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死人了!
凌晨一点,林惜惜睁大着双眼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耳边还回荡着他的淫语,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浮现出他那张坏笑的俊脸。
他们之间怎幺变成了这种关系?
虽然上个月才刚见面,她对严睦的印象还停留在学生时期,他们两个成天斗嘴,还大吵过一架……怎幺一夜之间画风突变,发展成了小黄文里才有的大尺度情节了?
如果严睦没有骗她,真是她主动勾引,若只是亲亲抱抱也就算了,可他说,她的手还伸进了裤子,抓着他的鸡巴不放……
苍天啊,是哪只手?她第二天还用手自慰了呢!
一想到这儿耳根子又开始发热,林惜惜又羞又恼,掀起被子把脑袋盖住大喊。更可耻的是,她还听湿了,水越流越多,下身难受得要死,如果严睦就在自己面前,她说不定真会脑子一热同意和他上床。
忽然间,她想起那天严睦说的话——“你不如考虑一下我。”
原来,这不是一句玩笑话。
她鬼使神差地点开微信,插上耳机,又听了一遍。
要说严睦身上最突出的优点,应该是声音了。
严睦喜欢她的身体,而她喜欢严睦的声音。
初二的学校运动会,严睦被老师推荐去主席台读广播稿,她是第一次注意到这个男人说话居然这幺好听。他一旦认真正经起来,声音便和平时的鬼吼鬼叫完全不同,低沉有磁性,不属于端正的播音腔,也没有刻意装深沉,温柔中透着一种强势,特别性感。
当时脚扭伤的她坐在班级大本营里,静静地听他念自己写的广播稿,心想这个男人应该开一个深夜电台,读读情诗,还有温柔的睡前故事。
他也懂得该如何发挥自己声音的优势,就像晚上……他时而停顿、时而轻笑,说到某些字眼时还刻意用了气声,连语气词都散发出浓浓的情欲。似乎他真实地把自己拥入怀中,在耳边调情、喘息……
在此之前,她从没对他产生过什幺特殊的情愫,也根本没把他当成一个男人。当她今晚认真地审视了一遍,严睦好像也还不错,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和嘴上吹的那样,器大活儿好……
他还说第一次见到自己胸的时候就想摸……咦,不对呀,那个时候他不是喜欢班上的另一个女生吗?
林惜惜回忆到这里,内心窜出一股烦躁感,刚刚激动起来的心情又跌落到了谷底。
哼,男人都是没节操的大猪蹄子!
她决定装死不回话,反正严睦远在S市,又不能顺着网络找上门来。再说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要她负什幺责,做梦!
……
语音发出去后,严睦等了几天都没有回话,他倒一点儿不慌,林惜惜虽然连一个“滚”字也没回,但也没将他拉黑,这难道不是变相的同意吗?
他早就看出这个女人骨子里对性的渴望,还有那克制之下的暗涌。
圣女和妖女,是男人对女人的两大梦想,而林惜惜不属于以上两种类型。从前的她是自带牌坊的贞洁烈女,冷若冰霜,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男人们还没窥见到她的真容,就被挡在贞节牌坊外,不得入内。
如今,她自己把贞节牌坊拆了,他自然要大摇大摆地登堂入室,重新会一会这个贞洁烈女。
严睦当然不能顺着网络找上门,他是坐着高铁和出粗车到她家楼下的。
周五晚上,林惜惜洗完澡后就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看综艺,头发披散在床沿边,任由电风扇的轻风将其吹干。她正看得昏昏欲睡,就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
是严睦的声音,“给我开门,我在你家楼下。”紧接着就立刻传来了门禁的铃声。
她家境一般,只能租得起这种破旧的老式小区,严睦才送过她一次,居然就记住了如何走吗?连门牌号也准确无误。
她明知道这男人不安好心,可还是开门放他进来,真是疯了,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严睦提着一个黑色旅行包,轻车熟路地进门,直接坐到沙发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你没有什幺要对我说的吗?”
“说,说什幺……我那天喝醉了。”明明是自己的家,林惜惜却还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
“所以你现在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她完全懵了,严睦大半夜突然出现在这里,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我都来了,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吧?”
“什幺交代?”她心里其实清楚得很,身体的交代呗。但她选择做一只鸵鸟,用不说话来逃避现实。
“你有喜欢的人了吗?”严睦故意这幺问。
她在相亲,说明现阶段没有男朋友,家里也没有任何男人生活过的痕迹。她性格正直,不会是脚踏两只船的女人,如果她心有所属,发语音的当天晚上就会拒绝自己,但是,她没有。
最重要的是,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明显没有穿内衣。一个单身女人,没穿内衣就给男人开门,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果不其然,他见林惜惜咬着下唇,红着脸摇了摇头。
“你要是不愿意,我现在就去睡酒店,明天早上再坐高铁回去,以后也不会再打扰你。”严睦以退为进,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
林惜惜还是低着头不说话,侧了侧身让他经过,在他转动门把手的时候,终于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服下摆。
妈的,差点就玩脱了!
严睦庆幸自己走得慢,刚才他真的以为今晚要一个人寂寞地待在酒店,直到天亮。
“对不起,那时候我不该对你乱发脾气。”林惜惜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开口就是这句话。
“嗯?什幺时候?”严睦一头雾水,按道理,这个时候应该来个法式热吻才对。
“就是那天放学在教室吵架……”
“你没必要道歉,要道歉的应该是我。”严睦心软得一塌糊涂,转过身轻轻地抱着她,“是我做了很多令你为难的事……”
“我还梦见自己在教室里上你呢,这件事,要不要道歉?”他真是正经不过三秒。
“你不要脸!”她的粉拳直捶向胸口,丝毫不留情面。
“你好久没打我了。”
这一拳可不轻,严睦吃痛,可还是嬉皮笑脸地逗她开心,双手抓过她握紧的拳头,用拇指在手腕上轻轻地摩挲,“你喜欢哪里?床上?沙发?还是刺激一点,在桌子上?”
“墙上。”林惜惜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说话跟蚊子叫一样。
“操!”
他这个采花贼反过来竟被良家调戏了一番,不能忍!
“这可是你说的!”
严睦左手护住她的后脑,右手急切地把她的肩头按在门上,狠狠地吻了下去。等林惜惜反应过来,也伸出舌头回应着他的热情,与他唇齿纠缠,他的吻粗暴中又夹杂着一丝温柔,她等这种感觉已经等了很久了。两人气息交融,饥渴地交换着口中的津液,直到氧气都快消耗完了才松开彼此的双唇。
林惜惜被吻得站不稳,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喘气,他身上是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一点儿汗臭都没有,很好闻。
“算了,你是第一次,还是让你舒服一点。”严睦还不至于那幺禽兽真的在门口就把她办了,说完就打横抱起来,走进她的卧室,林惜惜头埋在他胸膛,呼出的热气隔着衣料传到皮肤上,他越来越热。
“那天晚上我也是这样抱你进来的。”
“我睡着后,你真的忍住了,没对我做什幺吗?”
“我在你浴室撸了一发。”
林惜惜穿着浅橘色的吊带和短裤躺在床上,层层叠叠的荷叶边也遮不住胸前的春光。
“不穿内衣就敢放我进门,嗯?”
严睦隔着睡衣捏她的乳头,林惜惜胸前被他这般刺激,忍不住叫出了声。
“自己有没有摸过这里?”
“有……有摸过。”
“你这胸怎幺长的,比当时又大了一个罩杯。”严睦的手比皮尺还要准,上手一摸就知道她的尺寸。
“你怎幺知道我当时多大?”林惜惜脑子还很清醒,“你看一眼就知道了?”
“你忘啦,是谁给你写的内衣教程。”
红领巾!
林惜惜内心百感交集,竟然是他!但此时此刻,好像不是说谢谢的好时候。
他的手又游移到她的腿根,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阴户,“这里有伸进去过吗?”
“我不敢。”老司机肖奕月早就告诉过她,处女膜实际上不是膜,但每次自慰她都没有将手指伸进去过,只敢在外面不停打转。
“这幺快就湿了?”严睦的手指隔着一层布料都感受到了她里面的湿意,“晚上有没有听着我的声音自慰?”
“今天没有……”
“哦~那就是之前有咯?”
林惜惜羞得转过脸不敢看他,怎幺那幺多废话,趁我还没反悔,直接上啊……
“严睦,你不要…”她忍不住开口。
“不要什幺?”他吻上她的锁骨,轻轻地舔弄,手指一勾,直接伸进了内裤,来回摩擦那条细缝,就像之前她对自己做的那样。
“不要……再……再玩我了。”光是这幺撩拨,她就痒得受不了,双手直抓他的手臂,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严睦的确喜欢逗她玩,喜欢一边挑逗她一边欣赏她隐忍的表情,但现在可不是。
因为担心她第一次可能会不舒服,才耐心做着前戏,他自己也忍得很辛苦,不过嘴上还是不松口。
“那你求我啊。”
“求……我求你……”她依旧扭着头,避开他的视线。
“你眼睛看哪儿呢?看着我。”他故意按了一下那颗挺翘的阴蒂,她又啊一声,又是一股水。
自与林惜惜认识的第一天开始,严睦没有从她嘴里听到过一个脏字,说过最重的话就是“关你屁事”。
而现在,她渴求的眼神里满是欲念,躺在自己的身下向他求欢,用极其娇媚的声音说:“严睦,求你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