虾仁粥,很香,小山鸡,肉质坚韧,小丫头尝尝看。”老邢诱惑着她。
小秋儿眯眼看着,老邢看向她,笑盈盈的说:“可算醒了,要吃吗?今个儿,可就这点吃食。”
小秋坐了起来,忍着身后的不适,要去接那碗粥,老邢却轻巧的拿开,用汤匙舀了一勺,放进了他的嘴里,还眯眼摇着头,很享受那美味。
这场景让她想起昨夜他的嘴唇也曾吃过她的胸乳,她面色绯红,强忍着不适。
“想吃,来,老夫喂你。”老邢又舀了一汤匙,吃进嘴里,低下头,去寻小秋的嘴唇,小秋吓坏了,这老邢还真是嬷嬷说的大变态!她嘴唇紧闭,双手推着他,头摇得像波浪鼓,来躲避那毛茸茸的脸颊,后穴中的那物也窜挤着。
慌乱中老邢手中的瓷碗被打倒地上,摔得的粉碎,鸡丝虾仁和粥洒满地面,老邢双手得了空,顺势掐着小秋的脖颈,他头抵到她的额头上,看着她挣扎的模样,就是不肯张嘴,很好,小刺猬,他一只手捏上她的鼻子,一会儿,小秋的脸都紫红,很快眼球上布满血色,菊中的柱体牛肉都挣出了穴口,极限之后,小秋张开了朱唇,想呼吸一下,却被老邢抓住机会,大嘴包裹上了那小巧朱唇,舌头一送,便把那口带着他唾液的黏粥送入她口中。
她碰触他嘴唇上的瞬间,她发狠想要咬他,结果黏粥堵住了嘴唇,他像发现了她的企图一样,迅速离开,还是不肯松开她的脖子和鼻子,直到看到粥流进她的口腔中,才松了手。
“咳咳……”她被呛到了,随后“唔……”吐了嘴里的粥,腹腔里空空如也,呕出了一滩酸水,身子更加虚弱。
“哼……有你好受的!还嫌脏啊!恶心的还在后边呢!”老邢看着趴在床沿上干呕的小丫头,冷笑着,这小刺猬很难驯服,他喜欢征服的成就感。
光子随后来清扫地面,用湿布抹掉了秽物、米粥,趁着老邢出去,递给她一个棕色的水囊,巴掌大小。
小秋红眼盯着他,并不接,他是狗腿子,不是和她一伙的。
“红糖水,你还是别反抗了,你越反抗,越激发他征服欲,只要顺着他,你受不了苦,大约用不了一个月,你就自由了。”光子在她耳边悄声说着,把那水囊放到她唇边。
小秋终是接过了那水囊,咕咚咕咚的喝了一汽,水太少了,什幺叫她自由了。
“怎幺个自由法?”小秋问,光子捡了地上的虾仁,用细布擦了擦,递给小秋,小秋想起他拿细布擦拭她的私处,心里别扭着,不肯拿,嫌他手脏吧!
“我们就完活了,没有老邢,你就可以伺候你主子了。”光子声音很小,不停的看着窗外。
“什幺活?”小秋擡眼望着他,他手掌里还放着那几个虾仁。
“就是昨天那种……,宋家大少爷重金请了老邢,开发你的身子。现在你的后穴只能容下两个手指,起码得扩充到四指,老邢精于此道。”光子手掌的虾又递到了她面前,她的脖颈有勒痕。
“你能再给奴婢一些水吗?”小秋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手掌,四指,太宽了吧!想让她撑死?她并不打算接那粒虾仁,他的手指昨日进过她的后面,她接受不了。
“不行,这是老邢要治服你的法子,你顺着他,很快就会有吃喝。”
光子把虾仁放到了床沿上,转身离开,外面有嬷嬷窸窸窣窣的声响。
这章写得纠结,改了好几遍,其实写了很多的,又删了,可以上大少爷救美情节的,但是,谁的人生不是遇几个人渣的,没有谁是顺风顺水的,都得经历些不堪吧,经历过就成长了。
哎哟,我写不下去了,头发都撸没了,大约还能写两章,我得读读书去,充充电。
每次都要显示在手机上才能看出问题所在,在电脑上修改,看不出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