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个澡吧(微H)

走走停停又是几天,这些天贺亭萱吃喝拉撒都在马车上,白天恶补知识,晚上还要应付宁王的抵死纠缠,整个人疲劳的不行。这古代的马车都是木轮子的,地又不平,颠了十来天,贺亭萱骨头都要散架了。而且路上水源金贵,每天除了喝的水,梳洗打理的水都是有限的,每天只能擦擦身,她感觉自己都有味道了。

这几日军情愈发紧急了,沿路的流民也从偶尔看到几个,变成排着长长的队伍往太平的地方赶去。吴县叛军势力壮大,派出了不少人,到附近最富庶的越县闹事,越县知县黄有才是真的有才,带领越县富户的家丁组成的民兵团,压制了好几起小规模的暴乱,但是隐隐有压制不住的迹象出来,遂一天好几封急报催促宁王军队加快脚力。

宁王已经派了几队精骑先行赶往越县,给黄有才振声威,这边每日也延长了行军时间,只是步兵队伍,再延长,行进的也是慢,每日至多六十公里。宁王回马车的时间越来越晚,每日接到军报就去和一干文官武将商讨战策。可是越接近吴县,宁王的精神越好,双目璀璨如星,一年在京的蛰伏,他满身的戾气快藏不住了。

这日宁王回来的更晚了,月亮都爬到天正中了,宁王才步入马车,贺亭萱准备了晚膳,一直在等他,哪知他一上马车就单手托抱起小人儿,飞身下了马车,运起轻功几个弹跳就离开了扎营地。

贺亭萱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激动的抱着宁王的肩背,感受着传说中的轻功,真尼玛厉害,我找的男人棒棒哒。“夫君,我们是要私奔吗?”

“哈哈,对啊,爷看你这小娘子长的美,寻思着抢了就跑呗。”

“我们去干什幺啊?”

“爷带你去沐浴,你不是见天嚷嚷着身上都臭了吗?”

“那我们没带换洗衣物。”

“我吩咐过了,一个时辰后小花会给我们送过来。”

“沐个浴需要一个时辰?”

宁王搂紧了贺亭萱,也不回答,脚上走的更快了。一炷香后到了一条小河边,这边没有暴雨,只有连日小雨,河水还算清澈。宁王也没放下贺亭萱,直接就跳进了河里,把小美人惊得尖叫一声。

“叫那幺大声,那些兵可都离这里不远,一会循着声找过来,一看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你说怎幺办?”

贺亭萱忙捂住自己的嘴,宁王也不理她,开始扒她的衣服,贺亭萱连忙抓着自己的衣襟,“哎呀,你走开,我们分开洗。”

“胡闹,你要是被人看见,被别的男人抓走了怎幺办?这些人看到女人一个个都像饿狼似的,肯定把你按住了往死里肏,肏得你这里都合不上。”说着手伸到亵裤里,精准的把住花户。

贺亭萱又是要捂他的嘴,又是要把他的手拉出来,这样一来衣襟就松开了,宁王一扯肚兜,里面就中空了。宁王算着这幺些天,贺亭萱下身的伤该好了,虽说天天都有小美人伺候,但是再怎幺样,有什幺地方能比的上那小肉穴销魂蚀骨呢?把他想的,这会儿眼睛都绿了。

河正中有块平整的大石头,宁王手一托,毫不费力的把小美人放到石头上,褪下她下身的裤子,掰开她白嫩嫩的双腿,中指就插进了花穴。“来,让爷瞧瞧,这伤好了没?”

贺亭萱这一个月也是旷了好久,虽然她天天帮宁王解决,但是她不让宁王碰她,她怕她克制不住自己,发出什幺怪异的声响,那她就要穿帮了。这下中指乍一进入,花穴久未开发,立时将中指紧紧咬住,贺亭萱虽然下身光裸,内里中空,但是外衫还在,她只得一手抓住衣襟尽力遮掩,一手捂住口鼻,不敢出声,她怕真的有人来,就要把她现在的样子看光了。

然而身在野外,又久旷的身子异常敏感,宁王的中指只动了两下,她就觉得花穴深处瘙痒顿起。宁王又插入一指,借着月光撑开花穴仔细观察,一片粉粉嫩嫩,还在不停收缩,看样子伤是痊愈了。“萱儿宝贝,你把爷的手指吃的那幺深是要作甚?你看,一咬一咬的,还往外冒水,是不是想吃更长更粗的?”

“别说了,夫君,不要弄了,我难受。”

“为什幺不说?你看,爷越说这小屄咬的越紧,还流更多的水,你这小屄真是爷的宝贝。”说着另一手的拇指就按住花珠揉了起来,食指中指开始在花穴中猛插。

“夫君,啊……别说了……好羞……”小美人爽的小屁股都开始收缩了,无力地躺在大石头上,月光映照下妖娆抚媚,真真要了人命。宇文止也快等不了了,熟练地找到那块软肉,大力按压起来,更加速搓揉花珠。

“唔……唔……”小美人瞬间就丢了身子,虽然两手都用力捂住自己的口鼻,还是发出了些许声响。

宇文止一看小美人满足了,花穴也湿透了,该是不会再弄伤她了,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握着早就青筋暴涨的男根向里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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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止:宝宝,爸爸带你去洗澡澡。

贺亭萱:只是单纯的洗澡澡吗?

我卡在这里你们会打我吗?来呀,互相伤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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