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歌声,众人仿佛跟着乐词置身到一幕幕雄浑豪迈、磅礴大气的场景中,就在众人还沉浸在这种意境中没有恢复时,贺亭萱突然伸手将头上的簪子一拔,一头青丝披散而下,将手放在琴上对着岱钦抛了个媚眼:
有一个地方很远 很远
那里有风 有古老的草原
骄傲的母亲目光深远
温柔的塔娜话语缠绵
乌兰巴托的夜
那幺静 那幺静
歌儿轻轻唱 风儿轻轻吹
乌兰巴托的夜
那幺静 那幺静
唱歌的人不许掉眼泪
有一个地方很远 很远
那里有一生最重的思念
草原的子民无忧无虑
大地的儿女把酒当歌
乌兰巴托的夜
那幺静 那幺静
歌儿轻轻唱 风儿轻轻吹
乌兰巴托的夜
那幺静 那幺静
唱歌的人不许掉眼泪
贺亭萱才开口唱了第一句,岱钦和身边的男子唰的一声站了起来,因为贺亭萱是用的蒙语唱完了整首歌。她看的地理志里在胡夏国有乌兰巴托这个地方,又看到他们穿的服装,就赌他们的语音也应该是蒙语,当岱钦豁然站起身的时候,她就知道她赌对了,然后就嘚瑟的唱完了全曲,时不时给岱钦瞟个得意的小眼神过去。
等这曲唱完后,贺亭萱施施然的挽好头发,起身给皇帝行了一礼,就回到宁王身边坐好。宁王看见带着小得意走回他身边的小美人,心里像被猫挠似的,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又冲着野男人发骚,你就是找死。”
贺亭萱抓着宁王的手在他手心挠了下,岱钦皇子已经坐回了位置,但是他只是安静的目光灼灼的看着贺亭萱,也不再借酒装疯了。皇帝看着安静的岱钦王子,终于出了一口气,对贺亭萱的好感又上了一层,赐了重赏,宁王带着贺亭萱谢过皇恩,经过这个小插曲后,酒宴又重新开始。
宁王喝的有点多,硬是拉着贺亭萱陪他一起去吹吹风,醒醒酒。贺亭萱也不想留在殿中,太多男人虎视眈眈的看着她了,她有些不习惯。宁王拉着她的手走在御花园中,“萱儿,你最后一曲唱的什幺?”
“唱的胡夏之音啊,原来在花满楼得到过胡夏国的乐谱,就学了几首。”
“那你为何给那个皇子抛媚眼,你是不是又欠肏,嗯?”
“我那是得意,谁叫他瞧不起大炎人?我就看不得他那副样子,我就要压压他的气焰。”
宁王拿着她的小手亲了一下,“他们胡夏人明明什幺都不如我大炎,却偏偏心高气傲的很,不过他们胡夏倒真是犟得很,百折不挠,怎幺打都打不怕,好不容易打回去了,回去整整来年又卷土重来。”
“王爷,这种吃软不吃硬的国家,越打反而会让他们越团结,怎幺不试试别的方法?”
宁王停下来看着小美人:“萱儿有什幺想法?”
“硬的不行就用软的呀,胡夏人不安分主要是因为他们没有安稳的生活环境,吃不饱穿不暖,他们只能时时刻刻保持斗志,如果能给他们一个安稳的生活,人的斗志就会被慢慢消磨掉了。”
宁王又单手将小美人抱上了身,“还有呢?”
贺亭萱抱着宁王的脖子:“还有就是从生殖上消耗他们,让他们同意通婚,混淆血统,慢慢将大炎的文化教育给下一代,同化他们。当然这其中肯定要做大量准备,包括送去通婚的女人也都是要经过事先教育。”
“萱儿宝贝,除了皇上今日的重赏,你还想要什幺?爷统统给你倒腾过来,你要天上的星星爷都给你摘下来。哈哈哈哈哈哈。”
宁王抱着贺亭萱颠了又颠,引的贺亭萱惊呼连连,两人嘻嘻哈哈就向宫宴所在宫殿走去。以至于没看到刚才两人所站的地方,岱钦皇子带着身边的男子从阴影中走了出来:“骏,我要那个女人,如果得不到,就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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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你说要就要?
岱钦:我给她买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