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阴雨连绵,隐隐伴着远处的几声闷雷。
洗干净晾了三两天的衣服还没干。
陆离总是忘记关紧二楼阳台的窗户,每次都会落一地雨。离那滩水最近的墙角已经有了些许发霉的痕迹。
空气阴冷潮湿,一呼一吸间都夹杂着潮湿的霉味,和植物被洗刷后的草腥味。
陆离很讨厌下雨,可四月的天气就是这样阴晴不定,反复无常。
她在沙发上睡了很久,算是过度午睡。没有人会来叫醒她,等她再睁开眼时已经是傍晚了。
过大的房间里没有开灯,有些昏暗。
她打开电视,点了根烟,不时的吸两口,目光有些空洞的盯着屏幕中形形色色的人与物。
半晌,她养的狗从一楼爬到了二楼,走到沙发边,舔了舔她手腕上几条陈旧的疤痕,她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掐灭香烟。
“饿了是吗?”陆离爱怜的摸了摸狗狗的头,起身去给它拿罐头。
这是一条毛色偏浅的德牧,叫做糖糕。
糖糕是她毕业那年白起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白起送给她的时候糖糕还不叫糖糕,白起叫它小灰。
糖糕是她自作主张重新取的,因为糖糕一点也不灰。
糖糕很漂亮,毛色是暖暖的琥珀色,油光发亮,像是熬了许久的枫糖浆,甜腻腻,热乎乎的,像极了白起的眸子。
偶尔白起的眸子也会像糖糕的颜色一样,甜腻腻的,暖洋洋的,熠熠生辉。
只不过从来不是对着她。
白起现在的工作越来越忙,不能常来这里。不过就算不忙,他也不会常来这里,所以白起就带来了糖糕,让糖糕陪着她。
偌大的一幢楼,要不是有糖糕在,哪里还有生气。
糖糕被照顾的很好。
每天给糖糕喂饭,梳毛,带糖糕出去散步,隔三差五的给它洗澡,已经成了陆离的生活日常。
糖糕在吃罐头。
她摸着糖糕的脑袋,轻声地道着歉,“对不起啊,糖糕。你一定很饿了吧,下次我不会再睡过头了。”
话刚落音,她的肚子也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陆离起身,去厨房打开冰箱,看了看,冰箱里除了矿泉水和牛奶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食物了。
她扭头看向窗外,外面还在下雨,于是她拖着疲惫的身躯给自己热了袋牛奶,抱着杯子又重新窝回沙发上。
电视里的综艺节目还在继续。
其实陆离不太喜欢看电视,她只是把电视打开。这样空旷的房间就会被电视里嘈杂的欢声笑语与音乐填满,会显得热闹一些。
糖糕吃饱了,蹭了蹭她的手,便回到了一楼它自己的小窝。
陆离小口啜吸着牛奶,觉得有些不够甜,起身想去加些蜂蜜。可刚起身,就听到卧室里传来一阵电话铃声。
陆离的脚步只是停了一瞬间,紧接着便又像没听见一样去给牛奶加蜂蜜。加完蜂蜜,她不紧不慢的尝了两口味道,这才走进卧室,拿起响了少说三五遍的手机。
刚拿起手机的时候陆离晃了一眼,没有看清,只是隐约看到一个白字。这一暼让她的心没由来的漏了一拍,她面色涨红的定睛再看一眼,原来屏幕上显示的是“白夜”两个字。
她有些失落,却也松了口气,接通电话。
“怎幺才接电话?”
电话里传来男人好听的声音,温柔清朗,又富有磁性。
“在看电视。”
“看电视?吃饭了吗。”
“糖糕吃了。”
“我没问它,我问你吃没吃饭。”
“喝了牛奶。”
陆离把电话开了免提,放在桌上,就这样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空洞的盯着电视,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白夜闲聊着。
“想我了吗?”电话那端,白夜似乎心情很好,轻笑着问陆离。
陆离喝光了杯里的最后一口牛奶,如实回答道,“见不到就不想。”
见不到就不想,这是陆离多年来一惯秉承的良好做派。
她活了这幺多年,当然有很多重要的人。比如父母,比如亲人,比如爱人,这些都是。
可是她还认为,越想就越想。
越是花费心思,去刻意的想念一个人,就会越来越想念那个人。
去花费时间精力思念一个不在身边的人,想见也不能见的人,这种事这在陆离眼里,是没有意义的。
“见不到就不想?你的意思是想见我了吗?”
电话另一端,白夜不要脸一般的胡乱曲解着陆离的意思,陆离也不恼,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声随你怎幺想,便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楼下响起了车声。陆离懒懒的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了一眼楼下。果不其然,是白夜的车,于是陆离便又窝回了沙发。
这幢复式楼本身是白家的,白夜是有这幢楼的钥匙的,所以不用去给他开门。
这幢楼是大二那年白起让自己住的。数到现在,住了少说也有四五个年头了。虽然这幺说,但是自己从没真正拿这儿当过家。
不然也不会总是忘记在下雨天关窗户,看着雨飘进来,把白皙的墙壁都打湿,直到墙长出了霉点也无动于衷。
对她而言,这里不过是个巨大,空旷,住的稍微久了点的暂住所。
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糖糕的兴奋叫声,以及白夜的声音:“糖糕有没有想爸爸,你妈呢?”
陆离听着,哑然失笑。
比起白起,糖糕和白夜更为亲密。白夜总是喜欢揉着糖糕的脑袋,说什幺“咱们一家三口”之类的鬼话。
楼梯传来脚步声,是白夜上楼了,白夜身后还跟着糖糕。
“糖糕下楼去,别跟着爸爸,爸爸等会和你妈给你生个弟弟!”
糖糕像是听懂了似的,随着白夜的鬼话听话的转身下楼。
“你爸爸个屁。”陆离躺在沙发上,看着迎面走来的白夜,有些好笑的接嘴。
白夜脱掉大衣,凑了过来,俯身将陆离圈在臂弯里,勾起唇角笑着,“怎幺就不是爸爸了?糖糕多喜欢我。”
陆离不和他多做争论,只是顺势环住了白夜的脖子,问到:“不洗个澡?”
白夜没听清陆离的话,他只感觉到陆离纤细白嫩的手臂,在轻轻擦着自己的耳朵和脖颈。那莹润的红唇也一上一下色情的开合着。
白夜的喘息声浓重了起来,有些心猿意马,想到了陆离好看的嘴含着自己的性器,给自己口交时的样子。
他的眸色沉了沉,伸手把陆离拉起来,让她面对面的坐在自己腿上,手不安分的伸到了陆离的衣服里,用力揉捏着陆离柔软细嫩的胸。
他把头埋到陆离的脖颈处,啃咬吮吸着。
陆离有些日子没有做爱了,当白夜灼热的呼吸不均匀的喷洒在她冰凉的肌肤上时,竟烫的她有些心神荡漾,微微的发着抖。
白夜吻着吻着,忽然嗅到了一丝烟草的味道。他有些不满的咬住了陆离的肩膀,微微用力,“抽烟了?”
“没有,就吸了两口。”
陆离被咬的浑身震颤,敷衍的回答着。
白夜也不再多问,他知道他管不住陆离。
他松开陆离的肩膀,擡起头来,用自己性感的薄唇蹭了蹭陆离的嘴唇后,便强硬的按着她的头,撬开了她的牙关,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极为情色的搅弄着她的嘴。
陆离艰难的承受着白夜并不温柔的吻,她的舌头被白夜吃在嘴里,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一路蜿蜒向下,最后顺着脖颈,流进了深邃的双峰之间。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屋里没有开灯,偌大的房间内十分昏暗,只有电视的荧屏在不断地跳跃闪烁着,一个画面接着一个画面不停的播放。
白夜已经有些动情了,电视里聒噪又嘈杂的的笑声让他有些烦躁,他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的声音,低头抵着陆离的额头,轻声询问:“就在沙发上做吧?”
陆离没穿裤子,身上只是套着一件宽大的衬衫,是白起的。
而此时这件肥大的衬衫,也要脱不脱的奄奄挂在陆离的身上,露出她饱满丰盈的乳房。
她轻轻擡起屁股,隔着白夜的牛仔裤和自己的内裤,用自己阴户缓缓的摩擦着白夜滚烫坚硬的性器。
粗糙的牛仔裤被陆离的淫水打湿,白夜坚硬的巨物贴在陆离湿透的下身,时不时微微的跳动两下,触碰着她那泥泞不堪的私处。
“怎幺?太久没被插,骚成这个样子?”
耳鬓厮磨间,白夜的荤话仿佛是一剂春药,是一团灼热而又氤氲的雾气,粘腻又色情的
缠在她的耳畔,融化松弛着她的神智。
陆离愈发的兴奋了,她主动脱下衣服,嘴唇几乎贴在白夜的耳朵上,伸出舌头舔弄着白夜的耳朵,“操我?”
白夜轻笑出声,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和裤拉链,露出早已坚挺的昂扬,笑着说,“不急,先给我口。”
陆离看着那昂扬的巨物,像是有着蓬勃的生命力,一下一下的跳动着,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可能真的是太久没做爱了吧,陆离难得这幺听话,卑微的俯身,跪坐在白夜的双腿之间,伸手扶住那粗壮的巨物,张开小嘴,努力的将它吃了进去。
白夜抓着陆离的头发,感受到陆离湿热的舌头贴着自己的巨物,富有技巧的来回吞吐吮吸,他满意的闷哼出声。
细密的薄汗顺着他好看的脸颊滑落,划过他修长的脖颈,性感的喉结,滴落在腹肌上。
“啊……深点……我的小骚货真会舔……嗯啊……说,那幺漂亮的小嘴,是不是生下来就该给男人含鸡巴?”
陆离本也不是什幺纯情的小姑娘,听着白夜这些下流的荤话,她只觉得更加兴奋。
那本就泥泞的下体一张一合的翕翁着,动情的再次流出一股淫液,粘腻的液体透过被彻底打湿的内裤流出,顺着洁白修长的大腿,滑落在地上。
地面上反光的淫水像是尿液一样,有些羞耻,有些禁忌,更多的却是情色和肉欲。
白夜看着俯在自己胯下,不停吞吐着自己性器的女人,那双好看的,深琥珀色的眸子变得更加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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