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瑰原本在吃了饭里掺入的药后,本是昏睡得不省人事。可等陈源正的手下把珍瑰悄悄地移到这房间后,他们按照陈源正的意思,给珍瑰灌了一半剂量的解药又灌了些不知名的药物,确认了珍瑰并无大碍后这才出去守着。
珍瑰被灌下解药后,勉强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了些,但她整个人仍是头脑混乱、四肢无力,她像只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一般,躺在冷冰冰的床上等待着她未知的命运……
珍瑰冒出过无数种想法,这些想法又被她一一否定。最后她得出了陈源正要杀她灭口的结论,这是她最坏的打算,陈源正什幺都知道了……
珍瑰本以为这次进来的会是一个提着断头刀的陌生男人,没想到,是扈准。她努力地想让自己打起十二分精神,可是在药物的作用下,一切都是白费力气……
扈准坐在床上,替珍瑰一下又一下地整理着额前的碎发,好似在摆弄一件新得到的洋娃娃。这让珍瑰不寒而栗,在药物的影响下,她的恐惧又被无限地放大。
她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滑下一滴泪来,扈准将那滴泪轻轻拭去,嘲讽她道,“还以为你不知天高地厚,原来也有怕的时候。”
珍瑰想说话,可话到嘴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愤怒和恐惧的双重交织下,珍瑰只能用颤抖这一最原始的肢体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扈准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反而对陈源正强取豪夺的手段感到不快。原本好好的一个美人儿被陈源正药得神智不清不说,珍瑰这样的状态怎幺可能教他有共赴巫山的欲望?
不过陈源正果然考虑到了这一点,他给珍瑰灌下去的不止有安眠药……
珍瑰早就发现了她那蠢蠢欲动的欲望,也察觉到了她那异乎寻常的“空虚”,她怎幺会不知道陈源正到底给她吃了些什幺药?当下,她虽然受制于人,处于劣势,但珍瑰并不打算就这样白白地被陈源正算计。
她察觉到了扈准那副隐藏起来的意兴阑珊,这说明扈准很有可能只是想要玩玩而已。而珍瑰想要的可不是同扈准玩玩而已,她要的是今夜就让扈准拜倒在她的肉体之下……
珍瑰不再抗拒那浪潮似的药劲,她放松身心,享受那忽上忽下的药劲带来的快感并对它做出回应。
扈准不可能不注意到珍瑰脸上那异常的潮红和她那软绵绵的轻吟,他只是笑着看着珍瑰,侧卧在她身侧,并不打算动作。
珍瑰也不着急,她有的时间来慢慢磨他。她使出浑身的力气,靠向扈准,一副可怜兮兮又无辜的受折磨样,任谁看来都是楚楚可怜。
扈准见她投怀送抱也不客气,一把揽珍瑰入怀,“这般难受?”
珍瑰泪眼摩挲地点头,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扈准忍不住狠狠地欺负她一番,可他还是想把珍瑰逗急眼去了再说,他就是想看看这桂城名媛的浪荡样。
珍瑰当然不会让他失望,她用舌头轻轻将扈准那在她脸畔上“安抚”的拇指卷入口中,细细含着,眼神里尽是挑衅。她明白,对付扈准这样吃不准的男人,不按常理出牌绝不回错。
扈准吃了一惊,倒不是诧异于珍瑰将他的手指在口中细细吸吮,他诧异于珍瑰那副前一秒还是楚楚可怜的大家闺秀,而下一秒就露出了她真正的面目……
我又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