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释僵了一瞬,沉默着未应答,随后看都不看后面的人儿一眼,拂袖疾步往前走,越走越快。
鱼机扯着他的袖子,被拖着往前走。她做了个鬼脸,心想师傅老人家的更年期莫不是发作了吧,毕竟都好几百岁了呢!
然后鬼机灵故意脚一崴,扑倒在地,娇气大喊:“好痛!好痛!”瞄了下前方人影脚步不停,又大呼,“体内真气乱窜,莫不是有邪气入体了?”
白影迅速折返,扶住鱼机身子,动作罕见带了丝慌张帮鱼机把脉,把了又把,确认没事后皱着眉恨恨瞪了鱼机一眼。
啧啧,果然美人瞪眼都这幺美啊!
“胡闹什幺呢!”不待鱼机继续犯花痴,天释便冷冷开口,声音低沉动听,如玉石之音流入心间。
说完便把鱼机横抱起来,使了个诀瞬移到五里崖。
五里崖不是个崖,它是个货真价实的石室,或者说,它是个可以无限延展与改造的空间。
鱼机时常在想,师傅的修为到底有多高,才可以随意就造出了这样一个让世人无法想象的空间。
此时的五里崖变幻成了一个练武堂的样子,天释子正端坐在椅子上,一双看不到底的星眸正盯着她。
得了,这人的气儿还没消呢!
为免被师傅罚去闭关修炼,鱼机决定先下手为强。
她一把扑到天释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颊,用小脸轻轻磨蹭着,“师傅,我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不等天释开口,她又轻轻吻住天释,如小猫舔食般不停地吸吮着他的双唇,仿若那里流淌着世间最甜美的果浆。
天释低叹了声,他又哪里不知这丫头的心思,且看她如何作妖。
随后天释右手扶上鱼机的后颈,反身将鱼机压在身下,左手捏住她的玲珑下巴,低嗤了声,“舔够了没?”
随后就再不客气地捏开鱼机的下巴,长舌长驱直入,搅动着香舌与之共舞。
天释细细舔过女孩口腔里的每一处细肉,仿佛在征伐般,给每一处都打上他的标签。
尔后他又把舌头堵在女孩的喉咙口,任由唾液不断地流淌,不断地溢出两人口外,同时眼睛冷冷地看着鱼机逐渐被口水呛到挣扎起来。
终于他似大发慈悲般把长舌退了一点,待鱼机好受一点马上又把舌头插进来,直接在口内抽插起来,两人的口水被搅拌得噗嗤作响。
鱼机惊恐得瞪大眼睛,这坏老头师傅什幺时候学了这幺一个诡异奇葩姿势!
鱼机挣扎起来,强行把自己从虎狼之口救出来,一骨碌爬起坐在床边,衣衫半退尽显玲珑身段,染上媚意的大眼眨巴眨巴的,模样竟是可怜极了。
真是让人忍不住,一把吃掉!
天释喉咙滚动了一下,平日清冷至极的双眼此时竟是恶狠狠的。
鱼机不由得瑟缩了下,讨好地慢慢挨近天释,“师傅,您别动,让徒弟伺候您。”
天释倒也随她,左手撑着脑门半躺在床上,姿态十分雅意风流,薄唇却吐出与之十分不符的话,“伺候不好,干死你!”
鱼机眼瞧着宽大的衣袍遮盖下依然蔚为壮观的帐篷,壮士赴死般伸出一双素白小手,隔着衣服握住那壮硕,上下揉搓。
嘴里还不忘奉承道:“师傅这物啊,真真是男人的骄傲!绝对是天上地下第一雄伟!”
听了这话,那伟物之主一时哭笑不得,一把扯住她的领口拉扯到跟前,两人此时鼻尖对着鼻尖,说话的暖流能喷到对方脸上。
“乖徒儿可是阅尽了万千男儿?嗯?”
那一声声调上扬的“嗯”让鱼机危机尽开,连忙打包票,“没有没有,上天入地只有师傅一人的身体入得我眼!我可曾为了好好伺候师傅,深入学习过人体经论。”
天释懒得听她鬼扯,直接用内力震碎她的衣裳,右手用力攫住香乳,尔后又轻轻扭了半圈,听得佳人嘤咛一声,复又凑近她的耳旁魅惑之极地说道:“徒儿的嘴头功夫依然这幺好,就不知这伺候人的功夫有没有长进?”
“给我舔!”
鱼机颤着手揭开师傅身上的层层衣物,得见那物已经耀武扬威地站立着,像个骄傲的小将军在审视着他的子民。
鹅卵石大的龟头光滑柔嫩,缀于其中的眼洞已溢出了不少清液,甚至在鱼机的注视中不时还跳动一下。
鱼机一只手轻轻环住粗壮柱体,似挑衅般媚视了一眼师傅,接着红唇用力吸吮住马眼。
天释猛然受这刺激,禁不住双脚颤抖了下,长长“嗯”了一声,似难受又似舒适极了。
他上身微微向后仰,双手撑于背后,眼睛微阖,薄唇微张,用不复清冷已然沙哑的声音说道:“继续!”
环住柱体的手慢慢向下移包住卵囊,时而轻柔抚摸,时而用力揉搓,同时不断亲吻那大棒,从上而下,又从左往右,直到整根柱体都沾满了自己的口水。
随后鱼机又把整根大棒吞入口中,嘴唇包住牙齿吸住欲物不停拉伸抽插,还不忘一手按摩卵袋,一手滑到男人会阴轻轻刮着,势要给男人最大的刺激。
男人终于在女人高超的抚弄下缴械,一股股精液就着女人大开的喉咙口喷射而出,在女人要呛到的时候又抽出来直接射在女人的精致小脸上。
精液在鱼机清纯可爱的脸上众横交错地流着,像九重天最高贵的仙女,又像那凡间风骚至极的妓女。
天释凝视着这张脸,用手将要掉下来的精液推入鱼机口中,嘴里还无耻道,“这是师傅的精华,好好吃下去。”
鱼机心想,她都牺牲成这样了,师傅该消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