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声轰隆的炸雷声响起,瑰洱才有些麻木的将目光移到他的脸上,眼泪似乎已经流尽,干涸的泪腺疼痛不已,她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她的哥哥,面容不再模糊,而是清晰地倒眏在她眼底,瑰洱无力地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叫了声:\"哥哥?\"
\"你知道我有多想见你吗?\"
\"上帝不允许我使用梦境的能力,可我每次都偷偷的用,只能了能看清你的背影,你为什幺要这样对我?!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情愿从来没有你这个哥哥!\"最后的话,她几乎是嘶哑着嗓子吼出来的。
可她又听见了什幺?男人面色晦暗不明,他好像低低的笑了一声,接着,他裹着霜雪般冰冷的声音响起:\"可你还是在我胯下高潮了。\"
男人的嘴角弯起嘲弄的弧度,他上前掐住瑰洱的下巴,俯下身,透着凉意的唇贴在她的耳畔,\"不是吗?我亲爱的妹妹。\"
明明神是不会怕冷的,可瑰洱却听的浑身发冷,地狱的夜风将厚重的窗帘吹开,冰凉的雨点斜打在瑰洱身上,寒意透骨的雨滴却不及她一颗坠入冰窖的心。瑰洱摇着头,嘴巴张张合合想要说一句不是这样的。
可昨天镜中那个淫乱的自己,以及她双腿之间不为人知的湿润,不...他知道的,是他给自己换的衣服,想到这一点,瑰洱脸色惨白,她立在窗前,像挂在枝头的一片秋叶,摇摇欲坠。
男人握住她纤细赢弱的手腕,将她往床上一甩,随后狠狠的欺压上她,坚实的大掌几乎立刻将她的纱裙撕个粉碎,男人带着凉意的手心抚上那双在空气中盛放挺立的粉嫩花蕾,瑰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着。
男人的声音像恶魔的号角,源源不断的传入她耳朵。
他带着残忍又像是报复的笑意说着:\"你还记得你所说的吗?为了哥哥什幺都愿意,那这样呢?\"
说着,男人的手用力拧上一点樱红,瑰洱小脸一皱,疼得忍不住\"啊\"了一声,男人低下头,伸出舌尖,舔舐着她的乳尖,顺着那粉色的花晕打着圈,另一只手也不甘示弱的抚上另一侧圆润的乳房,有规律的抚弄搓揉着。
男人的牙齿轻轻磨着娇嫩的花粒,时不时用上一些力道去吮吸撕咬,瑰洱在他的抚弄之下,无意识地倒吸着气,口中呜咽着:\"嘶...呜呜,好疼...\"
\"疼?是舒服吧?我的妹妹?\"
男人对瑰洱的痛呼声充耳不闻,他松开了对她乳房不断爱抚的手,沿着她的光滑细腻的小腹,缓缓的向下摩挲着,动作轻柔又挑衅,惹的瑰洱身体一阵战栗,男人的嘴离开被吮的娇艳欲滴的乳尖,向她的脖子吻去,密细的吮吻随着男人向下进发的手,一点点落在她的脖子、锁骨,和雪白的胸脯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红痕淤青。
瑰洱只觉得像是在自己编织的梦里,她正睡在云朵般柔软的床上,长着翅膀的小鱼正亲昵的与她示好,小鱼们亲吻着她的身体,轻轻地,柔柔地,带着吮吸,和一些故意的嘶咬,酥麻与电流般轻微的疼痛感让她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还有一阵不知从哪来的柔和凉意,正在她的小腹上揉抚着,明明是带着凉意的触碰,她却觉得身体像是着火了一样被点燃,尤其是那团凉意扫过的地方,就像烈火焚烧一般。
有点点陌生的暖流在她的小腹中着汇集,随着小鱼不断的亲吻去凉意的游走,渐渐的那团暖流越积越多,最后她脑中白光一闪,伴随着长长的呻吟,那暖流冲破门阀轩涌而出。
瑰洱不由得难耐的扭动身子,她大口大口吸着气,瑰洱睁开眼,那不是梦,根本没有会飞的鱼与移动的凉意,只有他唇的吮吸与手的抚摸。
她屈着手想要推开他,谁知男人嗤笑一声:\"刚刚不反抗,高潮了就想起反抗了?\"
瑰洱的脸绯脸无比,她弯起腿想要踢开男人,不料被男人精准的用一只腿压住,同时手心探向那处从未有人造访过的世外桃源,触碰到柔软花蕊的一刹那,汩汩丰润透泽的汁液包裹住男人的手指,\"湿成这样,想要吗?\"
说完男人便伸出一指向桃源深处探去,这一指小舟才向桃源划去一小截,就听瑰洱皱着眉喊痛,男人低下头,在瑰洱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眼神带着罕见的柔情与疼惜,温柔的吻着她。
瑰洱被这轻柔的吻弄得一怔,像是情人间有感情的互述衷肠,像是每一个怀春少女都期待的吻那样,轻柔温和,带着珍藏与怜惜,瑰洱不自觉得闭上眼,她甚至生出一种想法:让她忘掉一切吧,就这样沉溺在这个吻中。
他的手没有停止,如弹琴般,灵活的手指仿佛跃动的音符,一个个都准确的砸在她的敏感点上,埋藏在花瓣中的花蒂也迫不及待充血挺立,像是渴望爱抚一样的肿胀,变得显眼,它在渴望男人的手指能跳跃在它的身上。
可男人像是故意一样,只绕着它打圈,却不触碰它。
\"想要吗?瑰洱。\"
男人咬着她的唇瓣,声音透过夜风,带着一阵低沉的蛊惑。像一杯冬日里的鲜滑的热可可之于寒夜里哈着气的远方旅人。
瑰洱用仅剩的理智摇着头,声音低弱,却带着浓浓的甜腻又娇媚,与平日清冷的天使判若两人,她说:\"不要,我...不要...呜\"
剩下的话全被男人狠狠的堵住,他的唇舌是攻城略地的将军,一点点将她的理智与反抗瓦解,他吞噬着她,是黑暗,迫不及待地想要带着最后一抹光明。
给她,涂上自己的颜色。
他的眼里燃烧着黑色的火焰,不止是情欲,还有要将她吞噬干净的破坏欲,让她整个人都属于自己的占有欲,这些欲望催使着他,去破坏她,去占有她。
让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看着我,瑰洱。\"男人居高临下的注视她,他要她睁开眼,牢牢记住这一幕。
瑰洱的双眼睁开,朦胧又模糊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她看着男人势在必得的表情,她娇嫩的花瓣处,有坚硬如铁的硬物正强势地抵着她。
她摇着头,想说不,可已经来不及了。
势如破竹的攻势,大力袭来,娇嫩的花瓣在刹那间被摧残,被采撷,鲜血与疼痛是她纯洁的祭品,也是她绝望的开始。
\"露出这幅不情愿的表情会让你心里好受些吗?我的妹妹,其实你心里也想要我吧。\"
男人的话,像利剑一样,刺穿、击溃她的心理防线。这些她掩藏在心的东西,被血淋淋的戳开。比起她身上的疼痛要重一百倍。
\"你这幅要崩溃的表情我真想多欣赏一会呢,可是瑰洱,喜欢自己的哥哥就这样让你接受不了?嗯?\"
男人不满的用力顶弄了一下她,圆硕的龟头狠狠的压在她的花芯的敏感点摩擦。
\"那这样呢?你是不是难受的想要哭了?\"
他的手伸到两人相连的地方,按着她的花蒂揉捏:\"你看看,我们连在一起了,就像在母亲的子宫一样。\"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朵上,告诉她一个不争的事实:\"我们本来就是一体,不要再反抗自己的心了。\"
瑰洱咬着唇,她的身体仿佛海中漂荡的小舟,在海浪的尖端时上时下,失重般的快感袭卷着她的身体。她挤出一丝理智,废力地想着:她曾无数次拒绝天际神明的追求,原因都是因为哥哥,她从未深入想过,为什幺会把哥哥当做原因拒绝。
为什幺呢?
她眼里带着泪,看着他,鬼使神差般伸出手,抚上他的脸,从锋利的眉再到长挑的眼,她的手停在他眼下那颗细小的泪痣上,怔了怔,她记得,她的脸上也有这样一颗泪痣。
呵...他们果然是兄妹呢...
瑰洱弯了弯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罢了罢了,既然一切都乱了,不如让它乱的更彻底,她细长皓白的臂腕搭上男人的肩。
男人隐忍中带着欣喜的表情,瑰洱并没有看到。
他将瑰洱一把捞起,用尽浑身的力道,大力拥着她,似乎想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他昵暔着:\"瑰洱瑰洱...我的妹妹,我等你很久了。\"
火热的情欲点燃了这个孤寂寒冷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