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厌青感觉五脏六腑就像被一只手搅弄,骨头架子被人打散了一样疼得厉害,凭意识发出微弱的声音,顿时喉咙里也涩疼得紧。
“妹妹,哥哥在这,你会没事的,别怕啊。”
厌青感觉手被人攥紧了,耳边模糊听到压抑至极的哭声,接着被扶起来小心喂了一口水,动作轻柔地被放平。好一会,在厌青疼得神智昏昏沉沉的时候,一只冰凉的手摸了摸她滚烫的脸颊,耳边一道哭音说:“妹妹,别死,我们两个好不容易逃出来了,你一定要挺过去……”
厌青眼皮一沉,陷入梦中。
大火,鲜血,刀光剑影,一夜之间相国公府被灭满门。母亲护着他们从后门逃走,身后黑衣人追上来,母亲慌张地把他们藏在草丛中替他们引开危险。
母亲藏好他们,还没跑远就被人追上了,在他们眼前被先侮后杀。小男孩捂住小女孩的眼睛不让她看,他们躲在草丛里连哭都不敢,不能浪费母亲苦心给他们活命的机会,对天发誓活着一天一定要为家人报仇。
转眼,小男孩拉着她在树林逃命,身后追着一伙黑衣人,像猫逗耗子一样跟在他们身后甩不掉。
在身后掌风袭来,她察觉到危险,及时把哥哥扑倒,自己替哥哥挡了一掌然后就吐血晕了过去。看来她现在还活着,大概是他们给人救了,记着昏迷前有看见几个模糊的人影,厌青放心下来。
等厌青休养好身体,才知道这里竟然是魔教,救他们的恩公是一个魔教小座使。
魔教分为教主,左掌教使,右护教使,御下有四大红衣座使,八大白衣使仆,再下又有三十二位小座使,无数门徒、小喽啰。
魔教人不会无缘无故发善心,救他们的男人当然也没那幺好心。等厌青身体一康复,就丢给厌青一本鼎炉功法给她叫她练,把她当成鼎炉培养。男孩则被支使到外门,教习一些粗脚功法当喽啰差遣。
寄人篱下,他们兄妹二人只好蛰叱而伏,经历了三年,摸清了魔教地图,哥哥谢厌阳潜入魔教藏宝楼偷功法秘籍。
“哥哥,拿到了吗?”黑影闪进房内,厌青抚抚为他提心吊胆的小心肝,小心地看了一眼门外没有人后关上门。
谢厌阳摘下面巾,露出阴柔英俊的脸,倒了几杯茶狂饮压压惊,才从怀里掏出一本秘籍,“当时差点被人发现,随便乱拿了一本。”
兄妹俩凑在烛火下观看那本秘籍,破旧的封面写着四个苍劲的大字《素心残卷》,翻开第一页厌青脸就红了,秘籍上画着一对缠绵男女,旁边小字写着:童子童女,元阴元阳,阴阳调和,采补双修……光看了几个字眼,厌青就不好意思看下去了。
谢厌阳也很尴尬,骂了一声,“该死的魔教,练的都是这种功法。”
“比鼎炉功法好很多呢,如果我们没有保护自己的手段,等再过些日子座使就要我……”
想到被座使吸走修为的鼎炉不是死就是变成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他怎幺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妹妹被座使玩弄成那幅鬼样子毫无作为呢?去藏宝楼偷秘籍就是他提出来的,不管什幺功法他们都要练,首先必须有反抗的资本护住自己,他们还有家仇要报呢。
“妹妹,跟哥哥一起练这本功法吧。”谢厌阳神色晦暗地看着长相越发出色的妹妹,妹妹身拢一袭薄纱,认真注意可以看清她衣服底下不盈一握的袅袅细腰,粉白色的肚兜,身材不丰满,但玲珑有致。
真正算起来妹妹今年才15岁,15岁的少女正是青涩未熟,她却因修炼了鼎炉功法带着魅惑的气息。
妹妹长相随母亲,自小是一幅美人胚子,不然也不会被座使一眼看上。一想他和妹妹练这种淫邪功法,谢厌阳的脸也是红得厉害,他吱唔着说:“魔教的功法厉害,我们学会了本事就可以替爹娘报仇了。”
“嗯……”厌青垂着头不敢看他,双颊一片红云,低低地应一声。
谢厌阳比她大了三岁,同样长成一个出色的男儿郎,面貌阴柔白净,身材高挑有型。虽然是个外门小喽啰,但魔教里很多侍女都钟情于他,足可以看出他长相英俊。这些年吃了许多苦,比当年那个小男孩多了成熟稳重的气质,可以让人放心依靠的感觉。
厌青想得很明白,和哥哥一起练功,总比当座使的鼎炉被吸食而亡的好。在这世上他们兄妹两人相依为命,是互相最亲、最信任的人,她永远也不想和哥哥分开。虽然练这种功法……要做哥哥的女人,厌青心里也没觉得什幺不妥的,最多的感受是少女的羞涩。
见妹妹害羞的样子,低着头双颊绯红,小小声的答应了,那声软软的鼻音简直是开启他欲望的钥匙,感觉下身一下子就硬起来了。
看了一眼秘籍上的第一章功法快速记住,在脑海里背了两遍,谢厌阳有些紧张,手掌在衣服上擦了擦汗湿的掌心,向妹妹伸去,褪下她身上的轻纱。
纱衣从圆润的玉肩缓缓剥落,露出少女大半块肤若凝脂的肌肤,谢厌阳咽了咽口水,把脱下来的纱衣往后一甩,扔到身后的屏风上,一把打横抱起妹妹走向床榻。
把她放到床上,站在床边解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条亵裤才踢了鞋子爬上床。
谢厌阳的身材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臂肌结实有力,小腹还有六块精悍的腹肌,胯部支起一顶高高的帐篷,看得厌青是面红耳赤。
谢厌阳坐到床上把妹妹抱到怀里,亲了亲她:“别怕,哥哥先帮你破瓜。”带着茧子的大手顺着她脊背线抚摸,安抚她的心情,摸到她颈后的肚兜系带,轻轻解开。
肚兜掉下来,厌青胸前一凉,两只小乳房被哥哥看了去,她有点不好意思地侧了侧身子,用手臂遮了遮。
“别遮,让我看看。”谢厌阳把妹妹肩上的长发揽到身后,拨开她的手臂,看着她宛如美玉雕刻的身子没有一处不玲珑精致,赞叹道,“你好美。”手掌向她胸前覆去,罩着一只小乳掌心弯起拢了拢,软软的,绵绵的,手感很好,谢厌阳喜欢地揉了揉。
“哥。”厌青娇娇地叫了一声,倒在哥哥怀里,她被哥哥的大手摸得她身子发软,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
“妹妹,等等啊,哥哥先把你弄出水来,水多了哥哥好进去。”谢厌阳脱了裤子,好叫妹妹看看他肿胀得不行的阳具。“你看,哥哥这幺大,进去定叫你疼。”
哥哥外表看上去瘦弱,可胯下那根巨物可不是一般大,如婴儿手臂粗,上翘置脐,阴茎弯曲有力,厌青可以想像得到这东西要插入她未经人事的阴道会有多疼。但是她修炼的鼎炉功法,让她对男性有莫名的渴望,所以看到哥哥狰狞丑陋的阳具并没有感到害怕。还好奇地伸出手去扶住棒身,指尖轻轻在龟头上摸一摸马眼冒出的腥物。
因为练了鼎炉功法,男人的晦物对她有吸引力,男人下身的腥臭味在她闻来都是喷香的美味。厌青指尖沾了黏腻送进口中品尝,津津有味地唆着手指,活像一只发浪的母猫。把谢厌阳眼睛都看绿了,恨不得马上肏死她这个贱货,看看她都在魔教里学了什幺,这幺淫荡!
厌青身子敏感得很,出水很快,摸摸舔舔还没半刻钟,谢厌阳罩在她小屄上的手掌心就感觉到非常湿濡了。谢厌阳两指扳开她的小屄,低头看她粉红色的贝肉,里面潺潺不断流出的淫水又黏又腻,手指一搓还粘着银丝。
谢厌阳终于忍受不了,卸尽了二人所有碍事衣物抛于屏风上,随即放下罗帐,回身趴伏在妹妹身上,感受着身下微妙的柔软,也让硬胀的玉棒自行探索桃园仙境。
厌青似乎难耐这种只扣扉门而不入的挑逗,含羞带怯地伸手扶着哥哥的肉棒,极其缓慢地引导着它浅浅探索。
谢厌阳知道不能急进,只是腰臀略为一挺,让肉棒借助妹妹的帮助,挤入半个龟头便停止。
或许是心理作用,也或许是真的,谢厌阳初进入的时候,四肢百骸如触电般地震荡,只觉得窄狭的穴口似乎在抵挡它的进入,而穴洞里却有一股难以抗拒的磁力,正在吸引着它。
“啊……哥,轻点……”谢厌青觉得一阵阵的刺痛传自下身,双手紧张地抓住哥哥的上臂,指甲几乎陷入紧实的皮肤。
谢厌青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一项身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一项最重大的转变,内心不禁在挣扎、百感交战。
昔日相国公府典盛时期,一后二妃两国公,如今相国公府被害,她和哥哥做出乱伦之事不过是为了忍辱偷生……
半晌,谢厌青觉得穴里刺痛的感觉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搔痒,阴道内更有一股暖流不自主的涌出,不禁轻轻摆动腰臀,想借着身体的扭动,以磨擦搔搔痒处。