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截欲望的闸门开启,理智在顷刻间被汹涌的悸动淹没。许檀感受到他粗砺的指尖碰上红梅似的乳尖,忍不住轻颤,将两团雪白的小包子往他手里送。
段夷陵把她校服掀起,顺手把白色轻薄的胸罩一块推上去,这下她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粉红的乳晕中间,小荷发芽似的立起一点,又红又嫩,娇艳无比,十分惹人怜爱。
段夷陵拿指甲刮蹭,惹得她一阵娇哼,“你……你轻点,好痒。”
“轻点你会更痒。”换来他一声轻笑。
渐渐地,他揉着捏着,把自己的欲望撩拨得又凶又猛,胯下硬邦邦的一根抵进她柔嫩的腿缝,轻轻抽插。隔着彼此几层衣料,那硕大浑圆的头,仍能感受到她腿心的柔软。
段夷陵的长腿挤进她的腿间,让她背靠着门板,双腿垂在他劲腰的两边。许檀早已软了身子,连带得腿心间隐秘的花穴,也湿软得一塌糊涂。艳红的小花蕊躲在两瓣白腻的花唇后,微微翕合,有透明的粘液正一点一点溢出。堪堪将一层轻薄的布料打湿,那粗壮的圆头打桩似的杵上花口,隔着内裤,将许檀捣得哼哼唧唧。
许檀低头看,不知什幺时候,他将逞凶的猛兽从裤头里解放出来,紫红的欲根,又粗又长,比矿泉水瓶差不到哪去,硕大的龟头捣在自己腿心,与白色的内裤对比鲜明,棒身上虬结的青筋更是狰狞,藏在肉茎后面的两个卵囊浑圆饱满,正随着撞击一抖一抖,看得许檀目瞪口呆。
“怎幺不是粉红色的?”许檀没想到,大意之下她把心中所想问出了口。
段夷陵动作一僵,差点岔气,把她的裙子往上撩了些,三角内裤完全展现在眼前。现在他怒涨的阴茎正抵着她的花唇,小屄里吐出的花液将龟头都打湿了,他正用了十二万分的自制力,控制自己不拨开她的底裤,狠狠贯穿她的花穴,直抵进她的子宫,疯狂地抽插,没想到她还有心情问这些有的没的。
“因为紫黑的肉棒,插进班长粉红的小穴里,才更好看。”
他唇角牵出抹笑,似乎正为她善意解惑,许檀懊恼地咬了咬唇。从那一天起,他好像就没正常过,那个淳朴的少年哪去了,现在简直就是个没底线的大流氓!
“呃啊”,许檀还没说话,底下又被他狠狠撞了一下,到嘴边的话全成了哼哼唧唧,害怕突然有人来,她只得努力压抑高亢的呻吟,空荡荡的厕所里唯闻一串有节奏的低喘。
太舒服了,她自己都鲜少碰过私密处,被滚烫光滑的圆硕抵弄着,时而急速细密地狠撞,捣得她两条藕节似的腿无力的挂在他劲瘦的腰间,随着他的冲撞一晃一晃,时而温柔地挤压,顺时针的在花口打圈,将娇嫩的花瓣一一碾过,几乎要冲破阻碍撞进来。
她的花液,他的前精,濡湿了底裤变得透明,两人性器紧密贴合,引得段夷陵一阵粗喘。
好想插进去,好想把她全身疼爱得粉粉嫩嫩。
显然这不是个好时机,地点更不对,他只能用沙哑的声嗓引诱她,跟他一起坠入情欲的深渊。
“班长,你好湿,你的小屄一张一合,隔着底裤都能含住肉棒,一直在勾引我插进去,我都硬得发疼了怎幺办?”
硕大的圆头嵌了一半进穴口,粗糙的布料也被抵了进去,磨得她的软肉又疼又痒。许檀雪腮飞霞,直红到了眼角耳根,她原是杏眼,如今因情欲熏染,微微眯起,更显妩媚娇弱。
她浑身都被撞得软绵绵,擡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摸索,一边解开他的纽扣。这个人,把她搞得衣衫不整乱糟糟的,自己却除了露出一截肉棒外,与平时并无不同,她才不让他这幺整齐。
许檀拨开他的衬衣,探抚到二人性器紧密相抵处,捏了捏他两颗卵蛋,弄得他闷哼一声,这才懒洋洋地拨开底裤,露出娇嫩的花唇,媚眼如丝。
“那你插进来啊,感受到了吗,我在吻你。”赤裸裸的勾引。
性器相接,再无阻隔,冒着热气烙铁似的肉棒抵在穴口,蓄势待发。许檀下面一张脆弱小口,被烫得坚持不住水汪汪地吐出一口花液,全浇在炙热的龟头上,却还贪婪地吮吸着涨红龟头上的马眼,一吸一抖之间,好似真的在亲吻。
段夷陵额上青筋暴起,低骂一声,真是要人命的妖精。但他不会进去,他们的第一次不应该在这种地方。
他只能换一种方法,把她折腾得没有力气再勾引自己,让她上面下面两张小嘴都说不出话。
他把她摁在墙上吻,粗糙的舌模仿刚才插穴似的进入她的口腔,扫过柔软的每一处,两人唇齿间露津津的。在她忘情承受他的吻的时候,他撤下粗硕的肉茎,脱离小屄的时候还牵起黏腻的银丝,像是她花穴依依不舍的挽留。他换上手指,侵入无人探寻过的处女地,带着不送拒绝的强势。
做惯农活的手指长且粗糙,硬质的茧磨着她娇软花穴里的软肉,引得她一阵挣扎,无奈被人死死箍在怀里,檀口也被叼着,只能溢出几声呜咽。柔弱凄惨的哽咽,昭示着她无力承受他手指的侵略,但段夷陵显然不会轻易放过。
那幺柔软的触感,那幺湿滑的花径,要是换上他的肉棒,不知该是怎样的销魂。
他仅喂进去了一根食指,就被花道箍得动弹不得,只好先暂时撤出来,揉搓穴口的软肉,花道不停地吐水,将他手掌打得半湿,正好就着这些粘液糊满了两根手指,再次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