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抵达越县了,部队要在越县安营,休整几日,宁王带着一行真假内侍和侍卫入住了黄有才的府邸。
当脚终于落到地面时,贺亭萱就感觉自己还在颠啊颠的,晕乎晕乎。宁王连后院都没进,直接和一众文官还有越县的乡绅、黄有才闭门密谈去了。宁王听完越县的情况决定先清理越县的刺头和潜伏在越县的叛军奸细,如果能抓住一两个活口,就能更详细地了解到吴县的情况。
小萱子公公带着一干公公在后院打理宁王的暂住所,按照宁王的喜好布置完了内室,就让送了一大桶热水,小萱子公公终于洗上了久违的热水澡,开心得在净室唱“我要飞得更高!”洗完澡贺亭萱将内室开窗通风,再用银丝碳稍微熏了一下,一屋子的潮气瞬间一跑而空,再熏上宁王惯用的熏香。一间适合北方人体质的房间就布置妥当了。最后就是去厨房拿今日的晚膳了,到了新地方,贺亭萱兴奋的很,自告奋勇陪小花一起去拿晚膳。
看着手上食盒里让人怀念的南方菜,贺亭萱心花怒放,在京城什幺都好,就是吃的不太习惯,贺亭萱还是喜欢偏甜的南方菜系多过偏咸的北方菜系,今日终于能够得偿所愿了。提着食盒脚步轻快的走在小花前面,却听身后“啪”一声食盒落地的声音,转身就见一个黑衣蒙面人一手扣住小花脖子,一手拿匕首顶着小花的脸:“不许叫,否则我就杀了他。”
贺亭萱忙点头,黑衣蒙面人用下巴指了个方向,示意贺亭萱走在前面,贺亭萱看着掉了一地的菜,心痛到无法呼吸。抱紧了手上仅剩的食盒,向后院一角走去,“左拐,进那个屋子!”
走进一间明显非常适合毁尸灭迹的柴房,黑衣蒙面人已经利索的拿出一根绳子把小花绑上了,然后关上了门,示意贺亭萱跪在他面前。
“宁王此次带了多少兵马?兵分几路?会从什幺地方进攻吴县?”
贺亭萱用宛如见了一个智障的表情回道:“这位壮士难道没看出来我们只是两个小太监?”
“你们难道不是宁王的贴身内侍?”
“你做为将军会把军情告诉自己的贴身内侍吗?”
“难道就没有听到什幺漏出来的只言片语?”
“有!”黑衣蒙面男子双目一亮,说实话看这露在外面的眼睛,这人该是个帅哥来的。
“听到些什幺?”
“没听懂。”贺亭萱眨着大眼睛无辜地说。
黑衣男子低下头,无限凑近贺亭萱的小脸,鼻息都透过蒙面巾扫过贺亭萱的鼻子了,“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说着将匕首贴在贺亭萱的脸颊上缓缓磨蹭,贺亭萱瞬间眼含泪花,颤着声音对黑衣男子说:“这位壮士,奴才是真不知道,若是知道我恨不得全告诉你,呜……”
黑衣男子明显一愣,眼前的小太监男生女相,太过漂亮,明眸含泪,他以前哪见过这等阵仗,顿觉手足无措:“你,你别哭啊,我,我就是吓吓你而已。”
贺亭萱猛地扑了上去,抱住男子的大腿:“呜……这位壮士,你有所不知,其实我们恨不得喝宁王的血,啖宁王的肉,如果我们真的知道些什幺,一定毫无隐瞒!”
突然被小美人抱住了大腿,黑衣男子更慌了,手脚都不知道怎幺放了:“此,此话怎讲?”
贺亭萱擡起头来,盯着男子好看的双眼,已是泪流满面:“那宁王表面看着正气凛然,其实他不好女色,只好男色,四处搜罗我等貌美纤弱的男子,强行行了阉刑,抢入府中,肆意玩弄,欺男霸男,恶贯满盈,呜……”
黑衣男子闻言,握紧双拳,咔咔作响:“没想到威名赫赫的宁王竟是此等十恶不赦之徒,让人不齿!”
贺亭萱连连点头,将黑衣男子的大腿抱得更紧了:“壮士,你带我们走吧,带我们离开这水深火热之地,我们一定感恩戴德。”
黑衣男子扶起贺亭萱,用袖口替涕泪纵横的小萱子公公擦了擦眼泪,露在外面的额头隐隐泛红:“你放心,今日我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将你们带出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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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止:你在背后就是这幺说我的?
贺亭萱:我当面也可以这幺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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