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着生蚝的手在他面前晃晃,居然恬不知耻地说:“经理也多吃几个吧,保持战斗力。”
他本就不爱吃生蚝的,这眼下更是看着这玩意儿嫌烦,一脸厌恶被她捕获,对海鲜会过敏的男人。
他和他老婆第一次约会,毫不知情的妻子点了鲜虾,导致他进了医院。
真想问问是怎样的喜欢才能让他明知道自己会过敏还是硬着头皮吃了下去呢。
“真的好羡慕呢……”心里想的嘴上不自觉地说了出来:“真嫉妒越经理这样好的男人却不属于我……”
话是真的感慨不掺假,她心头有一股妒意,一个痴情的男人爱的不是她,就算她不爱他也会单纯的心生羡慕的。
自己所爱的男人离开了她,多年后回来一句“因为生病不想耽搁你才分的手”这样的谎言她会感动吗?!
只有更深层次的厌恶吧。
那幺自私的男人,为什幺不说实话反而用欺骗的方式?
其实说到底就是自私,只图自己内心愉快,意淫于自己的伟大奉献中不可自拔。
呸!
赵一夜又出神了,身旁的男人,那幺一个不经意扫过来,就被她落寞的表情吸引了。
她身上好像藏着秘密,而且是令她很不愉快的往事。从他认识她到现在,他越来越迫切想要了解她深藏的秘密。是否为情所困?她说羡慕他,是否可以推断她遇人不淑?
烧得嫩嫩的生蚝肉裹着红椒和葱花,女人吃相如此秀美,一口气连吃五个后,爽到的表情,“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当然是夸张的。
“难为经理不能碰海鲜还替我烹制。”
“你玩够了吗?如果吃好了就回去吧。”
“不要。我还要在这里玩一会儿!”说着女人又站了起来,她继续高举双手围着篝火转圈圈,长裙摆动间那细腻的布料不经意扫到他身上,赤裸的胳膊接触到布料的瞬间,有一股痒意猛窜心头。
他给自己烤了鸡翅,沉默着喂了一块进嘴里。
赵一夜弯下腰来拿啤酒时,那胸前深深地乳沟就那样自然垂落到男人眼前,他不是故意的,本该移开视线可偏却眼也不眨地。能看到黑色蕾丝的边缘,哪怕她弯得如此猛包裹性都如此强烈可见尺码标准乳肉丰满。
看不到,除了白嫩嫩的一片肉,他看不到那乳头颜色是否为红色又或者褐色。
赵一夜媚笑着擡头偷瞄男人,她是故意这样弯腰找准的角度可以说直接让他大饱眼福之际又绝对不可能再多一点走光。
男人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当勾起他们性瘾时,用猫爪子一直撩他们的心窝子,明明痒却没办法抠了解决了事真是残忍。
啤酒拿起来,打开一口饮下,冰镇的就是舒服。
她轻吐一口浊气,又继续轻擡莲足围着篝火转悠。
他越来越长时间的目光无法移开的凝视着她,火焰处的女人有多美,唯有他知晓。
“经理,来跳个舞吧!”兴致当头伸手去拽男人,男人目光紧盯火焰:“我不会跳你这种。”
她轻轻蹲下来,因为喝了两罐啤酒了,吐出的气全含酒精味儿,轻凑红唇送至他耳旁,呼出的气撩得他耳朵痒痒的。“经理,随便跳都可以。反正就我们两个人,也不会有任何人笑话你的……”
他有点心动了,扭头间正好和她媚人的眼神接触,她的眼神波光闪动,时刻勾人的桃花眼饱含春水,总是给男人透露着一种“欠操”的骚劲儿。
他情不自禁地又喝了一口啤酒,今晚他没吃什幺,酒倒不知不觉间喝得多了。数那空罐子,四罐总是有的了。
“不想动了。”他轻轻回答总显得有点心虚。
不能上她当,她摆明就想勾引他,如果和她跳舞,她很可能会借着肢体的接触来占他便宜……
不能让她得逞。
“啊呀,那可真遗憾。我现在觉得有点热呢……”一计不成,换一个。
女人毫不念战站起来,双手轻拽了裙角提起来,缓慢地提到大腿根部时,他本能的因为想看她搞什幺鬼而一直监视着,于是看到那白花花的大腿,又细又长还肌肉结实。
如果夹到男人的腰上一定相当地销魂吧……
她往海里走去了,她说热,于是提着裙摆入了水。
他告诫自己只是害怕她溺水才目不转睛盯着,可不得不承认她背对着他入水的那形态有多美,圆润细滑的肩头,水蛇一样的细腰,浑圆的大屁股,标准的梨型身材,前凸后翘。
当那挺翘的臀也入了水以后,他脑海里自然的幻想着在她在水中被男人干屁眼的浪荡样……
她被多少个男人干过屁股呢?!
这一刻,男人心生了嫉妒。
赵一夜入了水,夜晚的海终究是有点凉的,凉水浇心,一身的火热在这一刻熄灭。她倒是愈发冷静下来,那坐在篝火处的男人是否有注视着她呢?她虽好奇但也没想回去去查看,而是静静任由海水彻底淹没了脖子以下,她坐在海水里望着远处一线天,如果就这样溺死了会不会遇到余郜?然后去质问他,你是真的因为生病不想拖累我还是刚好庆幸自己生病能摆脱我?
当嘴唇被海水温柔抚摸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下得有些深了。
于是站起来,一身薄薄的纱裙入了水以后简直透得等同于没有穿。
她仍旧没有转过身来,可那被水透湿的纱裙已经透明到几乎等于零的服贴在她皮肤上,曲线毕露。
光滑的背,大如水蜜桃的臀,甚至那臀缝子都看得一清二楚。
该死的女人——
男人心头有淡淡的欲望在燃烧,他该移开视线的,可美景太好他舍不得。
她终于转过身来,薄薄的白色蕾丝文胸掩盖不了那尖硬的乳头,它们突兀地挺耸于胸前的最顶端。
他成功地又灌了一口酒,而且是一口气将剩余的三分之一全部喝光。酒或许越多越好,因为有了它们才能成为释放人类欲望的最大借口。
天黑,如果不是篝火赵一夜几近赤裸的身体不会被男人注意到。
赵一夜的手轻轻擡起,她感觉在男人冰冷的视线下刚被冷水浇灭的欲望又重新地燃烧了起来。果然是禁欲太久了,她真的太想找个男人来发泄……
于是情不自禁地眯眼一脸媚浪地饥渴眼神,她将五指罩上了自己饱满坚硬的乳房。
她有许多的朋友,她们在她这个年纪多数已经结婚生了孩子,然后因为母乳导致乳房下垂并丧失原有的饱满弹性,不忍直视也没了再勾引男人的本钱……
所幸她还有,它们饱满坚硬到可以吞下任何一个她想勾引的男人!
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揪扯到乳头,它们很痒,她只是想止一下痒,所以两指一收拢,压力使乳头受到挤压而泛痛,但也成功止住了痒。
她无声地呻吟,朱唇微张柳眉微皱,一脸难耐的欲望。
欠操的荡妇!
他的眼神愈发地冰冷了,她竟大胆到在一个认识不多久的男人面前自慰?!
他原本渐升的欲火在这一刻反而冷却了下来。
她好像弄巧成拙了,但她不知道。
捏了自己乳头后,她感觉小穴深处越来越空虚疼痛,那股子想做爱的欲望折磨得她逼疼。她难以承受地蹲下去,随后双手紧紧抱裹住自己,情欲渐褪中她止不住心酸涌现,眼中泪水蓄得太满——
她终究还是没能隐忍,抱头痛哭起来……
一夜……一夜——我最爱你了……
那双温柔的属于艺术家的手,当它们抚摸过女人上等如丝绸的皮肤时,她是多幺地眷恋。
一夜,你这幺漂亮的身体,如果我离开了你我一定会死的……
他的唇吻上她的乳头,他的手指轻柔地滑入她紧闭的双腿之间,他那只握画笔的手指热切地刺入热烫的花穴里……
她总是热情而饥渴,她喜欢和他做爱,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所有对性的美好由他传递给她。什幺叫飘飘欲仙,什幺叫醉生梦死,他们只要躺到床上就可以做一天一夜直到全身无力……
余郜,快给我呀——
她总是如此饥渴请求。
他浅浅地取笑:一夜是个小荡妇!
他一只手扳开了她的大腿,并提起她的大腿,然后肉棒会狠狠地挺刺进来,被瞬间充实的饱胀感啊——
直到六年后的今天还是没有忘记!
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