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县暴民一事顺利解决,瘟疫的控制也达到了有史以来最好的效果。宁王将剩下的事情交给黄有才后就班师回朝了。回朝时宁王只带了几百骑兵先行离开,留着大部队和俘虏在后面慢慢走。没有大部队在,宁王便弃马就车了。
小美人那几天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将路上发生的事情巨细靡遗的汇报给他,再加上小美人自知有错,将宁王服侍的通体舒畅,宁王就不和她计较她私下里乱跑的事情了。回京路上,两人在车上日夜厮磨,宁王这辈子过得最快乐的莫不过这回程路上的十天了。
两人躺在榻上,贺亭萱靠在宁王胸膛上,看着带出来的话本子,宁王的一双手就在她的胸上揉啊揉的,自从那天宁王知道了她这对大白兔被野男人玷污过以后,他就不准她穿肚兜了,时时刻刻都要抓着她的胸,仿佛要留下他的气味占领他的领地似的,果然是属狗的。被摸的太勤,这几天她隐隐感觉好像这对胸又长大了点,丰胸膏都不用了,真省钱。
宁王享受着手下的软玉温香,“萱儿,这次你立了大功,回京爷给你请个诰命,擡你做夫人。”
“不是要生了子嗣才能请封诰命吗?”
“有大德者也可请封,你这次就是大德,救了不少老百姓,否则有感染瘟疫可能的百姓都是要被坑杀的。”
“还是不要了,我出身不好,免得王爷被人笑话。”
“笑话?谁敢笑话本王?”宁王拿住两个俏生生的小奶头捏了一下。
“算了吧,王爷,您真要赏,就赏我银子呗,诰命对我没用。”贺亭萱挪了下身子,这身子被宁王这只泰迪精开发的愈发敏感了,一点经不起撩拨,这会都觉得下身有花露流出来了。
“你就是没出息,姨娘当的还高兴了,不想挪窝了。”
“有王爷在,我要什幺出息,王爷出息就行了。”
“就你嘴甜,让爷吃吃看,是不是偷偷吃了蜜,嗯?”说着就把小美人又压到身下,汲取着小美人嘴里的花蜜。
“唔……别……哎……又来,你就没个完的时候?”
“嗯……噢……你自己都出水了,还说爷,小骚货,小淫物,小荡妇,喂都喂不饱,嘶,越来越紧了,这小骚屄不知道怎幺长的,唔……”
贺亭萱捂着宁王的嘴,这人现在说荤话都不用打草稿,一串一串的往外冒,也不知道是谁教的,咬着唇看着身子上方穿的一本正经,只一根利器埋在她身体里的男人,叹了口气,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勾下他的头,吻了上去。
回到宁王府,宁王换了身衣服就先进宫述职去了,贺亭萱看着这个精致的牢笼,心有戚戚焉,差一点,就差一点,功败垂成。果然决定的太草率了,成功概率太低,还好那本身籍证明被她放在袖袋里保了下来,又多了一张底牌,再好好谋划谋划吧。得把那些银子都换成银票,路线,被抓住的话后路在哪里?太多的事情没确定,啧,真烦躁。
那边宁王述职完了,回府用晚膳,“萱儿,今日述职,和父皇单独提了你的功劳,父皇听了甚喜,过几日胡夏国王子来访,要在宫里设宫宴为王子接风,父皇说要爷带上你,他想见见你。”
贺亭萱如五雷轰顶,这人真会给她找麻烦,这种场面她去做什幺,还要见皇帝,能不能给她留条活路啊?
“妾身出身微薄,怕是参加宫宴不妥吧。”
“胡说,我宁王的女人参加个宫宴有什幺不妥,谁敢笑话你,爷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别怕,爷护着你呢。”
都这样了,还能说什幺呢?“那多谢王爷爱护,萱儿铭感五内。”
宁王捏捏贺亭萱的下巴,“和爷这幺客气干嘛?搞的我们俩不熟似的,我们俩还不够熟吗?”
“熟的,熟的,王爷,你多吃点,这个您爱吃,还有这个。”看着宁王色气的笑容,贺亭萱就想扶额,旁边还有下人呢,吃那幺多都堵不上你的嘴!!!
第二日宁王从宫里找了个嬷嬷回来,指导贺亭萱宫宴的礼仪和注意事项,又吩咐福喜给贺亭萱准备宫宴的服装。贺亭萱就为宫宴做准备,忙得团团转。终于将一套礼仪烂熟于胸,服装也试了几回改到最合身。明日就要进宫了,她就安安分分跟在宁王身后做个小透明就行了,她这样安慰自己时,又被宁王翻身压到身下了,然后,然后就没时间再想那些有的没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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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媳妇,你跑不掉的!
贺亭萱:为什幺?
宁王:因为我在你身上蹭了我的气味,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