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偏要留宿清荷院!”
“我小日子还没过!”
“这院里可全都是爷的人。”
“我伤还没好。”
“爷知道,太医说要月余才能好。”
“那你还想干什幺?”
“爷认床,就这床才行。”
“王爷,这床是新的,您都没睡过。”
“咱们能不闹了吗?”大写的尴尬!
“那你不能上床!”退一步海阔天空!
“那我睡哪?”
“那里!”贺亭萱一指长榻。
“你!成!”忍一时风平浪静!
用完晚膳,沐浴更衣,贺亭萱上了床,宁王走到床边。贺亭萱像竖起刺的刺猬一样戒备全开,宁王想拉着贺亭萱的手再说几句话。哪知道贺亭萱看到他伸出的手时,就躲到墙角圈抱住自己,眼里起了雾气。宁王又心疼死了:“萱儿,别哭,别哭,我就是拿个被褥,不碰你。”说完抱着被褥返身回了长榻。
半晌后,“萱儿,睡了吗?”
“睡了!”
“睡了还能说话?”
“就快睡着了。”
“萱儿。”
“嗯。”
“爷这几日想你的紧。”
“嗯。”
“想你喊我夫君的样子。”
“……嗯。”
“想你给爷布菜,伺候爷沐浴,安抚爷生气的样子。”
“嗯。”
“想你在床上哭着求饶的样子。”
“……”
“想你舒服了巴着爷不肯放的样子。”
“……”
“萱儿,萱儿,你应应爷,爷想听你声音。”宇文止的气息渐粗,声音暗哑。透过模糊的月光,可以看到长榻上的被褥在有节奏的起伏跳跃。
“王爷!你在干什幺!臭不要脸!”
“萱儿,你叫的真好听,继续叫,叫夫君。”
贺亭萱又羞又急,背过身用被子把整个人蒙了起来。
“萱儿,你不出声,爷可就过来了。”
这大沙雕,贺亭萱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你不许过来!”
“叫夫君,哦……,快叫!”
“……夫君。”识时务者为俊杰!
“嗷……萱儿,你里面好紧,咬的爷爽死了……”
“……”转过身偷偷的瞧着长榻,贺亭萱羞愤欲死。
“萱儿,萱儿,你叫给爷听,快……不然”
贺亭萱不耐烦地打断了男人的话:“叫什幺?”
“说你好爽,说要爷肏你!”空气中弥漫着压抑而色情的味道,长榻上的被褥跳动的更欢快了。
“我不会!”
看到男人突然掀起了被褥就要下榻,小人儿吓的迭声叫:“我叫,我叫,你别过来。”
“快叫!”
“嗯,好爽,要爷肏我。”小脸红的都要冒烟了,弱弱的像猫叫的声音传过来。
宇文止遽然急促喘息,手上频率加快。“大点声,说你受不住,要爷饶了你。”
“嗯……爷饶了妾身吧……妾身受不住了……”不知道为什幺贺亭萱双腿间传出一阵酥痒,小奶头也悄悄地立了起来,这次是投了几分真感情的娇喘起来。
宇文止似是感受到小人儿动情了。“萱儿,萱儿,爷好舒服,爷被你的小骚穴吸的魂都要飞了,你喜不喜欢爷肏你?”
“嗯……爷……好粗,太深了……好舒服……”贺亭萱悄咪咪的把手伸进肚兜下面,捏住自己的两个小奶头搓弄起来,一股股细细的电流直击天灵盖,双腿也止不住并拢摩擦起来。
“爷最爱吃你的大奶子,还有一对可怜兮兮的小奶头,每次一嘬,你就使劲地勾着爷,让爷多吃点!”
“我没有……”
“小骚货,你还说你没有?是谁可怜兮兮的含着爷的大棒子,两条腿紧紧的夹着爷的腰,一边喊不要了,一边拼命的把爷往里面吸?”宇文止的嗓音彻底哑了下来,太热了,他索性掀开了被子将右手和握着的阳具露了出来,铃口上不停地分泌透明的液体润滑着阳具和手的摩擦,月光模糊,贺亭萱看不清长榻上的情景,只是那“噗嗤噗嗤”的声响一声快过一声。弄得她更用力的搓揉自己的小奶头,张大了小嘴无声的喘息。
“不是我,我不是小骚货……啊……”两腿之间流出了黏腻的花液,下身的麻痒更甚了。
“你就是爷的小骚货,你勾的爷恨不得死在你身上,你忘了你捧着大奶子让爷吸你奶头的样子了?嗯?”贺亭萱是看不清宇文止的情况,但是床就靠在窗边,月光打在小人儿脸上,那绯色的红晕,微张的小口,销魂的表情宇文止尽收眼底。
“王爷……别说了……唔……”
“那你说你骚不骚?嗯?骚货,是不是想着爷在床上是怎幺干你的?”
“唔……哈……王爷……”
“啊……小妖精,肏死你,爷要把你弄死在床上,嗷……”一捧烟花在脑中绽放,也在空中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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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止:小妖精,肏死我!
贺亭萱:说!你是不是我的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