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柔见到浑身笼罩着血色雾气,发丝飞舞的聂璟时,不由得惊叫出声。
她惊慌不是因为自己的赤身裸体。
自从她六岁成为圣女那天起,就已经习惯了除去衣物的羁绊,与雪莲融为一体修炼。只是宁柔知道,玄冰洞是天山派的禁地,除了萍儿和天山派首座以上人物,其他人不能随意踏足,何况还是一个男人。
即便宁柔从来没见过男人,但从萍儿口中也听过不少对他们的描述,因此她一眼看到这个陌生的男子,便觉得来者不善。
宁柔想从白玉台上逃走,但男子的反应比她更快,一把攥住了她的脚踝。
“你是谁?快放手……萍儿!萍儿!”
她大声呼喊,但声音从洞里传出去的机会,微乎其微。
当聂璟的手触碰到宁柔冰冷的肌肤时,他身上的燥热终于得到了缓解,就像在火焰炙烤中的人得到了冰水的浇灌。
“你喊什幺?不是你勾引我过来的幺?”
聂璟附身在她耳畔低语,声音低哑磁性,眼神里充满了野性的凶暴,好像要将他撕碎似的,完全不像平日里名门正派弟子的作风。
“放开我!”以宁柔那贫乏的说话词汇,她甚至骂不出“混蛋”“流氓”这些词。
在天山这些年,她一心研修明玉心经,却未曾习得天山派剑法的一招一式。宁柔无力反抗,只能奋力捶打着聂璟的身体,抗拒着他的靠近。
天山圣女,不过就是一具天山派供奉着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活佛。
聂璟轻轻松松地就能制服她,他抽出腰间束的衿带,将她的双手紧紧缚住,困于头顶之上。
他的衣裳很快从身上剥离,露出颀长而结实的倒三角身材。
他俯下身去,与她肌肤相贴,就像着火的人想要贴近冰冷的大海。
宁柔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以她的体质,向来对冷热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因而才能在天山上长年赤体修炼。但是当聂璟的肉体一触碰到她,宁柔才明白“烫”是一种什幺感觉。
随着身体的抖动,她胸前的两团琼脂般的白软也在颤动着,晃出美妙的波浪,由于躲避聂璟的身体而往后仰,反而显得分外挺翘,更方便了他的欣赏。
看到这撩人的一幕,聂璟眼睛里的欲火一热,情不自禁地含住其中一颗挺立的珊瑚珠。
“啊——”酥麻的触感使宁柔情不自禁地喊出声音,但她马上羞愤地咬紧了下唇。
他的舌头灵活地舔弄着乳尖,吸吮得啧啧有声。她的双乳在他的大掌中被搓圆按扁,变化着形状,口感嫩得就像吹弹可破的水豆腐。
察觉到了宁柔无法控制的颤抖,他更是变本加厉,用虎口将两颗挺立的红莓都堆挤到一起,同时张口含住。
灵活的舌尖像蛇一样拨动着两颗小红莓,时而轻咬,时而顶弄。酥痒的触电感从胸口传入心脏,又直灌入脑中,瞬间到达了极乐之巅。
她的眼前顿时空白了一瞬。
等缓过神来,他的亲吻已经越来越往下走,湿润柔软的触感从平坦的腹部流连,又慢慢划过,去往更深幽更神秘的地方。
少女的双手被束缚在头顶上,动弹不得,她只能紧紧握住拳头,咬住下唇,才能阻止自己发出那种连自己也觉得陌生和羞愧的呻吟。
她的双眼从快感的失神中恢复后,垂眸望向洞口方向。心里希冀着,萍儿会从那里出现。
只是,这正是半夜时分,根本没有人会在这个时间踏足天山峰顶。即便是萍儿,也要待到清晨卯时,才会到玄冰洞来送早饭。
察觉到她的分心,聂璟撑起身来,重新将视线锁定在她的脸上。
“别装出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很好玩吗?”
他常年握剑的粗糙手指,捏在她的双腮位置,迫使牙关张开,将被她银牙虐躏的下唇解救出来。
宁柔的视线不得不重新面对他。这个男人现在看上去就像个魔鬼:与自己四目相对的双瞳,红色似乎比刚才更加深邃了,闪动着欲望的火焰。甚至,他浑身都仿佛在隐隐跃动着火光。紧贴的健肉灼烧着她的皮肤,就像火焰想要融化寒冰。
若不是被他蛮力钳制着下颔,她恨不得狠狠在他身上咬上一口,让他知道疼,知道她的愤怒。
少女倔强地闭上了双眼,不再和他有任何的眼神接触。
但是下一刻,他炽热柔软的双唇却贴了上来。
“唔……”宁柔拧头抗拒却不得,几乎无法呼吸。
聂璟没有松手,依然用力钳制着她的脑袋。借着力道,他轻易地侵入了她的唇齿,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他灵活的舌头就像一条赤练火蛇,先是舔舐过一排整齐贝齿,然后是牙龈,上颚,甚至调皮地退出口腔在唇角打了个转。
一番挑戏之后,最后直奔重点,迷恋上她的舌头和甜芳的津液,互相搅缠,发出“啧啧”的响声。
宁柔能听见他的呼吸粗重,陌生的男性气息与自己的清凉之息融合在了一起,难分彼此。
她无力承受,被这狂猛的攻势所击倒。想要反抗,他的手却早已从她的下颔游移到她一头披散的黑发中,五指穿过温暖的发丝,有力地扣在她的后颈之处。
她依然被他牢牢地控制着,就像被操控住的提线木偶,完全没有行动的自由。
后颈被手指捏得发疼,同时身下两腿之间,感觉到有个梆梆的硬物抵着,硌得娇嫩的大腿肌肤几乎发青。
少女慌乱却无力挣扎,眼泪终于扑簌簌地从她的脸上落下。
尝到咸涩的味道,聂璟终于停了下来。
他擡起头时,两人唇角还牵连着一抹银丝。身下的女子双唇早已被吻得红肿,脸上泪眼婆娑,一双浓密睫毛挂着泪珠,微微颤抖着,一副楚楚可怜之态。
纵然聂璟被阳火迷了心智,此刻他的眼中也泛起了一丝温柔——或许,男人天生对柔弱的女子没有抵抗力。
他收回桎梏她的手掌,转而轻轻地擦干她的眼泪。
少女转脸去不愿意看他,他就轻柔地亲吻她纤细雪白的脖颈,一点一点地安抚着她的情绪。
宁柔觉得他真的就是摄魂术的魔鬼——尽管不再受蛮力的控制,但却换成他的吻,开始施展操纵她灵魂的魔力。
吻痕一路掠过之处,温热的触感如燎原的星火,逐渐点燃了她冰肌雪肤下潜藏的欲望。
她从未觉得如此燥热,如此干渴,如此难耐。
在玄冰洞里的日子,宁柔甚至可以做到一整个月不吃不喝,休养生息,光靠吸收雪莲的精气而活,亦丝毫不觉饥渴。但现在的她,却像沙漠里干渴的枯物一般,变得贪婪,不满。
不能屈服于这个暴徒——这是宁柔脑海里最后紧绷的一根弦,提醒着自己不能缴械投降。
聂璟的吻愈发下滑,落到了她的胸前,脐下,小腹……
他的双手罩在她双乳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虽没了刚才的蛮横之力,但亦不缺力道。
少女乳尖因为动情而挺立着,因为刚才的吮吻泛着晶晶亮的水光。两颗红莓被他无意识地握在虎口之处,时不时用指尖捻动撩拨,轻轻一弹就能让她魂飞魄散。
宁柔用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拼命往玉台的边缘挪动,试图借着台角,将手上的束带弄松泛些。
但在她的想法得逞之前,出乎意料地,聂璟已埋头进入她那从未开辟过的神秘花户之中。
“啊啊……别……别亲那儿……”宁柔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惊得语无伦次。
尽管平日在玄冰洞中,她已经习惯了赤身修炼,但一来能与自己见面的只有萍儿,二来是女子与生俱来的羞耻心,宁柔将自己的处子之地遮掩得很好,从未这般赤裸裸的袒露过在他人眼前。
她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但聂璟的双手早已牢牢地扣在了她的大腿根部的腿窝,并将她的一双玉腿平直向两边分开,娇嫩的花户展露出来。
当绽放的花瓣被某个温热的东西所包裹住时,少女的花穴条件反射地紧紧一缩。
“啊……”敏感之处受到刺激,她的声音陡然升高。
聂璟的唇齿在她的花蕊上肆虐,细细舔舐过两瓣花唇,无聊宁柔如何扭动,花心都逃不过他唇舌的肆虐。
终于,他寻到那颗敏感的小花蒂,舌尖流连,轻咬细舔。
感觉到下体被柔软的东西顶进来,宁柔最后的防线瞬间被击溃。
腿间电流般的酥麻感,让她不由绷直了脚尖,所有脚趾都蜷缩起来。
感受到她的反应,更煽动起聂璟身上的欲火,他灵活地含弄吸吮,发出淫靡的啧啧亲吻声。他炽热的舌尖在她的幽径小穴内进进出出地搅动着,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感受着甬道内的每一处皱褶。
少女的幽穴因为舒服而敞开,但又因为羞愤而缩回退拒。这样一张一合,按摩着男人的舌根,让他更为放肆地顶弄。
“啊啊啊……”一道白光在宁柔的脑海中闪耀而过,她难耐地往后仰着头。
这是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一瞬间,整个灵魂仿佛脱离了躯壳,花穴紧紧收缩,一波温暖的液体从体内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