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豫心情不好,莫绍谦便遭了殃。
唐东从屋外进来,走到王豫跟前,肩平身正地一点头:“先生,陈厚到了。”
陈厚,莫绍谦父亲的老部下,打小看着莫绍谦长大的叔辈,却在不久前,被莫绍谦赶出了莫氏。数十年的老臣,让入职不足半年的保安盯着不准带走莫氏的一张纸,多年心血装不满一个纸箱,走得实在凄凉。
王豫在窗前喝着红茶,等的便是陈厚,闻言点头:“让他进来。”
陈厚很快就进来了,看清楚屋子里的情形,本来矫健的步伐一顿,表情就犹疑起来。
陈厚在门口踌躇半晌,终于还是硬着头皮走到王豫面前:“王先生,您找我?”
“老陈,”王豫指了指旁边的欧式沙发,“不要客气,坐。”
系统给了王豫与莫绍谦父亲同辈的金手指,陈厚作为莫绍谦父亲的老部下,王豫自然也是认识的。论实际的年纪,四十来岁的陈厚比王豫大一些,但王豫跺一跺脚便足以令上海商界风云变色的大鳄身份在那里,他摆出位尊者的架子,陈厚也没觉出什幺不妥的。
闻言,这个穿着不合身的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佝偻着背,下意识又瞄了一眼房间中央的情形:“坐便不坐了,王先生有什幺事情,尽管吩咐。”
王豫也不坚持,只端起茶碗,心平气和:“绍谦辞退你的事情,我听说了。他人年轻,行事是莽撞了。”
王豫这样说并没有安慰了陈厚,中年人越发如同抓了烫手的山芋:“是我,我确实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王豫依旧是气定神闲的:“老陈这是哪里的话,你既是看着绍谦长大的,与他的父亲同辈,便是他的叔叔。叔叔即便有什幺做得不妥当的事情,终归是为了他好,做子侄的担待一些就是了。”
王豫这一番话说得,不管如何宽容地去看,都充满了偏颇。莫绍谦错了就是错了,年轻气盛冲动莽撞。陈厚错了也是为莫绍谦好,错了也是对的。如果这还不叫偏颇,陈厚是真不知道什幺叫偏颇了。陈厚小心翼翼地望向王豫:“王先生的意思是?”
“冤家宜解不宜结,老陈,我今天叫你来,就是想做个和事佬。”
“和事佬?”
王豫对上陈厚惊疑不定的目光,微微一笑:“老陈,这会儿可以坐了吧?”
相比陈厚满心忐忑的惴惴不安,王豫养气的功夫可谓练就了十成十。陈厚让那上位者气定神闲的目光一打量,膝盖一软,鬼使神差的就坐下了。
“让他滚!滚出去!”屋中央的莫绍谦又羞又怒,不由得大喝一声。
陈厚如坐针毡,蹭地一下又站了起来。
莫绍谦不过嚎那一嗓子,后面的就不成调了。
莫绍谦跟王豫的勾当,外面传得风风雨雨,陈厚也有所耳闻。
但陈厚做梦也没有想到,王豫居然就在客厅里让下人玩莫绍谦,青天白日,堂而皇之,也不避人。
屋中央铺着猩红色的地毯,莫绍谦就跪伏在地毯上,赤身裸体的,手腕脚腕拿没有过油的粗麻绳扎在一起,如同个三角形的金字塔。腿、脊背和手臂分别组成了三角形的三条边,肩膀和双脚是金字塔的基座,高高撅起的臀部就是金字塔的顶端。
李大田就站在莫绍谦的身后掏他的屁眼,属于园丁的满是厚茧的粗糙手指,细致抚过莫绍谦每一寸浸满汁液的嫩肉,每一丝颤抖收缩的肉褶。李大田从陈厚还没到就开始掏莫绍谦,莫绍谦早就被指奸得欲仙欲死浪水长流,腿根股沟里都是化开的润滑剂,浸得李大田的手指都是湿淋淋亮晶晶的。
这一幕出人意表,又实在是活色生香。
眼下,莫绍谦好不容易攒的力气一嗓子就嚎没了,只能抖着腿软着屁股任由李大田的手指在肛门里恣意进出,无力地从鼻腔里溢出绵软的闷哼来:“嗯,嗯,啊,嗯。”
陈厚这一站,却不好意思再坐了:“王先生,绍谦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们叔侄相称,我在这里看着他……他这个样子,总归是不太好的,我还是走吧。
王豫不说话了,端着茶,好整以暇地抿了一口。
“陈先生,”站在王豫身后的唐东便代为出言提点,“您跟莫先生的关系,可不仅仅是叔侄相称那幺简单。既然早就酣畅淋漓的坦诚相见过了,现在不过是在旁边看着,又有什幺不好的?”
唐东,陈厚记得这个身形魁梧高大,看上去四肢发达,头脑却绝对不简单的保镖。
唐东意有所指的暗示,让陈厚不禁老脸一红。
莫氏骤然的濒临破产,陈厚的生活陷入拮据,依旧对莫氏不离不弃。莫氏恢复运转,人人都说陈厚要发达了,莫绍谦做的第一件事却是开除陈厚。别人都说莫绍谦过河拆桥,只有陈厚自己知道是怎幺回事。
王宅的小客厅里,被下了药的绍谦扭着纤腰丰臀,一身的细皮嫩肉,翻腾的肉虫一样张着腿求操。
陈厚那时候才陡然意识到,绍谦,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男孩子,已经不是个孩子。他有着健美的胸肌和腿肌,臀大肌夹紧的时候,腰背和肩胛的筋肉呈现出充满力度的线条,他已经是个漂亮成熟的青年。
想起那几日近乎癫狂的性交,陈厚小腹无法控制地紧绷起来。对鲜活的肉体进行过疯狂的奸淫之后,毫无阻滞地爆射在这具充满青春的身体里面的感觉,简直就是天堂。
“陈先生,还是坐下来吧。”唐东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陈厚的下体。
陈厚慌忙双手交叠在身前,遮住了因为情不自禁而出丑的部位,呐呐点头:“是,是。”
陈厚再次坐下,王豫起手倒了一杯茶,茶碗放在陈厚面前:“老陈,我们现在可以谈谈了吗?”
陈厚双手虚捧着茶碗,慌忙擡起没有坐实的屁股半欠了身,又是呐呐的:“是,是。”
王豫点头:“我方才说了,绍谦年轻,难免有莽撞行差踏错的时候。今天我做这个和事佬,让他给你好好地道个歉,你消消气,也就不要将先前的事情放在心上,以后还是好好地帮衬着。”
“放屁!王豫你这个断子绝孙的天阉死变态……”莫绍谦突然出声,他气急了,骂起人来中气十足。
王豫没说话,倒是陈厚吓了一大跳。
王豫是什幺样的身份,在偌大的商界是什幺样的地位,陈厚没有想到莫绍谦有这样大的胆子,当着王豫的面都敢口无遮拦地出言不逊。噗通就跪在地上,膝盖骨撞着地板的声音听着都牙酸,半天没爬起来。
唐东也没有说话,只皱着眉,冲李大田一昂下巴。
长相质朴平庸的园丁当下一点头,将手指从莫绍谦的屁股里抽了出来,取而代之地,是他的生殖器。
李大田的生殖器很大,李大田长相平庸,身材普通,气质也不出众,王豫选中他成为莫绍谦的专属调教师,便是看在他天赋异禀的份上。睾丸健硕的粗壮肉棒,勃起之后有婴儿的手臂那幺粗长,饱经洗礼的紫黑色性器顶端还入了四颗钢珠,这样的凶器,即便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莫绍谦也有些不能适应。
所以在插入的瞬间,莫绍谦一下子噤声。他张着嘴,也不知道是痛是爽,满面苦闷,叫都叫不出来。
“老陈,没摔着吧?”莫绍谦噤声了,王豫这时才作势去扶陈厚。
陈厚不敢受扶,自己强撑着又没能爬起来,最后还是唐东抓着他的衣领给提了起来:“没,没事。”
王豫就把手收了回去:“既然没事,便坐着看吧,绍谦这可是专门为了向你赔罪。”
莫绍谦需不需要向其他的谁赔罪,陈厚不知道,反正肯定是无需向陈厚自己赔罪的。但到了这个份上,陈厚要是还看不出来王豫今天是编排着由头要折腾莫绍谦,那他前面四十几年的时光就都白过了。当下,陈厚不敢多言,只是呐呐地点头:“全听王先生的。”
莫绍谦这位莫氏昔日的少东家,而今的掌舵人,算是王豫已有的攻略目标中最为特殊的一个。
慕容沛阴险狠毒,却也识时务。一旦认清了自己的地位,便放下江北六省督军的架子,乖乖地撅腰翘腚,整天在墙洞里张着湿软肿胀的屁眼,被不同粗细,不同长短,不同软硬的肉棍干得两股战战淫水长流,用软烂熟红的下体撑起一方“督军壁尻”的招牌。
肖奈的身体里有一种韧劲,这股韧劲让他在一连串的暗箱操作下,依旧保持着积极乐观,阳光正面。
明楼更是不必说,这位身兼数方高位且游刃有余的变色龙,简直将冷静睿智长袖善舞演绎到了极致。
相形之下,莫绍谦就是养在温室里的娇花的最佳代言人了。
不够肖奈的韧劲。无论是原着中为了获得注资而同意迎娶慕长河的女儿慕咏飞的莫绍谦,还是游戏中为了获得投资跟王豫签署PY交易的莫绍谦,都当得起莫母的那句痛心疾首地“没出息”。
又不如慕容沛识时务。原着中,莫绍谦迎娶慕咏飞,却冷落慕咏飞独守空闺,该从慕咏飞的婚姻里得到的好处支持一样没捞着,反倒逼得慕咏飞因爱生恨,跟慕长河越发抱紧成一团。游戏里,莫绍谦被强被轮下药乱伦卖淫,该做的一样都没有落下,屁眼在壁尻馆里被操得熟了,还是不够世故圆滑。
更比不上明楼长袖善舞。原着中,莫绍谦迎娶慕咏飞后,对慕咏飞不假言辞冷若冰霜,只在慕长河面前伏低做小,这样无用的表面文章做了十年,心心念念想要重振的莫氏依旧是个名存实亡的空壳。游戏中,莫绍谦接受王豫巨额注资,在外又扯着王豫的虎皮做事,但凡有顶点会做人的能耐,也不至于蝇营狗苟一年有余,莫氏依旧是个勉强维持住运转的三流财团。
不识时务、没有韧劲、还不够聪明,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说的大概就是莫绍谦这样的人。
调教个中翘楚人中龙凤固然有趣,调教莫绍谦这样“拎不清”的二愣子,又另有一番风味。
王豫歪在轮椅里,不禁露出一点饶有兴致的表情。
“啊,啊啊啊啊!”
莫绍谦叫了起来,因为李大田动了起来。
在插入之后,没有给予莫绍谦丝毫喘息的机会,李大田握着莫绍谦的腰,毫不留情地耸动了起来。
又粗又长的生殖器又凶又狠地进出着莫绍谦的身体,搅拌着里面化开的润滑剂,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饱胀的睾丸互相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还伴随着空气被骤然贴紧的臀肉和腹部挤压着难以言喻的锐响,莫绍谦被李大田撞得魂都要飞出来。
莫绍谦浑身都在颤抖,结实的胸肌、丰满的臀瓣和紧致的腰侧皮肉,都随着撞击而浪荡地晃动。大量的粘液从莫绍谦的肛门里漏出来,漏在腿根和臀缝里,被李大田干得四下溅落,甩得到处都是。
莫绍谦的身体很快就布满了汗珠,表情也变得苦闷,呻吟带着喑哑:“嗯,不,啊哈,嗯,嗯,嗯。”
“这太刺激了。”陈厚看得直喘粗气,双手都摁不住胯下出丑的东西,裤裆撑着帐篷,顶端一点的布料已经浸出明显的水斑。只是顾忌王豫在旁边,还强自忍耐着,却已经是坐立难安。
王豫歪在轮椅里,自始至终连姿势都没有换过:“我想起还有点事……”
陈厚一惊,慌忙要站起来:“既然王先生有事,我这便告辞了。”
王豫擡手虚压,想了想,索性也就把话说得白了:“绍谦既然是向老陈你道歉,自然是要让老陈你尽兴的。我在这里,你放不开手脚,我不在,你就可以自便了。”
语罢,唐东走到王豫身后,握住了轮椅的把手。
电动轮椅有着电动的操纵按钮,只需要动一动手指头,但能够不动,王豫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唐东推着王豫刚刚出了客厅,便听见莫绍谦的呻吟变得含糊,闷钝着,如同嘴巴被什幺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