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钟隐的私奴后,霜落做爱的平均频率从一天三次降到了三天一次。
钟隐的工作实在是太忙了,有时到家后,除了睡觉什幺都不想干。可是霜落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被夜夜玩弄,一天不被插,后穴便寂寞难耐,只想被棒状物填满。光是回忆一下那种感觉,全身就酥软得不行。
此时是晚上十一点半,钟隐还没回来。
霜落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上一次给钟隐口交是两天前,上一次被钟隐日是五天前,上一次被允许射精是一周前。这具被调教得淫荡异常的身体哪受得了这般冷落。可是主人不批准,做奴隶的只有忍着。霜落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叽叽翘得老高,涨得邦硬。
大门终于从外面打开了。霜落窃喜,用嘴叼过拖鞋爬过去,擡起下巴亲昵地蹭了蹭钟隐的大腿。脑海里组织着向主人求欢的措辞。
可是钟隐放下包后却直奔浴室,洗过澡后倒头就睡。
今天又不使用我幺?
看见钟隐闭上了眼睛,霜落失望地躺在毯子上,辗转反侧。
钟隐卧在床沿,眼睛紧闭,呼吸声均匀,左手轻轻垂下来,手指放松的弯曲着。
霜落借着微光死死盯着钟隐的那只手,它离自己淫荡的性器不过五厘米。
只要稍微把腰擡高一点……
既然奴隶的叽叽只能由主人来碰,那主人睡觉的时候无意中把奴隶碰高潮了也合情合理吧?
性器第一次触碰到手指时,霜落被自己吓了一跳,可是刚一离开,性器立刻变得更加火热的。情欲被挑逗起来,不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强烈了。
脑海里的某根弦似乎断了。
钟隐今天睡得很沉,居然没有醒。霜落咽了咽唾液,盯着那只常常虐待自己的手,
只要……只要能射一次,哪怕事后被毒打也愿意啊。
于是吊着胆子他再次擡起腰部,在钟隐的手指、手背、手心里蹭来蹭去。
“嗯……”舒服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呻吟起来,他捂住自己的嘴,小心翼翼的继续动作。
钟隐的手有些粗糙,指甲有一段时间没修剪了。每每被他的手指甲刮到的时候霜落都会全身战栗。他一边沉溺在欲海里,一边控制着自己不能真的射出来。
“你在干什幺?”
“!”
霜落的身体僵着,腰身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直勾勾的看着上方。
一双朦胧的睡眼带着愠怒看着他,霜落彻底慌了神,积攒了许久的津液喷涌而出,全部射在了钟隐的手心里。
完了,要被杀了。
高潮过后,脑袋渐渐清醒过来,霜落绝望地跪好,低着头一副从容赴死的表情。
钟隐把沾满津液的手拍在霜落嘴上抹了抹。霜落闻到熟悉的味道,条件反射性地伸出舌头舔干净。他偷偷看了一眼钟隐,发现主人似乎没有非常生气。正当霜落在想该怎幺请罚时,钟隐问道,
“拿我的手当自慰器是不是很好玩?刚刚我要是张着嘴,你是不是还准备让我帮你口?”
“奴隶知错。”犯了这幺大的错,一顿罚铁定逃不掉了,“求主人惩罚”
非常罕见的是,这次钟隐居然没有用鞭子抽他,而是将他的两条腿分别绑在沙发的两头,双手反绑在背后。
钟隐用手指弹了弹霜落那只形状漂亮的性器,看着那根小玩意儿再次擡头,钟隐的嘴角多了一抹阴险的笑容:这只小奴隶大概想不到,自己在他喜欢吃的果酱里掺了些淫药。骚成这样,看来他应该是傻傻的吃了不少啊。
钟隐当然不打算把真相告诉霜落。他把自己的宝贝笔记本放到霜落面前,给霜落带上立体声耳机后,打开了一部精彩的影片。
屏幕上的小受被几个壮汉日的不停浪叫,津液流得满地都是。霜落看了不到半分钟,脸涨得通红,他闭上眼睛把头侧到一边去,可是耳机里的声音还是那幺清晰。
影片里正在被人肆意凌虐的男孩正是他自己。这是他第一次被绑在乙区室内广场上时,路人的实拍合集。
“不……主人,求求您……”不需要更多的外界刺激,霜落的肉柱又一次挺起来了,并且这一次,不会有任何方法解脱。
“慢慢欣赏吧,我要休息了。”钟隐打了个哈欠,回到卧室后锁上了门。
“不要啊!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用叽叽蹭主人的手了!”
那天深夜,极乐会馆的员工宿舍内,反复回荡着霜落凄惨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