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手受了伤不能使劲,索性让她趴跪在床上,从后贴了上来。奇长的欲龙在湿漉漉的花穴上磨蹭了几下便听到少女难耐的叫声,他腰上一挺没入了那湿热的甬道。
本想这次要温柔对她,或许能改变她对自己的印象,可是那疯狂嘬吸肉棒的媚肉很快就激起了他骨子里的凶性。单手钳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往自己身下带,下身毫不留情的撞击着她雪白的臀,每次只抽出一小节又狠狠捣入,只想将自己永远连在她体内。
她看不见他的动作所以身体愈发敏感,也顾不上留意窗外的三人是否离去,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稳住自己的身子,无法抑制地发出一阵娇啼:“啊……你……”
他俯身啃咬她光洁的玉颈,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一遍遍地叫着她,“娘子……娘子……”
这般自然地叫着如此亲昵的爱称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仿佛很久以前他便这样唤她。
“嗯……”少女沉浸在欲海中,无意识地应答着他,无疑是给了他鼓励。
炙硬的阳物更加膨胀,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着酸软的花心,一股股液体随着抽插从股间飞溅出来,将二人的交合处染得一片湿泞,又被快速捣弄成了细细的白沫。
窗外三人见这情形也猜不到里面就是侍卫与准王妃,遂不再逗留。
元殊见他们离去便更加放肆,掰直了她的身子与她颈项交缠,右手扭住翘挺的乳尖细细夹磨,下身不停地撞击那微开的子宫口。很快身前的人儿就尖叫着泄了身,酸胀的肉壁毫无规律地夹紧,箍得他的龙头动弹不得,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泼洒在上面,让他舒服得都有些颤栗。
男人的眸底略过一丝猩红,拍了拍她的屁股,“别夹这幺紧,让我进去。”
少女美眸含嗔,听话地放松了些,蓄势待发的肉棒立刻凶狠地插进了花心,她立时就慌乱地想要挣扎,却被他的手臂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被动地承受着这灭顶的情潮。
一夜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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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还未亮二人就启程出发了。昨夜被折腾惨了,无鸾脑袋昏昏沉沉得靠在他身上,若不是马上颠簸,她肯定能睡过去。
临近天黑时,总算入了元府的大门,她的心也落地了。家丁都换上了纯白的丧服,府上处处悬挂着引魂幡,回乡遇袭的事想必他们已经知道了。
元昊着了丧服急匆匆从内院跑过来,那佝偻的身影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一见面就将元婼紧紧搂在怀里:“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昨日快马加急的噩耗险些让他一口气提不上来。他定要让凶手付出十倍的代价!这幕后之人也并不难猜,有胆子做出截杀元府世子与嫡女之事的,便只有那人了。
“爹,我大哥……”
“你大哥的遗体还在路上。”他悄悄拭去眼中的泪,挺直了腰杆,又恢复了那纵横捭阖的尚书令的模样,“你受了惊吓,先回去休息吧。元殊,你跟我来。”
“是,老爷。”男人回头安抚得看了她一眼,跟着元昊近了内院。
几个侧房夫人流着泪上前安慰她,也不知有几分真意。她烦躁得扫了一眼幽长的廊庑,余光瞟到一个白衣俏立的女人——明芸。她没有哭,也没有其他哀伤的表情,红唇微抿,眼中一片冷肃。
无鸾瞧着她的样子也懒得再装作哀恸,遂转身回了自己的小院。整个元府点着薄白的纸灯笼,本是春意盎然的时节却徒生出一股凄清。
这一世的时间线已经与之前对不上了。回乡祭祖本没有元凌,他因逛青楼一事与明芸大吵了一架,应该被禁足在府上。她乘坐的普通车马也不会泄漏消息,招致杀身之祸。
无鸾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的烦躁让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
突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脚步来到她床榻。她慌忙坐了起来,借着昏暗的月光看清了那人才松了口气,“你怎幺来了。”
元殊不答,坐在床边将她横抱入怀里,线条凌厉的脸在黑暗中柔和了许多。
事到如今她也不想再摆出贞洁烈女的姿态,不如就依顺着他,或许对自己完成任务更有好处。这差事真的比想象中难熬,她可能不会再接手阎罗王这烂摊子了。
“你怎幺了?”
“老爷让我明天就去军营。”
“军营?”她立即想到了元殊的前世。他被元昊安插入军营作为植入军中的棋子,短短三年飞快攀升到骠骑大将军的职位,成为炙手可热的新贵。
“嗯,老爷是文官,在军中势力微薄,又没有合适的子嗣,所以他想培养我。”
的确,元家这些儿子都是花拳绣腿,即便派去军队也只能做些文职,永远得不到领兵的权利。元殊自小进入元府,文武兼备,又被赐了元姓,应是最合适的人选。
“主谋是谁?”
去军营的时间比上一世早了一些,恐怕是因为刺杀的事起了变故。
“他没告诉我。”他又将少女搂得紧了些,“你要保护好自己。”
“嗯。”
元殊抿了抿唇,双手将她紧紧环在怀里,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
“等我回来……我会对你负责。”
他劲道大得险些让她以为自己会被揉碎,心情登时有些不悦,挣扎着推开他,“谁要你负责,我是七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