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胡说八道!」
史苹极力否认,想起身却依然被彭泽以狼人最原始的性爱姿势压制,他拉下自己裤子,强制想从史丽后方进入她体内。
史丽不想多事,心想,让他发泄自然不再多疑。她一点都不想再有任何人,在她和史哲的不正常关系上做文章。
史哲发动车,往前开了几十公尺。越想心情越沉闷,突然刹车,停下,熄掉引擎,在车上愣坐了一会。
怎想都觉怪异,刚才史苹显得紧张,好似很怕他知道那男的是谁,摧着他离开。
她越这样,他越好奇,那男的和她的关系。
他将车停在原地下车,脚步迟疑地走回头,往刚才走出来的酒馆踱步而去。
没几步远,他驻足四周没任何建筑物的酒馆门前。
晌午,日正当中,他站在没有遮蔽的酒馆楼下,阳光撒满他一身,很热,他听见耳畔从楼上传出的声音。
「呃……呜……」
「啪啪啪啪啪……」
他的第六感果然没错,十几分钟前才和他云雨交欢的女人,现在又在楼上发出交欢的呻吟……
这是今天的她第几个男人?
史哲突然觉得讽刺。嘴角藏不住轻睨一笑。
到底是他太相信史苹对他怀有感情,还是他自己过于盲目?还是那都只是性欲使然,并非真情?
他就这样一直被耍着玩吗?
楼上的交欢声越来越激烈传来,刺痛了他。
他双眼满布幽怨看向楼上窗口。那一间就是史苹房间,她独居在这里。
这里没有别人让他有机会为史苹辩解,搪塞说那不是她,给他找到台阶下去。
他被肌肉拍击的刺耳声音,震荡得体无完肤,心好像被拧出一滩血。他低头沈思片刻,楼上激情未歇,他很失望,以为多么的轰轰烈烈,原来就像别人眼中的可笑。
他往车子走去。
坐上车,发动引擎。蓦然,他感觉自己像失怙的孤儿,失落,找不到可以安慰的那个避风港。
他来错了,这里只会使他更受伤。
史哲一整天都像游魂四处飘,没去律师事务所,在外流连到晚上九点才回去。
回到山林别墅,一身酒气。踉踉跄跄,样子狼狈。他一直不是借酒浇愁的人,宁愿去找人陪,狂欢,用很多性爱来解脱寂寞,但今天他不想这么做,只想醉得不省人事,却发觉酒已经不能麻痹他的知觉。
他走路摇摇晃晃,上到三楼,看见迎面一个不是他家人的面善面孔走来,他心头噗哧一笑……原来是那傻瓜!
停住脚步,看着她走来。
李凌在楼上看见有车子回来,以为是史易,听见开门后蹦蹦蹡蹡的声音,焦急下楼查看,却是史哲。
他一身酒气,呛得李凌都快醉了。
她捂住口鼻阻绝难闻的气味说:「你还好吧?要我扶你回房间吗?」
史哲一听,邪里邪气的狂笑起来,「好啊!妳扶我进房间,顺便上床陪我。」这女人是太嫩,还是装傻?
李凌听他笑成那样,心中一股反感油然而生。
她和他说正经的,但史哲的态度明显轻浮,如果形容精准些,就是不屑。
李凌从来不是一个会将热脸贴冷屁股的人,史哲脸上还荡着轻睨的笑。
算了!不理他了。
她只是担心史易,今天傍晚,史易打给她,说他晚上临时有事,他已经派人到她家接她,要她收拾一些衣物,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司机就已经在她家楼下等她。
她来了几个钟头,史易却都没有联络。
史哲看李凌冷着脸,转身就要回房,突然伸出手拉住她,用力一扯,李凌,整个人扑进史哲怀里。
李凌一惊,没想到他喝醉力气还那么大,用力想推开满身酒气的史哲,史哲却更用力的将她抱住。
「离开史易那冷血的家伙,他只是在利用妳。」史哲说得咬牙切齿。在他心底,他尊重过史易,可史易却未曾在史苹事上帮他,甚而协助他父亲将史苹赶走。
「利用我什么?我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放开我……」李凌挣扎。史易怎还不回来?
「妳没有利用价值,史易就会把妳当垃圾踢开了,不如跟我。」
史哲脸上都是令人害怕的邪气。
他硬将李凌压在墙下,他的酒气很呛,李凌心跳快,屏息。
如果他只是一般人,不是史易的弟弟,她会给他几巴掌清醒。
「你不要胡言乱语。」
「他未婚妻,已经被他逼死了。」史哲用一种幸灾乐祸口吻说。
「你是说,葛诗诗死了?」
李凌惊愕的盯着史哲,他眼中布满血丝,原来他为这件事借酒浇愁?
她知道他和葛诗诗那见不得人的关系……
他们兄弟的纠纷,李凌不想蹚,葛诗诗死了罪有应得,她二十个钟头前,还想指使手下轮暴她,她一点都不会为她感到难过。
「妳知道吗?他们订婚很多年了,他们从小就是一对,你一定不知道史易是怎样的人,他甚至杀了我的孩子……」
一道凌厉的声音,突然冷冽从史哲脑后划过。
「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