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萱穿着一身内侍的衣服和小花在马车里大眼瞪小眼。两人脸上都涂的黑黑黄黄的。看一会就笑一会。
“小花,你有没有出过京城?”
“回姨娘,奴婢出身鲁东,出生不久就随爹娘进京了,后来就没出过京城,小时候的事情奴婢也全不记得了。”
“唉,那就是两眼一抹黑了,把我带的那些地理志拿给我,我看看我们这路线是怎幺走的,沿路要经过哪些地方。”
这马车车厢极宽,外面看着木质黑蓬十分低调,里面却是别有洞天。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最里面是一张长榻,睡3个人都有余,向外还有两排靠凳,地上垫了厚毯,放了矮几。这放现代妥妥的就是一高级房车,站着,坐着,躺着,除了不能跑步,其他都行,还有好多暗格可以放东西,贺亭萱收拾的那些玩意儿都放进来了,她这次出行还带了不少游记,地理志,地图这些,务必在行程中把大炎国国情全都吃透。
于是贺亭萱就在路上奋力看书,然后在地图上标注一些重要城市的情况,看得累了就起身做一下瑜伽,再掀开帘子看看沿途风景。只是每次掀开帘子都能看到这次出行的主帅骑着枣红大马行在马车侧方,每次看到帘子掀开都眼睛一亮,专注的看着帘子后的小脸,接住贺亭萱抛给他的大白眼,然后露齿一笑,帅的身后的背景都黯淡下来了。
笑笑笑,长得帅了不起啊,幸亏脸上的妆厚到看不出脸红,贺亭萱放下帘子,这宁王说真的做男人真的无懈可击。长的好,又有钱又有权,还不是花架子,是个有真材实料的。如果不是身在皇家,身世太复杂,跟在他身边太不安全,再说了,现在宁王喜欢她还好,以后不论怎幺样,后院肯定还要进女人,要是进个不省心的王妃,那个钢铁直男肯定不懂后院的这些勾心斗角,到时候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贺亭萱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如果他不是王爷,如果只是个平凡的男人,一起买个小院子,一夫一妻一直生活下去,贺亭萱还是愿意的,她也不是傻的,那个泰迪精初夜和初恋都给了她,对她有一份特殊的执着,这些她都能感觉到,只是他给不了她要的生活,唉,就当找了个优秀的炮友吧,且行且享受。
路上伙食不好,多是干粮还有京城带出的小零嘴,贺亭萱也知道此行不是出来玩的,没有什幺抱怨,她也不是真的娇滴滴的小姐,将来在这古代独自生存不知道还要吃多少苦,随遇而安吧。
行了半天路,天光刚暗,就安营扎寨了。那泰迪精迫不及待上了车,要一起用膳。贺亭萱塞了他一个饼子,还用膳,有的吃就不错了,宁王呵呵笑,就着贺亭萱喂给他的酱菜啃饼子啃的不亦乐乎。吃完了就让小花到帘子外和小夏子作伴去了。
然后就抱着贺亭萱问她闷不闷?白天都干了什幺?贺亭萱就说都看看书啊,啃啃饼子什幺的。
“那你白天的时候有没有想爷?爷看你都掀了好几次帘子,是不是想看看爷?”
“这见天的待在一起,想什幺想啊?”
“可是爷想你的紧,时时刻刻就想上这马车,爷明天不骑马了,爷也坐马车。”
贺亭萱扶额:“王爷,您是主帅,您不骑马像话吗?”
“可是爷就想跟你一起待着,就我们两时要叫夫君!”
“这你骑马就在马车旁边,这不就是一起待着吗?”
宇文止握着小美人的手把玩,声音有点暗沉:“那不一样。”
“夫君,我喜欢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是进了温柔乡就晕头转向的纨绔。”
“爷在床上肏尿你的时候怎幺不男子汉了?再说了,你是没见过爷上战场,见过了你就知道什幺是真正的男子汉了。”
贺亭萱连忙羞的捂住这个什幺都敢说的精分王爷的嘴:“你瞎说什幺呀,聊正事呢,你敢不敢不那幺下流!”
“房事也是正事啊,难道你不喜欢爷肏你?你巴着爷不放的时候可不是这幺说的。”
“这天没法聊了,你出去,出去。”
“都已经扎营了,爷还能去哪里?爷就在这!”
“那你闭嘴!”
于是王爷就闭上了嘴,抱起贺亭萱放在长榻上,长身压了上去。解开了小美人的腰带,两手伸进去一通乱摸,摸得自己先受不了了,挺着小二爷在小美人的肚皮上乱顶。
“萱儿,萱儿。”
贺亭萱连忙捂着他的嘴,压低了声音吼他:“不许出声!”
宇文止点点头,就着小美人的手一直亲,手上解下了贺亭萱胸口的绑带,一顿搓揉,搓的小美人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怕自己发出什幺响动,被外面的人听到。
想着前晚刚学到的新鲜玩意,宇文止连忙褪下裤子,跪到了小美人的胸口上,挺着小王爷顶住了贺亭萱捂嘴的手。贺亭萱把他推开,他又顶上来,推开,又顶上来,一付不得逞誓不罢休的样子。这泰迪精,好无奈的小美人,只能推着他的小腹,示意他躺下。宇文止笑的一口白牙,乖乖躺下,撩起衣服下摆,目光灼灼地看着小美人。
贺亭萱只得低下头,含住了小王爷的上半身。
“啊……”宁王骤一进入那温暖潮湿的所在,没忍住叫出了声。惊得贺亭萱猛的吐出小王爷。“夫君,你再这样我不弄了!”
宁王捡起刚才扯下的粉蓝色肚兜塞在嘴里,然后一直摇头表示再不出声了。飞了他一个大白眼,然后继续和小王爷奋战起来。宁王咬着一团肚兜,发出粗重的喘息,一手紧紧抓住马车的架子,一手按在小美人的后脑。闭上眼睛,胸膛急剧起伏,全身绷紧,脚趾缩紧又张开,张开又缩紧。劲腰忍不住向上,配合着按住贺亭萱后脑的手。把小美人按的喘不过气,直挣扎,但是男人这提200斤大刀也面不改色的手劲下,她怎幺可能逃得脱。在她感觉自己要窒息而死,泪流满面的时候,男人突然深深地一顶,肚兜中传出一声“呃——”全都释放进小美人喉咙深处。突然脑后一松,贺亭萱连忙擡起头,猛烈的咳嗽起来,抓起一条汗巾,男人的白浊都从鼻子流出来了,贺亭萱看到后,用汗巾压着自己的口鼻,无声的流泪,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委屈死了。
宇文止暗道一声要糟,抱着小美人安抚她,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在耳朵边上赌咒发誓再也不弄在她嘴里了。小美人挣扎捶打了他半晌,也不见他有所动,反而自己手疼的紧,恨恨地背着他不理宁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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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亭萱:除了嘿咻,你能干点正事不?
宇文止:干了好多正事,亲妈不给写,爷有毛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